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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是龍鬚酥,但還是豫國的好吃一些。”水兒吃完之後做出評價,只是說者無心聽者倒是留了意。
“豫國?”再聽到這個國家之時,睡蓮的眼眸仍有一瞬間的黯淡,只是轉瞬間又已經恢復如初,“豫國早已不在了。”
“聽你的口音,好像是豫國人吧。”水兒一邊吃著龍鬚酥,一邊不經意間開口。
睡蓮心裡一驚,不知道自己是否洩漏了什麼,隱藏這麼多年,自認已經能將豫國的口音改過了,不想卻讓一個少女給看出來。若非是施馥帶來的人,想必睡蓮便不能安定如初了吧。
“水姑娘怎麼……”
“我也是豫國人,沒什麼好避諱的,就算亡了國,改了國,難道就不允許提起豫國了嗎?”水兒聳了聳肩,不以為意。
“只是聽水姑娘的口音,不像是豫國人。”睡蓮有些疑惑,對這麼個少女能說出這樣一番話,道是也有幾分欽佩。
“豫國亡國之後我就到其他國家了,後來碰到我爹,就四處遊蕩了,每個地方都會呆一段時間,各地口音我都聽過一些,至於你的口音,不仔細分辨,的確聽不太出來。”水兒說的漫不經心,似乎對自己之前的遭遇並沒有感到什麼不快。
“原來如此,只是施姑娘是你母親,難道逸王是你爹?”循著正常的邏輯,睡蓮如是問道,只是,之前似乎都沒有見到顧慕帶過女兒。
“我爹一副落魄模樣,哪有逸王那樣有錢有權。”說起方瀲灩,水兒嗤之以鼻,可眼裡的神情,卻比較溫暖。
睡蓮啞然失笑,便也不再追問其中的複雜關係了。
“對了,聽那女人說,你是她的準弟媳?”施馥經常掛在嘴邊,水兒聽得多了,倒想看看當事人是否也是這麼認同的。
“這……只是施姑娘隨便說說而已,水兒姑娘不必當真。”睡蓮忙著解釋,生怕誤會一樣。
“我當然不會當真,有她那樣的姐姐在,看你也會受不了的。”見扯得有些遠了,水兒言歸正傳,“我也沒有要你否認,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不管女人和男人都喜歡你這樣的女人?”
“這句話若是用在施姑娘的身上,或許更貼切一些。”
“那個女人?時男時女,怕大欺小,除了吃還是吃,都不知道逸王和我爹為什麼那麼喜歡她,還有她的弟弟和那小子,處處維護她。”水兒著實不能理解,印象中被人保護的應該是對面這樣的人,而不是天天闖禍的那個。
“施姑娘是性情中人,喜怒由心,水兒姑娘其實也是喜歡施姑娘的,只不過沒有說出來而已。”睡蓮善解人意地道。
“我才不會喜歡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嘴巴毒得很,誰惹她誰倒黴。”水兒輕蔑地鄙夷一聲。
“我怎麼聽到有人說我壞話。”施馥眉毛倒豎,乍然出現在水兒後面,倒是把正在談話的兩人給嚇了一跳。
“你……什麼時候出現的?”水兒可能真被施馥說中,有點心虛起來。
“剛剛啊”施馥搖著摺扇,大搖大擺地站在那裡。
“你進來怎麼都沒有聲音的?”水兒埋怨起施馥的神出鬼沒。
“進來有聲音怎麼會聽到你說我壞我,毀我形象。”施馥毫不留情地用摺扇敲了水兒的頭,便拿起龍鬚酥想要放進嘴裡,奈何捏得太重,碎了一大片。
“暴殄天物。”水兒摸著頭,本來想還擊,看到施馥這一幕,便白了一眼施馥,“飄來飄去,跟個鬼一樣。”
“說起這個鬼啊,我就想起了徉徉,以後若是吵不過他,就說說鬼故事嚇嚇他,保證你搶佔上風,怎麼樣,我以德報怨,待你還是不薄的吧。”施馥笑著坐在睡蓮的對面,笑得十分奸險,完全沒有暴露某人弱點的愧色。
“開玩笑,我會說不過他。”水兒冷哼一聲,不屑於施馥的下三濫手段。
見兩人還會旁若無人的吵下去,睡蓮從中調和了一句:“施姑娘,與藺媽媽說得如何了?”
“也就那點事,難不倒我。”施馥用摺扇指了指自己的頭,“我這兒裝得的東西足以應付那些七七八八的瑣事。”
“看來,也只有施姑娘會將藺媽媽在意的事情說成瑣事了。”睡蓮輕輕一笑,“那施姑娘明天還會來碧瑤樓嗎?”
“沒想到你這麼想念我,真是太感動了。”施馥做泫然欲泣狀。
“少臭美。”水兒實在看不下去也聽不下去,不得不出口打斷。
“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要插嘴。”施馥端著一副長輩的模樣訓斥水兒,然而轉過去看睡蓮時,已經換了一副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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