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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除去這些因素,她其實希望是個男孩兒,最好是有柏原羲的影子。要像他,卻又不太像。像到她能看出來,不像到別人看不出,那便是剛剛好!
不論是男是女,她都希望孩子有他一樣的眼睛,清澈得像天空一樣的眼眸,好像全世界在他眼裡都是乾淨無塵的。
她曾問過子據孩子的性別,子據剛要說,她卻又反悔了:算了算了,不要告訴我。
也或許是她懷孕比較脆弱的緣故,左手的戒指也變得愈發靈敏起來,一點兒危險都會發熱來警報。
比如有時江採兒無意經過了會散發有毒香氣或是花粉的植物,那戒指都會刺痛江採兒一下。
但宮裡這樣的地方還是少數的,江採兒去過一次就不會去第二次。
反倒是宮裡的人,比較危險。
有一次江採兒去御花園散步,路上遇到了玉環。她極為殷勤地要江採兒去她宮裡看什麼皇上賞給她的畫兒。看似炫耀,卻又似很謙虛的樣子,說什麼她才疏學淺,看不懂那畫的意思,求梅妃娘娘去給她答疑解惑。
江採兒拗不過她百般相勸的盛情,想著回去也順路,便去了。
不想剛進宮門,便聞到隱隱約約的淡香,很是好聞,如酒一般迷醉,竟有點兒叫人上癮的味道。
採兒起了疑,同時手上的戒指也刺痛起來。
她便更確定那奇怪的香味有問題,當下便朝雙兒使了個眼神,雙兒立即以甄王為藉口,給江採兒找了個理由馬上離開了。
那種奇怪的香還沒有弄懂,玉環接下來又經常上門拜訪了,說是要和梅妃娘娘說說話兒聯絡情意之類的。
每次話說不得幾句,卻偏偏賴著不走。
江採兒不明所以,只是覺得她每次都戴的那個鮮紅色的珊瑚珠子很是奇怪。
更奇怪的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每晚便會做些怪夢,醉生夢死的春夢。每每都夢見和柏原羲親吻纏綿到一起。
那些夢裡的畫面出乎意料的真實而清晰,每次呼吸困難全身戰慄之際,她便會一聲冷汗地驚醒。
而夢裡的銷魂卻還縈繞眼前。
江採兒完全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她以為是不是懷孕了身體就會這樣發春?但也懷疑是不是玉環搞了什麼鬼。
可,玉環怎麼可能控制自己的夢境呢?難道用了什麼巫蠱歪道?這也不可能啊,全是古代迷信,哪兒能真害人?
隔幾天,玉環又來,還是帶著那串珠子,江採兒便好奇了,特地走近,故作無意地看了一眼,沒什麼異樣,但聞到了極淡極淡的香味,在玉環宮中聞過的那種。
戒指再次有了異動。
江採兒當時便說頭暈回後殿了,然後把這事情告訴了子據。
子據的解釋讓江採兒有點兒羞有點兒窘。
那是一種迷情香,原是用在男子身上的。有些單身的男子無女子陪伴,享受不得魚水之好,便會用一點兒這種香,然後就能在夢裡與幻化的女子交好。
但這種香是邪物,不可常用,不然就會落得精盡人亡虛脫而死的下場。
用在女子身上,只會叫人神思飄忽,是不會如男子那般致命的。可是,如果孕婦聞到了,時常做這些春夢,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後面的不堪設想,子據沒有說,但江採兒也明白了,時常做這些催了情的春夢,效果就相當於時常和男人來真的。
江採兒有點兒無語,沒想到玉環會對她肚子裡的孩子動這麼大的心思!可淑妃娘娘和懷了孕的百里德儀都無事。
看來,呵,是皇上的那一句封太子刺激到她了嗎?
這麼看來,她不會還想當皇后吧?
江採兒淡淡一笑,沒有家族撐腰,以後也不會有自己的孩子,玉環啊玉環,你怎麼可能當皇后呢?
還在自顧自地想著,手卻突然被一雙溫暖的手掌牽了起來,江採兒心裡一驚,就見子據正抬著她的左手,細細拂動著那隻白玉戒指。
江採兒有點兒窘迫,想把手抽回來,卻被他更用力地握住:“別動!”
他垂著眸,俊俏的眉微微蹙著,極為認真地輕拂她手中的戒指,卻又像是在輕撫她的手。江採兒不知他怎麼突然這樣,想著或許是那戒指出了什麼問題,也就任他去了。
沒過多久,他便輕輕鬆開了她的手,有些放心地笑了笑:“它會變得更靈敏的!”
意思就是,他適才加固了戒指的能力。
末了,他又似哄小孩兒地加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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