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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王呢?”景容止打斷了娉婷對無名的追憶,看著她痴迷於過去的眼神,景容止心中頗不是滋味。
“你?”娉婷有點兒驚詫於景容止會這麼問,盯著他的臉看了半天,才說,“相貌與無名別無二致,但是氣質卻截然不同。若以酒來論,無名是一杯甘冽的佳釀,而幽王你則是一杯毒酒,而且是劇毒,中者死。”
毒酒?
景容止一挑長眉低低笑道:“但你不是還活著嗎?”
他剛剛醒來,聲音本就慵懶,再這麼在娉婷耳旁低低一笑,是一種說不出的魅惑風情。娉婷偏了偏頭,躲了開去:“我沒死,是因為我如今也是一身劇毒,殺人傷己。”
景容止聽她如此說,先是一怔,然後轉而哈哈大笑起來,娉婷不明白他笑得什麼,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如此說來,你我當是天作之合啊。”
一個出身高貴,貴為皇子卻小小年紀就捲入宮廷劇變,遭人幽禁一十七年。
一個出身富庶,名為嫡親長女卻因母親不潔的謠言,被人冷落陷害而至貌毀顏破。
如今他們身中同樣的劇毒,夜不能安寢,日不能安生。
一時間娉婷竟然也想不到什麼言辭來辯駁,她只是默默地起身,準備離開這裡。景容止在背後叫住了她。
“我們聯手吧。”
腳下來一頓都沒有,娉婷繼續往前走著,淡淡地撂下一句:“不可能。”
“為何?”
娉婷沒說話,開啟門就要踏出去。
景容止直起身子問她:“是因為我不是無名,還是因為昨夜……”
“夠了!昨夜的事情休要再提!我就權當……”娉婷一聽到景容止提到昨夜二字,倏地一下怒了,音調也陡然拔高了。
“昨夜的事情,你便權當如何?”景容止自己心中明白得很,昨夜的自己到最後明明是忘情了的,他說想要她也不是誆她的。看如今娉婷極力想抹去那一夜的痕跡,景容止只覺得微微慍怒。
景容止一再提起昨夜,就如同將那不堪的凌辱一次次重現在娉婷眼前,她隱隱可以感覺到那份疼,身子的疼,心口的疼。
“我就權當自己是被狗咬了一口!”
狹長鳳目裡冷光一閃,景容止冷然道:“你說本王是狗?”
“我只是打個比方。”一腳邁出屋門,娉婷一甩手將景容止的慍怒都關在了屋子裡。16012510
用晚膳的時候,休息夠了的景容止終於再次出現在了“鳳於九天”裡,百里長空和娉婷正研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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