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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推了推還在床榻上睡得極沉的烏雅爾,鍾離澤奇怪地發覺烏雅爾自從解毒之後就很嗜睡。
原本他以為是劇毒剛解,身子虧損的緣故,但是一連數日過去了,烏雅爾還是白天睡得極沉,夜裡也常常十分有精神,鬧著他也不得安睡。
難道說——
鍾離澤腦子裡閃出一個極不好的念頭,再也不敢驚動睡得深沉的烏雅爾,自己伸出手,正準備越過烏雅爾的身子,好去探一探她的鼻息。
就在要伸到烏雅爾鼻翼下的時候,沉睡者的烏雅爾忽然轉了個身,瞪著她漂亮的碧綠色的眼睛看著他。
“烏……烏雅爾,我吵醒你了?”鍾離澤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兒一般,迅速地撤回了手,尷尬地笑著問道。
烏雅爾不說話,也不理他,碧綠的大眼一錯不錯地凝視著他,她雙眸本就十分大,直愣愣地盯著人,直把鍾離澤盯得脊背發寒。
“怎……怎麼了?我,我臉上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嗎?”為了掩飾自己的驚慌失措,鍾離澤慌亂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臉,卻沒防住烏雅爾忽然向他伸出的手臂。
一道鋒利熱辣的刺痛,鍾離澤覺得自己的臉上似乎被什麼劃傷了。轉頭一瞧,只見烏雅爾朝他伸出的手,又尖又長的指甲末端有依稀的血跡。
“老爺,我把你的臉劃傷了。”烏雅爾這時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兒來,坐起身子抱住鍾離澤的臉仔細檢視了一下,“我幫你揩一揩。”
鍾離澤見烏雅爾靈活自如的動作,深深覺得自己方才肯定是被風波樓主搞的精神太緊張了,無端端地就懷疑這懷疑那。
疑神疑鬼可是不行。
鍾離澤一邊在心裡暗暗告誡自己,一邊也就任由烏雅爾幫自己擦拭傷口。
受傷的側臉忽然覺得溼嗒嗒的,鍾離澤還未扭頭,就被烏雅爾光裸著的雙臂抱住了,她捧著他受傷的側臉,然後伸出自己鮮紅靈活的香she,在他的傷口處輕輕一滑,再一滑。
鍾離澤全身一震,什麼都感覺不到了,只是覺得有一條滑膩柔軟的香she在自己的臉上輕輕舔舐著。
一瞬間覺得如今什麼風波樓主,什麼鍾離府的秘密,一切都不如眼前這個撩撥他的美人來得重要。鍾離澤嘿嘿地笑著攬過烏雅爾的細瘦腰肢,可惜美人此刻只一門心思撲在他的傷口處,還在虔誠專心地為他舔舐著傷口。
“行了烏雅爾,那一道小口子早就不疼了。”鍾離澤實在是太歡喜這個逐鹿來的美人了,大概這還要謝謝那個風波樓主的慷慨。
只是懷裡的美人沒有反應,依舊一下一下地舔舐著。末了猶嫌不夠似得,四處看了看,瞅見了自己沾著血跡的指尖兒,然後伸出手指,將那上頭的血跡慢慢舔淨了。
嘿嘿嘿……
她看著鍾離澤,古怪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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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章 夜來幽夢(萬更求訂閱)
白日裡烏雅爾總是倦怠松閒的,任憑鍾離澤拿什麼新奇玩意兒逗弄她都沒有反應,只是懶懶地靠著軟榻閉目休息,蒼白如紙的臉上掛滿了疲憊。咣玒児曉
鍾離澤無奈,就只能是攬著美人在懷,自己看著隔壁規模日益宏大的宅子出神。
如果說他想要報仇,可為何遲遲不見動靜,風波樓主出手之闊綽鍾離澤自問遠不能及,他只要拿那些金銀鋪路,鍾離澤相信自己的生意早就被一搶而光了。
如果說他不想報仇……
鍾離澤自嘲地一笑,那怎麼可能?他將他幽禁於不見天日的靜園一十七年,間接殺死了他心愛的女人,他怎麼可能不對他恨之入骨?
以那個人的性子,怕是恨不得將他拆皮扒骨,寢皮食肉吧。
既然他一定會報仇,那麼他直到現在還遲遲不肯出手的原因只有一個,他在等待最佳的時機,給予他最痛的打擊。而在這個等待時機的過程中,他只需要稍稍動動手指,自己就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了。
“唉。”鍾離澤長嘆一聲,使他頭疼的事還遠不止這一件,宮中傳來的訊息十三皇子景容止甦醒了,皇帝要在元宵節大擺筵席以示慶賀,特命皇商鍾離家進貢一千壇宜酒。宜酒的事情好辦,他吩咐給了廣麴酒莊的老許,但是之後一些事情,鍾離澤百思不得其解。
說來也是奇怪,武侯自從護送逐鹿公主阿琪雅回到皇朝之後就再也沒有過問過娉婷的事情,有傳言說阿琪雅公主對百里長空有意,二皇子為此十分苦惱。
更讓人傷腦筋的是,十三皇子醒來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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