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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朔夜所殺。生死當口,鶴胡也顧不上許多,一咬牙將這兩顆清腦丸全數餵給了夜姬。
藥性發揮的很快,原本呆呆地如同木偶一般的夜姬,忽然臉色大變,猙獰地捂住了自己的頭滾倒在地上,朔夜一驚,正要起身,卻被鶴胡伸臂攔住了。
“啊!啊——”夜姬覺得自己的頭要裂開了,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一直在流失,但是自己卻無力阻止。
那是對她而言很重要的東西,她不能忘,她不想忘,但是不忘就會很痛,痛得她幾乎要死了。
忘了吧,你就解脫了。
不知道從哪來飄來這蠱惑般的聲音,夜姬整個人蜷縮在一起:不,她不想忘,一旦她忘記了,就不再是自己了!
忘了吧,忘了吧……
不要,不要!
她不要忘記,她要牢牢地記住,把這些都牢牢地牢牢地刻在腦子裡,刻在自己的心上,烙印在自己的靈魂上!銘記一生一世!
夜姬想著,可是——
她忽然愣了一下,她要銘記的是什麼?是誰?
腦子裡一陣劇痛襲來,夜姬覺得自己就好像要被一陣巨浪打翻在海水裡溺斃,她拼命伸手想要抓住什麼,卻什麼也抓不到。
“朔夜,他是你的心愛的男人,你要忠於他,奉獻你所有的身心於他,終你一生,不離不棄。”鶴胡看著突然停下來不再掙扎的夜姬,急忙湊上去說道。
“朔夜……是我心愛的男人……我要忠於他……奉獻我所有的身心……終我一生,不離不棄……”夜姬慢慢地將鶴胡的話複述出來,就在鶴胡喜上眉梢的時候,張口“哇”地吐出一口鮮血來,暈了過去。
朔夜“騰”地站起身來,走到夜姬身邊將人抱到床榻上,看著擦擦汗水的鶴胡道:“成功了嗎?”
鶴胡鬆了好大一口氣:“恭喜王子,成了。老夫保證,王子以後再也不會在夜姬口中聽到景容止三個字。此後夜姬眼裡心裡,只有王子您一人。”16606052
“那這一口血不打緊嗎?”朔夜替夜姬擦擦嘴角殘留的血跡,看也不看鶴胡一眼。
鶴胡一愣,這血吐地蹊蹺,他從未見過這樣的情況。可是朔夜今日明顯心情不佳,鶴胡斟酌了一下,道:“清腦丸本就是對身子有損耗損,夜姬一下子服了五顆,想必是傷到了身子。老夫這就給夜姬開副方子,傍晚就令人熬了給夜姬喝。”
朔夜不疑有他,揮了揮手,命鶴胡下去抓藥。
胡一就憶不。漪瀾郡的街道上,景容止一行人已到了前朝廢舊王府的門外,正要翻身下馬,景容止便覺得頭疼欲裂,臉色煞白地抓緊韁繩。
怎麼回事?難道是毒傷復發?
景容止深吸了一口氣來抵禦這突如其來的痛楚,自從好好調養身子以來,他內傷痊癒,由毒傷引發的頭痛症也很久沒有發作過了,他幾乎都要忘卻這種頭痛欲裂的感覺了。
“幽王,怎麼了?”百里長空看景容止忽然停住,以為他看出了什麼不妥,問道。
剛剛下馬的楚夜暉與拂曉也好奇地朝著景容止看過去,他的一張俊美的臉龐煞白,看起來不太好的樣子:“是啊,幽王,怎麼了?”
景容止擺了擺手,正要下馬,突然眼前一黑,就從馬上摔了下去。17FZy。
“幽王!”
景容止摔在馬下,卻全身脫力,長長地喘了一口氣,抵抗著一波接著一波而來的劇痛,他能聽到百里長空與楚夜暉焦急的詢問聲,但是他卻沒有一絲力氣來回應他們。滿身的冷汗涔涔,景容止咬著唇苦苦忍耐了很久。
“幽王,怎麼了?”三人之中也就數拂曉最通醫術,她伸指搭在景容止的手腕兒上,不解地搖了搖頭。
痛楚漸漸輕了下去,景容止勉強撐起身子,開口道:“本王無……”喉嚨一陣腥甜上湧,景容止張口“噗”地噴出一口鮮血來。
百里長空等三人嚇了一大跳,景容止突然好端端地摔馬吐血,不知是遭了什麼人的黑手。他們的第一反應,都是那個分別不久的美麗男子。
朔夜!
只不過與他們內心的驚懼截然相反的是,景容止吐血之後卻突然覺得那種折磨人的頭疼完全消除了,一切又都恢復了正常。
難道是……娉婷?
景容止的心一驚,難道是娉婷遇到了什麼事情?可是,為什麼又突然沒事了呢?難道是娉婷已脫離了危險?
客棧中,夜姬的臥房裡,朔夜抱著熟睡的夜姬靠在床榻上。懷裡的女子動了動,一睜眼感覺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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