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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關你們的事吧,雜碎就應該有個雜碎的樣子!”
“姬川清平,你不要太過分,我的人還輪不到你來說。”某月推開姬川,強行站了起來。“我的事也不需要你來管。”
“哦?今天人很多,有些事情不便多言。今天我先走了,後會有期。”姬川清平笑了笑,轉眼消失了。
本以為一個清水天就夠麻煩的了,結果還有個幕後黑手。
“居然……一模一樣?”桃城愣在當場。
除了頭髮的顏色還有本身的氣質,姬川清平跟某月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只要是某月現身的地方,不需要她說話,人們就能把目光集中在她身上。
而姬川,就是善於把自己遮掩的人。
“快走吧,我累了。”扶著額頭,某月進到自己的船艙內。
喂,你累了可以,你休息也可以。
但我們還被綁著啊,你也不給我們鬆綁!
“啊!我都忘了他們了,你去給他們鬆綁。”某月指著一名保鏢。
“藤原,這是前幾天我答應幫你帶的東西,請收下。”手塚拿出某月要求他從德國帶回的糖果。
“什麼……東西?”某月迷茫的看向手塚。
“前幾天還記得,今天怎麼忘記了?”不二笑著將糖果塞盡某月的懷裡。
“我不喜歡糖果,你們弄錯了吧。”藤原天月揮掉手中的糖果厲聲道。
手塚皺了皺眉將糖果撿起,“不要我就拿走了。”
“等等!”搖了搖腦袋,某月急忙制止。“對不起,剛才睡糊塗了。我惦記了好久呢,國光的糖果。”
“拿去吧。”
“好,你們先出去吧,我還想在睡會兒。”
番外九
夜,繁星璀璨。某月靠在穿的護欄上默默仰望。
自己真的改變了好多,細數從前,恍然如夢。
明明是不可以碰糖果類的食品,卻強迫自己面帶微笑的吃下去。
喝東西的習慣原本只是個休閒,現在卻會因為緊張而去喝。
穿裙子這對以前的自己簡直是種奢望,現在卻覺得穿褲子簡直是天方夜譚。
值得嗎?
曾這樣反問自己。
最後的答案是值得的,跟這些孩子在一起,自己可以感覺到快樂。
其實自己需要的,也只是這小小的快樂。
“現在沒人了,還不打算出來嗎?”冷冷的看向陰影處,某月狠狠地甩出十把飛刀。
“哦?功夫還沒退步啊。”姬川清平閃身躲過飛刀,來到某月面前。
“阿宴,還是一樣的美麗。美麗到讓我沉迷,無法下手殺掉你。”
“噁心!”某月側頭使姬川無法碰到她。
“即使把以前的記憶封存,你辦事的手段還是這麼殘忍。”晃著手裡的報紙,姬川攬過某月。
“阿宴,你跟那幫雜碎走得太近了。讓我很傷心呢。”
“閉嘴,說到雜碎,你到目前為止派出來的人才叫雜碎吧。居然連我的一個手指都碰不到。”
“清水天和藤川左琳確實只是幫無用之才。阿宴,跟我回英國,我會給你很好的生活。”
“我不需要。姬川,如果我還是以前的我,你好像連正眼看我都不敢吧。”
“所以才要趁現在,奪取你!”
推開他,某月盤起的頭髮被風吹開,深沉的眼睛直視著姬川。
“清水天的藥,是不是你給他的?”
這樣的藤原天月是沒有人能對抗的,姬川深知。
“冷靜下來。”
“說!是不是你給她的。”姬川清平咬住下唇,開始找尋可以全身而退的路。
“姬川清平,也怪我平時對你太放縱。”藤原天月手中的劍泛著冷光。“你還真是死不足惜。”
姬川清平無路可退,只能試圖讓藤原恢復平靜。
“阿宴,在這裡殺掉我會讓那幫雜……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的朋友們看到,這樣也無所謂嗎?”
藤原天月緩緩低下頭,“我想讓他們瞭解的,是真正的自己,我不想再這麼包裹著自己,將假象呈現在他們面前。”
抬起頭,聲音嘶啞:“我想讓他們瞭解的,是我藤原宴,而不是現在的藤原天月!”
“如果你早說……我就不會這麼迷茫了。”龍雅將手放在某月握劍的手上,“我一直以為你在隱瞞你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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