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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運送物資的人更多。皇上在涿郡臨朔宮做大本營,並於薊城北祭祖。然後親自授命每軍大將、亞將各一人;騎兵四十隊,每隊一百人,十隊為一團,步兵八十隊,分為四團,每團各有偏將一人;每團的鎧冑、纓拂、旗幡的顏色都不一樣;另外安排受降使者一人,專門施行照相安慰敵軍的工作,不受大將管制。並嚴令三軍:“高麗若降,即宜撫納,不得縱兵。”;其餘輜重散兵等還有四個團,由步兵負責押送;進退兵或者安營紮寨,都有詳細的程式安排。此令一出,有經驗的紛紛搖頭嘆息,可有庚質和耿詢剛才碰釘子在前,誰還敢多說一句?
接著,第一路軍出發;每天派遣一軍,相隔四十里,連營漸進;全軍發盡已過四十多天,綿延了九百六十多里。御營(皇上親統)內共十一衛、三臺、五省、九寺,分隸內、外、前、後、左、右六軍,最後出發,又綿延了八十里。各軍首尾相接,鼓角相聞,旌旗相連長達千里,聲勢浩大,出師之盛,是以前沒有過的。另有一支水軍由右翊衛大將軍來護兒率領從東萊海口出發,指向壩水,準備接應陸軍。
第五章 三徵高麗 第七節 浮橋
這天紮營休息,蕭後對皇上說:“臣妾覺得陛下這次不像是要去討伐高句麗,這麼大的排場,倒有點像去巡遊。臣妾想知道皇上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陛下明知庚質和耿詢他們說的有道理卻不聽,心裡一定另有乾坤吧!”
皇上笑道:“還是你懂朕的心。這次征伐遼東,是一次威懾行動,目的在於壓服高句麗,震懾各國。先帝時單純以軍事手段討伐高麗而遭到失敗,朕這次想吸取教訓,透過威嚇來達到不戰而勝的目的。”
蕭後說:“能這樣最好,可是高句麗他們會這樣容易臣服嗎?”
皇上說:“那朕這百萬大軍可不是吃素的。這高句麗一向不老實,屢屢侵犯百濟和新羅(高句麗的鄰國,當時臣服於隋)。百濟和新羅都一再我隋朝求援,請伐高麗。我若坐視不救,就將威信掃地,叫臣服於我朝的其他小國如何信服?”
正在說話,張公公來稟皇上:“兵部尚書北平襄侯段文振南出蘇道,在路上生了急病去世,這是他臨終前給陛下上的表!”皇上大驚,接過來看,大意是:“這次勞陛下親自帶兵遠伐高句麗,然而以臣下對高句麗的認識,未必肯臣服。他們用兵狡詐,必須處處提防,如果請降,也不能輕易相信。那邊多積水,不可久滯。希望陛下能嚴令諸軍,不顧道路險阻,快速出擊,出其不意,便可攻下平壤孤城,其他的地方便不攻自破了;如果不及時,到了雨季,深入的道路就更艱難,到時候兵糧也會短缺,強敵在前,靺鞨出後,遲疑不決,非上策也。”皇上看完,十分惋惜,對蕭後說:“這段文振很是個人才,堪稱朕的左右臂,今朝一去,令人痛惜!”
蕭後說:“以臣妾看來,這段文振上表所說十分有理,陛下需小心啊!”
皇上說:“朕還是覺得以收服為主,攻佔為輔好些。”
三月,皇上領軍進至遼水(今遼河),眾軍彙集,臨水擺下大陣。遼東的三月還是天寒地凍的,撥出來的氣即成白霧,遼水又極寒,怎樣渡河是個問題。皇上騎馬在陣前鎖著眉頭,看著水那邊的狀況,高句麗軍士在對岸據守,士氣很旺,又佔據有利位置,隋軍很難攻過去。皇上心裡想著破敵方案,眾將軍排在他的兩邊。左屯衛大將軍麥鐵杖看的焦急,對旁邊的人說:“大丈夫性命應用到該用的地方,豈能苟且活命,躺在床上病死在兒女面前?”說完策馬來到皇上面前請命為先鋒。皇上大悅,心中主意已定,說:“將軍老當益壯,自為眾軍表率,令人敬佩。”虎賁郎將錢士雄、孟叉也上前來請命隨行。皇上點點頭說:“工部尚書宇文愷何在?”
宇文愷來到皇上面前說:“臣在!”
皇上說:“你速帶人造浮橋三道,助將士攻遼。”
宇文愷得令下去修建建浮橋。早在出徵以前,皇上就下令造船,因此修建浮橋並不難,只需將準備好船排列,上面搭上連線好的木板即可。只是計算長度需精準,長了費時費力還耽誤程序不說,還會利於敵方射死更多的軍士;短了後果更是不堪設想。對工程素來擅長的宇文愷計算了浮橋所需的長度,民工們在遼水西岸加緊施工,還安排了一部分明天不用衝鋒計程車兵來幫忙打下手。這麼冷的天,就是把手放在外面尚且凍的伸不開,況且還要去拿那些冷冰冰的器械。天色漸暗,氣溫更冷了,工程進度越來越慢了,皇上命人燃起柴垛,一來照明,二來給工匠們取暖。蕭後帶了宮娥溫了熱酒、吃食來搞餉工作著的人,可他們手上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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