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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請。”謫仙回望了一眼怪老頭,見怪老頭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氣得鬍子抖得厲害,知道自己多說無益,說不定又要碰一鼻子灰,當下便跟著施馥走了。
“溫兄這是往哪裡去啊?”施馥笑得一臉傻氣。
見施馥湊上來客套,謫仙沒有任何不耐,有問必答:“自然是萱廬。”
“萱廬?萱廬是什麼地方,做什麼?還沒問溫兄從事什麼行業呢?”施馥倒豆子一般,問了許多問題。
“原來姑娘不知道啊。”謫仙微微一笑,別提有多麼的出離塵世,然而他沒有回答,反而問施馥,“姑娘是怎麼與前輩認識的?”
“哦,就吃了一頓飯,那哥兒們霸佔著一張桌子,把一群人都趕到角落裡,有點倚老賣老,不過又不允許別人說他老,真是個怪老頭。”施馥將怪老頭說得體無完膚,把怪老頭說得儼然沒有長者的氣派。
“在下倒是有幾分佩服姑娘了。”謫仙一說完,便稍稍加深了笑意,整張臉上頓時又增了幾分仙氣,施馥都感覺自己有點飄飄然了。
施馥見謫仙這麼說,好奇心作祟,打探道:“對了,那哥兒們究竟是誰啊?你怎麼會認識這樣的人?”
“你說閆前輩?在下是因家師緣故才與閆前輩有幾面之緣,在下倒是與閆前輩之徒有幾分薄交。”
“閆前輩?”先不管那怪老頭叫什麼,提起徒弟,施馥就想起一個名字,當下繼續追問,“溫兄,你知不知道一個叫楚寒涯的,那哥兒們經常提到。”
“哦,是楚兄啊,前輩有兩名弟子,楚兄便是其一。”
聽著謫仙的解釋,施馥恍然大悟:“原來是他徒弟啊,聽那哥兒們一提楚寒涯這個名字,就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看來徒弟比師父出色一點,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那哥兒們肯定不服氣了。”
見施馥一個人喃喃自語,謫仙不自覺一笑:“閆前輩是世外高人。”
“世外高人啊……”倒是看不太出來,就一個脾氣很差的老頭而已,但是既然謫仙都這麼說了,應該也不簡單吶。
見施馥一副不太相信的樣子,謫仙解釋了一句:“閆前輩與尋常之人不同,人世間一些離奇的事情,閆前輩都能尋得根據。”
離奇的事情?施馥一怔,難道她死後重生飄來這裡的事情那老頭能解釋?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她的女子身份,難道他還知道些什麼?
“姑娘?”見施馥沒有反應,謫仙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施馥茫茫然回過神,驚疑地看著他。
“呵呵……”謫仙輕笑出聲,施馥一見,頓時又飄飄然起來。
然而,這種飄飄然的感覺還沒持續幾秒,就被面前多出來的一張臉給嚇到原形了。
“棋……棋。”施馥不知道施棋會忽然出現,好像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那雙眼睛看的施馥後背發涼。
“玩夠了嗎,玩夠了就可以回去。”施棋一說完,看了眼謫仙,就轉身離去了。
施馥左看看謫仙右看看施棋,原地轉了一圈,對謫仙歉然地道:“兄臺,後會有期,改日再聊啊,你在萱廬的是吧,以後有空再去找你啊。”
說完,施馥便以飛速向前衝去,在拐角處才追上施棋。心裡想著,既然謫仙認識那老頭,以後找到謫仙再問問那老頭,說不定可以給她一個答案。
卷一 第十六章 自尋其樂
休息了一晚,起來又要趕路了,這次又換成了馬車。
走了兩天,施棋終於大發慈悲,告訴她到了。
施馥掀開窗簾,終於在黃昏裡見到了可親可愛的皇城兩個字,再見不到皇城就要見到黃泉了。
渾身就快散架的骨頭,在看到皇城兩字時馬上又支撐起施馥的皮囊。
皇城風光真不是蓋的,看看,這身邊來來往往的人,穿得和戴得真是讓別的地方的人自慚形穢。
“棋棋,這裡哪家酒樓最好,我要大開吃戒。”施馥在馬車裡叫囂著,張牙舞爪著,就等撲在美食堆裡,大吃特吃,吃遍皇城裡所有的美味佳餚。
施棋聽著施馥的宣揚,不放心地告誡:“爹和娘在這裡也有房子,你乖乖地待著不要給我惹是生非,想吃什麼讓季叔給你辦就是。”
老爸老媽這麼富有,這兒還有套房子,房價應該很高,難怪老媽讓她買了這麼多東西老爸都不眨一下眼,看來是深藏不漏啊。
施馥心裡盤算著,既然這麼有錢,那偶爾敗家一下應該沒關係吧,想至此,施馥嬉笑討好:“棋棋~今天能不能在酒樓裡吃一頓,姐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