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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床邊的時候,他示意讓我坐下。
我順勢坐了下去,他看著我,那神情,有些我說不出的複雜。
兩人之間,沉默了少卿。
司徒玖蘭開口問我,“你……來看我?”
我回答道,“來看看你死了沒有。”
司徒玖蘭虛弱的面容輕許的一笑,反問我,“你希望呢?”
我如實的回答,“我不知道。”
跟著卓絕師傅在一起了六年,我多多少少也知道那麼一點有關內傷如何治療的常識。
像是司徒玖蘭受了這麼重的內傷,只靠藥物是根本無法治療好的。
必須需要武功高強的高手來幫他運功療傷,他才能夠更快的好起來。
司徒玖蘭的手下辦事,可謂是神速。
用了沒多久的時間,他們便把藥端了上來。
他們想要扶著司徒玖蘭坐起身來的時候,司徒玖蘭突然對我說:
“你……餵我吃藥。”
我也剛好有些事情要和司徒玖蘭說明白,喂他吃藥並不是什麼難事,所以我也便點了點頭。
司徒玖蘭見我點頭了,臉上竟然露出了少有的另一種笑容。
之所以說是少有的另一種笑容,因為這個笑容裡面,沒有了往日裡那麼囂張、那麼高高在上的壞意,而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純真。
我左手的傷雖然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右手的傷在司徒玖蘭的‘協助’下,依舊傷的很重。
所以我便用右手拿著碗,受傷比較輕、活動比較自如的左手拿起勺子,一湯匙一湯匙的喂司徒玖蘭吃下藥。
第5卷 叫小倌那次
687.叫小倌那次
藥有些熱、也有些苦,司徒玖蘭每次吃的時候,都會微微的皺著眉頭。
我笑他,“果然是大少爺呢,這麼一點熱和苦都受不了。”
司徒玖蘭並沒有和我頂嘴,反而看著我的手,輕聲的問我,“你的手……恨我嗎?”
我輕聲的一笑,對司徒玖蘭說道:
“你受了重傷,從我眼前離開的時候,我內心其實很糾結……
說實話,我很難受,為了你難過。然後我想了很多……想不想聽聽我都想了些什麼?”
司徒玖蘭看著我,回應我說,“嗯……”
我對司徒玖蘭坦誠的說道:
“我突然覺得,這麼多年來,你算是對我處心積慮、費盡心機。
可是,你一直都不表明自己的心態,一直和我站在一種似友非友、似敵非敵的角度上。
友人的話,你我還真的說不上。
而敵人的話……曾經我以為是。
可當你在我面前受了傷、在你受傷之前,曾經……對我如果有過那種想法的話……我又突然覺得,你和我也算不上敵人。
而且,如果真的是敵人的話,當你受傷倒在血泊裡,生死未卜的時候,我應該高興、應該詛咒你死了,省卻我的心事才是。
可事實上,你受傷了以後,我不但不高興,我反而覺得很難過。那種難過,我當時說不出理由來。
後來,我冷靜了一下,重新思考了這些問題。
不僅從我這裡,不怎麼把你放在敵人的角度上,好像從你那裡,也並沒有把我放在敵人的角度上吧。
或許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你也曾經幫助過我。
而且,你也曾經派人監視過我吧?比如我叫小倌的那次。”
第5卷 怎麼進來的
688.怎麼進來的
司徒玖蘭虛弱蒼白的臉上,皺起了眉宇,開口問我,“叫小倌那次?”
我點了下頭,“嗯,我一眼就認出來他們不是真的小倌了。除了你,那個時候不會有誰監視得到我。”
司徒玖蘭沒有說完,而是聽我繼續往下說下去。
於是我繼續往後說道:
“步雲霄問我過:其實在我心裡,並不把你當做敵人的吧。
念停寶貝則覺得我們兩個人是所謂的‘相愛相殺’。
後來我想了這麼多年的事情,也把曾經念停寶貝給我分析過的情況一起加進來想,我突然覺得:你是不是有那麼一點的喜歡我呢?”
我的這話一說出口,司徒玖蘭那蒼白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一許紅潤!
司徒玖蘭張開嘴來,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我搶先說道:
“你內傷很重,少說些話或許對你的傷勢恢復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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