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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到底為止吧。”施馥笑得賊兮兮的,雙手環胸,眼睛瞟了瞟列襲言的酒罈,一副你好好喝一口的樣子。
列襲言看著施馥露出狡猾的一笑,自認著了道,無奈搖頭喝了一口。
主動權一掌握在自己手中,施馥就不得不考慮起周密的計劃,這一次絕對不能把話權交給列襲言,這人的道行還真不一般的低,不是那種輕易被騙的人,看來要更狠才是。
“襲言,聽說你這次來雲國是要娶公主為妻,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心儀物件,等你娶了公主之後,要不要出來再聚一次,我和徉徉給你們踐行?”施馥自信滿滿地說了一句比較長的話。
“襲言,聽說你這次來雲國是要娶公主為妻,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心儀物件,等你娶了公主之後,要不要出來再聚一次,我和徉徉給你們踐行?”列襲言一字不差地重複了一遍,而且這一遍已經對稱呼沒有什麼計較了。
才想著不能讓出先說話的權力,也覺得自己這句話比較狠了,沒想到還是讓列襲言給擺了一道,看來這人記憶力也不是一般的好,長的不行,短的沒有挑戰性,難道要試一試誇張的,讓人不能反駁的?
施馥想歸想,自認大意,還是端起酒罈喝了下去。
“七七怎麼知道?”列襲言反問道。
這麼簡單的一句,怎麼會難得到她:“七七……”
“七……”顧徉可憐兮兮地扯了扯施馥的袖子,小聲地叫喚了一聲。
施馥習慣性地回頭,問道:“幹什麼?”
才吼完,施馥醒悟到什麼,就看到列襲言指了指酒罈,示意她喝酒。
“徉徉,我恨死你了,待會兒找你算賬”施馥單手拿起酒罈,仰首喝了一口,臉上的恨意,讓顧徉縮了縮脖子,外帶撫了撫肋骨。
“你是皇宮裡的人嗎?”列襲言同樣問道,卻並沒有追究什麼難不難,刁鑽不刁鑽,只是純粹的想要知道施馥的身份而已。
“你是皇宮裡的人嗎?”施馥輕而易舉拿下這一句,這實在太容易了,不過這樣問下去不是辦法,萬一被他瞧出點什麼苗頭,那可麻煩了,別到時候沒問出什麼,自己反倒是被知根知底了。
施馥靈機一動,雙手交握,放在胸前,眨了眨眼:“襲言,我好喜歡你哦~”
列襲言眼眸一閃,本想跟著的話,就停在了那裡。
“哈哈哈……”忽然,門外傳來一道爆笑且能穿透雲層的笑聲,施馥回頭,就看到穿著水紅色華服,笑得就怕沒有人知道一樣的方瀲灩,而方瀲灩背後,白衣飄飄的顧慕,沉默地看了她一眼後,又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列襲言,便轉身離開了。
“王……”看著顧慕離開的身影,施馥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心裡的某種感覺漲的滿滿的,很不好受。
“七……我剛才正想說七哥從對面來了。”顧徉弱弱地道,一臉無辜。
“尋著酒香而來,沒想到就看到這樣驚天動地的一幕,看來有人闖禍了。”方瀲灩搖了搖酒壺,倚著門欄看著愣在原地的施馥,不知道算不算幸災樂禍。
“王爺……慕慕……等等我。”
施馥馬上追出去,追到門口的時候,方瀲灩輕聲說了一句:“小師弟以為你對某人還有點畏懼,所以過來看看,不想你已經能這樣坦然面對了,看來他可以放手了。”
顧慕在擔心她嗎,好不容易才跟顧慕有了點進展,她可不想就這麼烏龍地給說沒了。
“誰說可以放手。”當下,施馥加快了腳步。
等施馥走後,方瀲灩沒有跟上他們,反而進入酒館,坐在施馥剛剛坐過的位子,上面還有一罈因遊戲而被誤送上來的燒刀子。
方瀲灩拍開酒封,將酒壺灌滿,便就著酒壺喝起來:“果然是烈酒,如烈火燒割,灼熱猛烈。”
“我怎麼都沒有見過你,你是七哥什麼人?”顧徉看著笑時狂傲,走路瀟灑,容顏豔麗,舉止豪放,總而言之就是矛盾體化身的方瀲灩問道。
然而,回答他的不是方瀲灩,而是列襲言:“居然是你,方——瀲——灩。”
“好巧,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列太子。”方瀲灩舉了舉酒壺,算是打招呼道。
“還真希望永遠不要看到你。”列襲言眼神忽然冷冽起來,彷彿看到什麼仇人一般。
“彼此彼此。”方瀲灩懶懶散散地道,但是眼神裡一剎那流露出來而又被掩藏的恨意還有彷彿想起什麼的悲哀,漸漸地洩露出來。
“我答應王姐可以不殺你,不過是有條件的,你最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