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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施馥的懷裡鑽出他自己的身軀,然而施馥沒了阻攔,一下子差點要滾下去。
顧慕才一驚,方瀲灩已經眼疾手快地攔住了,道真把他嚇著了,於是,掛了腰間的酒壺,方瀲灩便抱起施馥便飛身躍下,將還在熟睡中的施馥交在顧慕的手中。
“灩灩,以後少喝點酒,燻死人了。”施馥咕噥一聲,彷彿在床裡換了個姿勢,仍舊睡得很沉。
方瀲灩雙手一僵,嘴角也僵在那裡,也真佩服自己,居然沒把她給摔下去。
顧慕接過施馥,施馥蠕了蠕嘴唇,彷彿感覺到這個姿勢比較舒服,不用腰痠背痛,當下蹭了蹭顧慕的胸膛,彷彿面牆而睡。
“王爺夫君,以後不準對別人笑。”施馥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彷彿還閃著光芒。
等懷裡的人安靜了,顧慕才看向方瀲灩:“你……沒事吧?”
“小師弟,我該贊你不是一般大度嗎,你王妃跟我寡女孤男呆了一個晚上,你不問我你王妃怎麼樣了,居然問我怎麼樣了,難道怕你王妃吃了我?”方瀲灩又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看不出任何悲慼的神色,唯有那雙眼睛騙不了人。
“不要岔開話題,你知道我在說什麼。”顧慕冷著張臉,盯緊方瀲灩。
“小師弟,你和小娘子真是天生一對……來欺負師兄的,師兄真是可憐,被教訓了一晚上不說,還聽了一晚上的魔音入耳,一大早還要被你訓斥。”方瀲灩抬袖擦了擦還在醞釀中的眼淚。
“看來你是沒事了。”顧慕下了結論,抱著施馥轉身離開,“無論如何,還是小心一點。”
“小師弟,好好照顧她吧,人海茫茫能遇到她,是一種幸事。我希望她是你最後一位王妃,也是唯一的一位王妃。”
顧慕一聽,轉過身體,就看到方瀲灩本來舉著酒壺往嘴裡送,彷彿想起什麼,搖了搖頭,便將酒壺懸掛在腰間,往房裡去了,留下一個蕭索的背影。
低頭看著懷裡睡得正香的人,顧慕無聲地離去,像是無聲地承諾。
顧慕抱著施馥走到岔口,不知道該往易水軒還是施馥原來住的採蓮軒。
逸王府裡雖然僕從不多,但是來回巡視的人還是有的,準備王府日常事宜的丫鬟也已經起了。
一大早就看到那個冷冷冰冰的王府主人抱著女人站在那裡猶豫,大家還是驚歎日風不同。
“王府很閒嗎,還不去幹活。”顧慕眼神一掃,王府眾人便各行其是去了。
耳邊傳來震動的聲音,施馥緩緩睜開眼睛,感覺白茫茫一片,茫然四顧,便看到顧慕的一張臉。
“王爺夫君,你到我夢裡來了?”施馥伸出手,摸了摸顧慕的臉,好像有點冷冷的,怎麼夢裡也冷冰冰的,“王爺夫君,既然你來找我了,我就不用去了,我還沒有告訴你答案呢。”
施馥呵呵一笑,摟著顧慕的脖子,湊到顧慕耳邊,才湊到耳邊,忽然想起什麼,喃喃道:“笨吶,現實裡嘗不到,不如夢裡嚐嚐,話以後可以再說嘛。”
當下施馥縮回頭,就著收回的趨勢,舔了舔舌頭,對著顧慕的嘴輕輕一碰,恍如蜻蜓點水一般,一觸即離。
鍾明和鍾暗守著自己的本分,把頭降到最低點,下巴抵著胸膛。
見被輕薄的人沒有什麼反應,彷彿木頭一般,確定是夢無疑,施馥感覺淺嘗輒止沒有味道,於是便對著顧慕的嘴吻起來,這時才感覺到有些軟軟的,涼涼的,香香的,味道還不錯。
施馥感覺挺真實的,心下有些起疑,微微抬眼,就看到顧慕一雙眼睛暗了又暗。
“難怪感覺不對,王爺夫君,乖,把眼睛閉起來,接吻要閉上眼睛才有感覺的吶。”施馥嬉笑著伸出雙手,輕輕闔上顧慕的雙眼。當雙手拿開的時候,當施馥又想來一遍的時候,那雙眼睛又睜開來,應該說是從來沒有閉上過,嚇了施馥一跳。
這一次,施馥似乎終於醒了,茫然間想起自己之前的舉動,馬上有一股涼意從腳底升起,施馥馬上暈倒在顧慕的懷中,僅僅縮在顧慕的懷中,把一張臉貼在顧慕身上,當自己什麼也沒看到,仍舊做夢。
施馥雖然想做鴕鳥,可是別人卻不允許。
“馥兒?”好像是奶孃的聲音,施馥想要找塊豆腐撞死,卻被趙夕霞的下一句話給撞暈了,“小兩口早上起來就親熱了,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一樣了,你說是吧,如霜?”
“奶孃說的極是”是霜兒的聲音,施馥好想找根麵條吊死,還沒找到已經被如霜的話給窒息了,“奴婢還沒見過王妃這麼熱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