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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盆裡,她抬起頭問道:“霜兒,王爺夫君去哪裡了?”
還能問王爺的事情,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王爺去上早朝了,特讓奴婢過來伺候王妃梳洗。”如霜說話間,已經擰乾了毛巾,給施馥擦臉。
“王爺夫君還要上早朝的?”施馥慢了半拍才理解,這幾天每天醒來都能看到顧慕,還當他很閒呢,原來也要上班的。
這……正常人應該都知道,難道王妃還是有什麼問題?
“當然了,王爺統管禮部,近幾日,未國太子在雲國的一些接待事宜都要王爺負責。”如霜放下毛巾,回身端來一個托盤,上面還有一套衣服。
“你都比我清楚,看來我這個王妃當得很失敗”施馥垂下頭,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這些事是奴婢應該知道的。”如霜微微一笑,看來王妃的確不知道,而不是出什麼問道,“王妃,你要先沐浴嗎?”
“不用不用,下次再說吧。”經過昨天的事情,施馥覺得自己還是沒有勇氣被別人侍候洗澡,等手上好一點兒再洗吧。
“王妃,昨天的事情奴婢都聽說了,你為王爺做到這個份上,王爺會記在心裡的。”如霜看著施馥的雙手,有些感激。
“他不要罵得我狗血淋頭就好了。”施馥涼涼的語氣彷彿要訴說一段悲傷往事一樣,那怨懟的神情,真是像極了一個深閨怨婦。
如霜解開施馥左側的帶子,施馥忽然感覺身上一涼,身上還是光溜溜的,好像還沒有穿肚兜呢。
施馥趕緊一縮:“霜兒,我們一步一步慢慢來。”
如霜用一副瞭然的眼神看著施馥,看得施馥好像昨天真的跟顧慕發生什麼一樣。
但是施馥也懶得解釋了,跟這幫人解釋,絕對會越描越黑,顛倒黑白的本事跟她有的一拼。
“王妃,奴婢差點忘了,說起未國太子,剛剛門口侍衛傳話說有人奉未國太子之命送來一張請帖,說邀請王妃到香尚香一坐。”如霜想要幫施馥穿上肚兜,施馥顯然還有一點不習慣,遮遮掩掩,不是十分配合。
“列襲言?”不是吧,今天就找上門了,難道真被顧慕說中,要她親自出去接待?
提起列襲言,施馥也忘記什麼羞不羞的問題,任由如霜替她穿上肚兜。
“有沒有說什麼時候?”施馥小心地問出口,不希望得到任何回答。
“請帖是給王妃的,奴婢們不能私自拆看,不如奴婢將請帖取來王妃自己過目?”如霜將施馥穿戴完畢,徵詢道。
施馥忙點頭:“好好好,你快去。”
見施馥神色有些焦急,如霜也不敢拖沓,當下去拿了請帖給施馥。
施馥想要自己看,卻又不想自己親眼看到,想要遲一點知道,可伸頭一刀縮頭還是一刀,這麼畏畏縮縮也不像她的個性,於是催促如霜:“霜兒,你快念。”
如霜順著施馥的意思,將請帖展開:“七月初七,本太子在香尚香恭候逸王妃大駕,列襲言。”
“七月初七?”七七,真是要命,當初怎麼不說六六呢,那樣至少得明年再見,施馥現在是頭痛無比,“霜兒,今天幾號了?”
看著施馥一臉悲痛欲絕悔不當初的模樣,如霜吶吶地回道:“王妃,今天已經七月初五了。”
什麼,只有兩天了,兩天,兩天能解決什麼事?
不對,還有兩天,還好還好,不是一天就是老天開眼了。施馥鬆了一口氣,仰躺在床上,到時候隨隨便便來個什麼病,打死也不去,看他能怎麼樣,反正她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還用守什麼約定不成。
如果男人的存在是為了遵守約定,那麼,女人的存在當然是來毀約的了,這是平衡,打破這種平衡會造天譴的,施馥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有道理,並打算付諸行動。
“王妃,你認識未國太子嗎?”如霜不解,看施馥樣子,似乎應該認識,而且還淵源匪淺。
“一面之緣一面之緣。”施馥尷尬地笑著,能不能不要再問了,跟列襲言有些過節就那麼奇怪嗎?為什麼人人都這樣問,一次還好,問多了會嫌煩的,她心裡正煩著呢,她就怕自己控制不住會發飆,到時候落得個人人不理她會很悽慘的。一個列襲言,真的會整死他的。
“一面之緣?”如霜一邊收拾衣服,一邊開口,“那未國太子挺大方的,還派人送了上等傷藥過來。”
“傷藥?”施馥坐起身,茫然地問道。
“是啊,奴婢剛剛才發現,與請帖一起送來的還有冰肌雪玉膏,聽說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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