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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慢了,跑又跑不動,走路又龜速,反正知道怎麼回去,懷中還有一些銀兩,當下就不準備回頭找了。
走著走著,施馥就看到一座亭子,亭子裡本來人山人海,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人群漸漸散開,準確來講是逃開,只剩下單薄的幾人,正好散散的圍了一圈。
施馥頓生好奇,當下便啃著棉花糖向亭子走去。
卷一 第十四章 爭鋒相對
還沒走到,施馥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小子,叫你往這邊走,聽不懂嗎,活該被吃掉。喂,你給我坐下,我叫你走了嗎?”
聲音之渾厚,語氣之不客氣,話語之沒有耐心,施馥不用看也知道那人是誰。
走到亭子裡,施馥看到亭子裡有一石桌,石桌上有一棋盤,有兩人正在對弈,一箇中年男子,一個弱冠男子,然而兩人下棋還有一個人在旁邊嘰裡呱啦實在不好受。
可是偏偏有那麼個怪老頭就站在弱冠男子的後邊,指著棋盤把弱冠男子給罵了個狗血噴頭,中年男子也沒有例外。
中年男子和弱冠男子冷汗涔涔,想必知道了那個怪老頭的厲害,等不敢撤身離開。
“哥兒們,懂不懂觀棋不語真君子。”施馥舔了舔棉花糖,步上亭子。
“關你屁事。”怪老頭也沒有看看是誰,就罵了一聲。
“呦,才一會兒不見,脾氣倒是見長了。”施馥一邊舔著棉花糖,一邊正好站在稀薄的人群之中,“你這樣大呼小叫的,幹嘛不自己上去殺一盤,吼得人家多尷尬啊,都不知道里面哪些是自己的真本事,哪些是被某個人給瞎指點的,本來旗鼓相當,現在滿盤皆輸。”
“你懂個屁,一邊涼快去。”怪老頭嘴裡一邊趕著,一邊還想著上去推幾把,好似一副厭煩的樣子。
“我不懂?”施馥哈哈一笑,“哥兒們,不如我們來殺一盤,怎麼樣?”
“小娃,我除了輸給楚寒涯那個小子,還從來沒有輸過,我怕你不成。”怪老頭也嚷嚷開了。
“那也改變不了你是敗軍之將,說不定其他人輸給你還是尊老讓著你呢。”施馥一聽怪老頭那句話,心裡一喜,又找到一個把柄了,看來那個楚寒涯還真是這個怪老頭的剋星。
“別廢話。”怪老頭似乎很不願意提起楚寒涯這個人,臉上的表情足以將楚寒涯殺了好幾次了。
施馥才不管怪老頭的想法,對中年男子伸出一隻手,做了個請的動作:“這位大叔,借個位子。”
中年男子擦了擦臉上的汗,一臉感激之色,馬上站起讓座,弱冠男子見此,不等怪老頭說話,已經見機行事了,馬上將座位讓出,退開遠些。
施馥看著怪老頭亟不可待想要消消她的氣焰,便翹著二郎腿,露出一副久經沙場的樣子:“就這樣殺一盤沒意思,總得有個彩頭,如果我贏了,你以後就要叫我老哥。”
怪老頭本想等施馥說輸了怎麼樣,哪知施馥勝券在握,不把他看在眼裡,等了半天便沒有後文了,當下,怪老頭馬上跳腳了:“你要是輸了呢?”
施馥舔了口棉花糖,手指頭往天上一指:“你見過魚在天上飛嗎?”
“哪有什麼破魚飛上天的。”怪老頭鬍子一吹一吹的,眼睛瞪得很大。
“那不就對了,所以我是絕對不會輸的,如果我勉為其難地輸給你,那我就叫你老哥吧。”施馥還當真配上一個很為難的表情。
“你小丫頭太猖狂了,你要是輸了,就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多管閒事。”怪老頭也定下了賭注。
施馥揚了揚眉,覺得自己有點吃虧,感覺自己應該再狠一點,不過既然是自己定下的,也不好反悔。
一手將棋子放回原位,一手啃著棉花糖,施馥揚了揚下巴:“我敬老,您先。”
一聽老字,怪老頭就咋呼道:“小丫頭,敢……”
“那我愛幼,你先。”施馥趕忙堵住怪老頭的嘴。
“不用你敬愛,你先。”怪老頭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那我不客氣了。”施馥也無所謂,把中間的兵往前推了一步。
怪老頭把左邊的炮往中間一移,施馥當下把右邊的炮移到中間,怪老頭把左邊的馬往右走日,施馥把右邊的馬往左走日。
怪老頭一看,不樂意了,破口大罵:“小娃,不要學我。”
“哪有,明明是我先走的,怎麼可以說學你呢,而且你走左邊,我走右邊,井水不犯河水,怎麼可以說學呢。”施馥伸出舌頭,將棉花糖一卷,斜眼看著怪老頭,眼神還帶著幾分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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