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籌莫展。弟兄三人不能改變現狀,竟然和楊廣最後的日子那樣天天喝酒看美女歌舞解悶。
這天,弟兄三人又在一起喝酒解愁,宇文士及抬起頭來,無力的睜著佈滿血絲的眼睛對宇文化及說:“要不!我們去投奔李淵吧!我和他一向關係很好。那一年楊廣徵高句麗的時候,我們在涿郡相遇,我和他談時政談到深夜,談到天下的時局,談到為君之道,談的很投機。自從楊廣死後,李淵就建立了唐朝,接受楊侑的禪讓為天子,現在氣勢蒸蒸日上,又有接受天下賢能之心。我們若去投奔他去,想必也能得到他的善待。”
宇文化及苦笑著搖搖頭說:“他打著尊隋的旗號,又怎麼會善待我呢?現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是我幹掉了楊廣,那於宏達不過是受我的命令勒死了那個昏君,就被撕成了碎片。我要是去投靠李淵,那是自投羅網啊!”說完舉起酒壺一頓猛灌,似乎是想借酒澆愁。宇文士及也無語了,只是低著頭默默地喝著悶酒。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深夜,宇文化及醉的不省人事,做著夢,彷彿又回到了以前那種無憂無慮的生活。
第七章 輾轉突厥 第七節 一日帝王
第二天早上,確切的說是到了中午,宇文化及昏昏沉沉的從夢中醒來,眼前的景象從模糊漸漸走向清晰,只見前面一片狼藉,不知昨晚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宇文化及定了定神,太陽穴還在別別的疼,他拍了拍腦袋,終於想起昨晚兒和兩個弟弟一起喝醉酒的事。可是旁邊只有小弟宇文智及,也是一副懵裡懵懂的樣子,似乎也是剛剛醒來,宇文士及的人呢?怎麼不見他?宇文化及清醒了些,問一邊兒侍從士及去哪兒了。侍從說:“二爺他昨晚就走了,那時候您正和三爺喝的熱鬧,可能沒大注意,小的們也沒敢驚動。”
宇文化及“哼”了一聲說:“這個士及,說好了我弟兄三人在一起同樂的,他竟然提前走了,也不說一聲兒。你去把他給我找來,我們弟兄再醉一回。”
侍從去半晌慌慌忙忙的跑回來說:“丞相,不好了!二爺他走了!”
宇文化及還沒反應過來,隨口問道:“去哪兒了?”
侍從遞過來一封書信說:“二爺他投奔李淵去了。”宇文化及大驚,接過書信細看,那邊的宇文智及也清醒了,湊過來一起看。看完以後兩兄弟面面相覷。宇文智及撇下信說:“他走他的,我們樂我們的。他一向看不起我,我還懶得和他應付呢!”說著命下人重新擺開酒席,又招來一批美貌宮女相陪,觀看歌舞作樂。宇文化及無法,也扔下書信叫來兩個兒子和他一起瞎混。
一晃又是深夜,宇文化及有了醉意,又是哭又是笑,埋怨宇文智及道:“我當初本來是不知道這事兒的,是你出了主意,和士及還有他們那些人一起來擁立我。現在眼看著事將敗,叛的叛,逃的逃,是兄弟不是兄弟,人臣不是人臣,軍隊更不成個軍隊,還揹負著殺主之名,為天下人所不容。如今到了滅族的地步,豈不是因你而起?”說完摟著兩個兒子直哭。他的兩個兒子宇文承基、宇文承趾也泣不成聲。
宇文智及摔了酒杯說:“當初事情成功的時候你怎麼不說這種話?現在要失敗了,倒全怪到我身上了。你乾脆殺了我去投靠竇建德算了,就把那些罪過都推到我身上,你自然落得乾淨!”
宇文化及苦笑著說:“自家兄弟都不信了,還相信那竇建德不成?”想想狠狠捏住酒杯,“啪!”一聲按在桌上,站起來說:“人總是要死的,何不做一天皇帝?”說著便和宇文智及商量好這件事,不久,宇文化及鴆殺那個傀儡皇帝楊浩,在魏縣自立為皇帝,國號許,建元為天壽,設定百官,平時的做派,更是向楊廣快滅亡的時候那樣看齊。人們都認為像他們這樣的人,是殘暴荒淫的,殊不知這殘暴荒淫的背後隱藏著巨大的不安。他們所做的不為人理解的“壞事”,是因為心底對未來充滿了絕望,只為自己尋找一點點的平衡。
陳公公驚慌失措的把這個訊息報告給蕭後,蕭後只是淡淡的說了句:“讓他們胡鬧去吧!就當和我們沒關係。我現在只想保護好秦氏,現在她用不了多少時候就要生產了,千萬不要讓他們發現了,以防他們絕了楊家的後。只是士及的事——怕是南陽知道了心裡難受。”
簡兒說:“公主早就知道了,因怕娘娘為她擔心,所以沒有在娘娘面前表露。奴婢看到公主殿下她揹著娘娘為駙馬做的事哭過好幾回,估計她心裡對駙馬已經寒到了極點。”
蕭後搖搖頭沒有說話,只是一聲長嘆“唉——!”
陳公公擔心說:“那宇文化及現在自立為帝,也就等於撕破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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