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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的離開這條街,向榮華街駛去。
武文斐回到王府,剛一進屋,葛悠悠就到了。
“王爺身體不好,就不要出去了,臣妾讓白瓷給您燉了燕窩,用一點吧,”葛悠悠是個粗中有細的人,自打她拿過來的傷藥武文斐沒有第一時間用,她就再也不拿自己的東西獻寶,只是安排青瓷和白瓷替她做事。
以往武文斐是從來不允許府裡的其他女人進自己房間的,卻因為她不得不改了慣例,原因很簡單,身份不同,分量不同,所以必須區別對待。
武文斐躺在羅漢床上,黯然道:“病了這麼久。總是憋在府裡悶得慌,公主若有時間,不妨出去逛一逛,天氣不算大熱,華都周邊的景緻還是很美的,本王的身體一日比一日差,即使出去走走,也只能坐在馬車裡動彈不得,唉……苦了公主了。”
他話裡有話,葛悠悠如何不明白。她哭著說道:“王爺,圓不圓房臣妾不在意,臣妾只要王爺好好的。臧國也有很多醫術高手,要不要我把他們找來,給王爺看看?”
武文斐道:“不必了,本王的身體本王知道,公主自去吧。本王要睡一會兒,”他闔了眼,很快便沉沉睡去。
葛悠悠痴痴的看著他日益消瘦的臉,想到自己不遠萬里來到這裡,卻不料是如此境遇,心裡覺得委屈。眼裡的淚水滾滾而出,她怕打擾他的休息,捂住嘴。跑回自己的院子,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起來。
她的幾個貼身侍女面面相覷,其中一個說道:“殿下,不要哭了,奴婢有話要說。”
葛悠悠只是不理。哭到聲嘶力竭,才起身洗了臉。悶悶的說道:“什麼話,你說。”
那侍女說道:“殿下,奴婢總覺得王爺的身子似是不行了,聖上傳來訊息,說海國的皇帝對王爺極為忌憚,莫不是有人動了手腳?否則怎麼會一回來就病成這樣?殿下還是及早打算的好。”
葛悠悠鬱郁說道:“本宮已經嫁給了他,還能打算什麼?”
那侍女不屑的撇撇嘴:“殿下與賢王既沒有拜堂,也沒有圓房,為什麼不能打算?聖上喜歡殿下,必定不捨得殿下吃苦的,還請殿下三思。”
又有一個侍女上來 勸說道:“如果賢王身體尚好,倒也是殿下的良配,可如今這樣子,只怕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榮國與海國戰爭已停,就算我們回了臧國,想必也沒什麼。”
葛悠悠面露難色,回臧國談何容易,而且自己的確喜歡賢王,捨不得離開。只是他若真的死了怎麼辦?按照海國的規矩守一輩子寡?她想到這裡,忽然感到不寒而慄,“你們說的本宮知道了,再看看吧。”
葛悠悠剛一離開,武文斐便睜開了眼,又是幽幽一嘆,“白瓷,這是孽緣,是不是?”
白瓷道:“王妃出身皇室,性情豪爽,對殿下也是一心一意……”這些話是她的心裡話,再往下卻不知該如何說了,她心道,殿下雖然對宋十九念念不忘,但宋十九卻只是個孃親出自青樓的庶女,就算外祖家是餘州富紳,那也是遠遠不夠的。
“一心一意?然後呢?”武文斐淡淡的問道。
白瓷此時把握不好自家殿下的心思,不敢再說,只好福了福:“殿下,奴婢僭越了。”
“無妨,說!”
白瓷知道武文斐的脾氣,如果他讓說,那麼自是說什麼都無妨,便大著膽子說了出來:“公主無論長相還是出身,以及對殿下的心思,奴婢都覺得很好,王爺不妨試著接受。”
武文斐笑了笑,若是沒有動過情之前,他也覺得白瓷的話是正理,可是在他有了宋十九之後,他卻覺得很多事情都索然無味了,包括他現在最愛的瓷器和蘭花都許久未曾把玩了。
外面的窗子敲了敲,緊接著小十一的聲音傳了進來:“殿下,屬下有要事稟報。”
武文斐道:“你去吧,最近人手不夠,你在外面多看顧一下。”
白瓷去了,小十一進來打了一躬:“殿下,屬下今天見到了宋十九。”
“哦?”武文斐陡然坐起,之前的頹廢一掃而空,眼裡射出精光,“就是那個趕車的?”
“正是……”
“那為何不攔下她?”他迫不及待的打斷小十一的話,聲音有些激動和高亢。
小十一道:“殿下的行蹤現在都在風滿樓和那位的眼中,屬下為了小主子也不能這麼做?”
武文斐深吸兩口氣,站了起來,大力按住小十一的雙肩,壓低聲音說道:“小主子?你是說本王有兒子了?”
小十一被他壓得身形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