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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我如是說道。

“因為這樣才能還我清白啊，我總不能無緣無故的、、、被認為是你的人吧？”我慌忙解釋道。

“何為無緣無故？本王會娶你的。”高長恭轉過身來，一臉鄭重其事的說。

“問題是我跟你高長恭什麼也沒有發生啊。”我攤了攤手亦是認真道。

高長恭不說話了，只是站在原地定定的看著我，那雙春水滿池的眼睛忽然有絲朦朧起來。忽然他嘴角一揚，頓時出現一朵豔麗無比的花朵。我心底一驚，急忙後退一步。卻被高長恭搶先了一步，上來一把拽住我的手。

對上他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忽然有些恍惚。

“那我們可以發生點什麼、、、、、、”高長恭喃喃低語道。

身體不由的一顫，臉頰上已一片熱燙，支吾罵道：“你混蛋，誰要跟你發生什麼啊，放開我！”

高長恭看我一臉緋怒，有些失望的放開我，然後拉著我到桌子前坐下去，倒了一杯茶放到我前面，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便抬頭看著我。

飛揚入鬢的眉毛，削尖的鼻子，如花精巧的嘴唇，這張傾國無雙的臉又讓人陷入恍惚中，一時間無法清醒過來。溫柔的眸子彷彿深吸著你一直看下去，無法再自拔。等到我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他笑容絢爛。

“你、、、笑什麼？”我慌張的問。

他又端起茶杯淺飲一口，道：“沒什麼？”

“我覺得你打仗的時候根本就不需要戴頭盔蓋住臉，只要露出這張臉就已足以迷倒眾生了、、、、、、”我低聲道，說完低頭端起茶杯。

前面的高長恭去沒有再說話。空氣裡忽然安靜下來，只聽見我小飲的聲音。不由讓我心生害怕，慌忙抬起頭，看見高長恭目光放在地上，似是在傷感。

“高長恭、、、怎麼了？”我小心問道。

高長恭緩緩地抬起頭來，看著我，眸子裡溪水流水。

心底忽然動盪起來，慌忙柔聲道：“我說錯了什麼嗎，對不起，我不知故意的，只是在開玩笑。”

高長恭溫柔的笑了笑道：“傻女人，我沒有怪你，只是，我也不喜歡我這張臉、、、、、”

聞聽此語，心底也生出了絲絲的疼痛。

“我聽人說過，我張臉長得像母親的臉。可是，我連我母親是誰都不知道，你說可不可笑？”溫熱的手心有絲顫抖。那雙眸子一滿池春水，一陣雨來，便溢流四處。

心底似也裝了一池的水，跟著眼前那雙眼睛在流淚。不知如何是好，我只能輕輕地抓住他的手道：“這是你母親留給你的唯一的東西了，你應該感激她。每個人活著都有自己的苦衷，她一定也有。但是，我們很多人都喜歡你張臉，那是你獨一無二的臉，沒有人可以代替。你知道嗎，我們那裡有很多很多人都喜歡你。”

高長恭輕輕地反握住我的手，道：“是啊，每個人活著都有自己的苦衷，我又何必徒留傷悲，有你在，我就覺得是上天的恩賜了。”

忽然一時無語，這個世界真的有誰不能離開誰嗎？若是他日我離去了，他該如何是好？

高長恭似乎心情舒暢了很多，拉著我站起身道：“今日天氣甚好，我們到外面走走。”

還未來得及反應，他已拉著我走出門外。一抹花香襲來，神清氣爽。高長恭忽然停下腳步，轉頭看著角落裡的那株梅花，眸子不由亮起來，拉著我走過去。

花影綽綽，那一英姿映在花前，甚是耀眼。

高長恭笑道：“昨夜一抬頭便看見這梅花開的甚好，不想今日卻開得更勝。”

我點頭笑了笑，心情卻依舊沉浸在日後離去的傷感中。轉頭看著那張比花甚美的臉，心中忽然有些疼痛起來。若是我出現帶給他希望，那我的消失會不會讓他絕望？給了希望又讓其絕望，那是何等殘忍的事情？我是一個儈子手、、、、、、

“你的手怎麼變得如此冰涼，是不是太冷了？”高長恭轉過身來，握起我手，輕輕地揉搓道。

我只是搖搖頭，一時竟無語凝噎。

第六十三章

更新時間2011…3…9　17：16：16 字數：2018

除夕歲守，府裡舉行了家宴。

是夜天雖明朗，寒風凜冽。

正廳裡，一派燈火通明。高長恭和鄭妃端坐於堂上，左邊一列開頭便是尉相願，接下來便是崔賢王綽和其他一些門客。右邊一列頭一位是側妃王氏，彼時卻未見其人。接下來便是我，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