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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對樂器感興趣?”施馥有幾分好奇,但還是把白玉笛交給胡勁融,怎麼說人家也算幫了她,給看看算不了什麼,只要不搶走就好,不過就算被搶走,他一個統領的身份擺在那裡,跑不掉。
“不知這白玉笛原來的主人是誰?”胡勁融觀看之後,把白玉笛交換給施馥。
“額,這個不太方便說誒。”施馥有些為難了,這麼打聽白玉笛的事情,很容易連到白雲弄,這問題就大了點。
“末將只是隨口問問,逸王妃一個人在外,怕是不安全,不如由末將護送逸王妃會逸王府?”
“這怎麼好意思呢。”一個禁衛軍統領護送,太大材小用了點吧,之前還在埋怨自己不夠柔弱而無人憐惜,如今有人送上門來,施馥也想體驗一下被人護送的感覺,她生怕胡勁融後悔,推辭完後自己已經後悔了,馬上道,“那就麻煩了。”
於是,施馥抱著小白貓坐在小白馬上,胡勁融牽著韁繩,兩人就這樣從街上走過。
卷一 第一百一十四章 心意到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心意到了
才開始體驗被保護的感覺,施馥就覺得渾身不對勁。
坐在馬上,施馥這越走越是不安,倒不是胡勁融的安全感不夠,正是因為胡勁融的安全感有些過了,招攬別人的眼神老是往這邊跑,她向來追求低調行事,這也未免太驚人了一點。
先別說胡勁融的容貌惹來不少眼光,讓堂堂一個禁衛軍統領牽馬,人家還是皇帝倚重的人,這不是有點跟皇帝爭人嗎?
這比顧慕騎馬她牽馬還來得不適應一些。
雖然女人的虛榮心有些微的滿足,可想了想,施馥覺得自己只有保護別人的命。
“融融,其實……”
正當施馥想勸說胡勁融其實不用再護送的時候,胡勁融也正好開口了:“逸王妃,逸王府已經到了。”
“到了?”施馥睜大眼睛,還別說,那門前的兩座石獅子真是威武不凡,果然是個象徵物,難怪人人指路不會忘了這個。
“既然逸王妃已經到了,那末將先行告辭。”把施馥送到之後,胡勁融也沒有停留的意思,先行離開了。
施馥還來不及說一聲要不要進去喝杯茶,胡勁融已經走遠了,只留給她一個背影,也不知道胡勁融聽不聽得到,施馥遠遠地說了一聲:“今天多謝了。”
施馥翻身下馬,把小白馬交給迎上來的門前侍衛,自己則抱著小白貓入了府,那小白馬嘶鳴一聲,施馥回頭,就看到小白馬的眼神別提有多哀怨,彷彿在控訴她的喜新厭舊。
施馥只能裝作視而不見,沒辦法,誰讓小白貓比人家小白馬既小又可愛呢,她總不能抱著小白馬進來,就算她想,她也沒那個能力啊。
本來,施馥的心情比較雀躍,早上經歷太多,總的來說,經過那頓暴打之後,心裡舒服不少,早將什麼煩惱事情拋諸腦後。
可迎面而來的如霜,第一句話,就將施馥所有的高漲心情只化作悲涼的無奈。
“王妃,赴約的時候快到了,你看……”覷著施馥越來越苦澀的笑容,如霜越說越小聲,到最後,直接化為無聲。
施馥坐在梳妝銅鏡前,把小白貓放在腳邊,左手託著下巴嘆了口氣,又換了右手託著下巴嘆了口氣。
“王妃,你要穿女裝呢還是男裝呢?”如霜左手拿著一套水藍色群裝,右手拿著一套淡黃色男裝,問著在銅鏡前自怨自艾的施馥。
“當然是男裝了,你的王妃我只會把最好的一面呈獻給王爺夫君。”施馥回答著銅鏡裡的如霜,繼而繼續哀嘆。
為什麼偏偏在見列襲言之前讓她看到列襲言呢,這樣也就算了,為什麼不能只見到一個列襲言還要撞到沈書怡呢,為什麼非得在這麼個詩情畫意的節日去見列襲言而不是與顧慕卿卿我我呢?
看著施馥實在為難而又悶悶不樂,臉上一絲笑意都沒有,那神情有多逼不得已就有多被迫無奈,連如霜都莫名其妙地覺得自己很殘忍,可她明明什麼都沒做啊。
“王妃,要不你別去了,反正王爺也能擺平的,不用擔心什麼未國太子。”如霜只能安慰著相勸。
施馥手指敲著面頰,倒是也沒那麼絕望:“有些事,三言兩語難以說明白,這香尚香是不得不去。”
“那王妃為什麼還這麼愁眉苦臉?”如霜放下女裝,拿了男裝呈給施馥,問題有想象中複雜嗎?
“我這是在想萬全之策,怎麼樣才能全身而退之餘還能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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