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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你知道,你不該活著的。”依薪喬貼近孟昔月的耳畔低喃,聲音雖輕,卻是被他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
“你也知道那個懸崖有多陡峭,能活下來,也是我沒料想到的。”
月兒,你不該活著的2
“月兒,你知道,你不該活著的。”依薪喬貼近孟昔月的耳畔低喃,聲音雖輕,卻是被他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
“你也知道那個懸崖有多陡峭,能活下來,也是我沒料想到的。”
依薪喬的眼神緊了緊,說:“你不該活下來,你更不該活這麼好!”
看著站在她身後蠢蠢欲動的三個夫郎,依薪喬心裡更是恨的厲害。
依薪喬狠狠的瞪了風栩幾人一眼,眼中全是嗜血的陰狠。
“依薪喬,你不能傷害他們!”
“哼哼,不能,我不能傷害他們,孟昔月,你是還不清楚自己的立場吧,”依薪喬伸出另一隻手,捏捏孟昔月的下巴繼續說:“你有什麼資格說我能不能?嗯?”
“依薪喬,看來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你曾經向我保證過不傷他們分毫的。”
“可是你並沒有死,不是嗎?”提起六年前的約定,依薪喬眉頭皺的更是深了幾分。
那個約定不提倒還好,現在反倒激起了他滿腔的怒火。
她沒有死,幾年來,她沒有嘗過那種蝕心的疼痛,她有什麼資格給他提六年前的約定!
扣著孟昔月腰身的手,力道更是大了幾分。
“好,那我現在就如你心願!”孟昔月眼疾手快的從依薪喬身邊計程車兵手中抽出利劍。
“月兒!”孟海棠和身邊的風栩等人同時驚呼。
在利刃已經觸及脖頸,孟昔月那種尋不可擋的趨勢,在大家都以為局面不可改變的時候,依薪喬卻一把握住了劍鋒。
鮮血順著劍刃流到了劍柄,甚至有些還沾染到了孟昔月的手上。
她吃驚的盯著依薪喬,仔細辨別他臉上的表情,事實上,他臉上除了冷峻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
甚至沒有因疼痛而皺一下額頭。
她還是永遠都猜不透他,對他來說,她不過是一顆用過了可以隨手丟棄的棋子,這顆棋子知道了他不想昭示的秘密,他非置她與死地。
如今,她想用一死來如他的願,他又為何要阻攔?
月兒,你不該活著的3
她還是永遠都猜不透他,對他來說,她不過是一顆用過了可以隨手丟棄的棋子,這顆棋子知道了他不想昭示的秘密,他非置她與死地。
如今,她想用一死來如他的願,他又為何要阻攔?
雖然和她也就是咫尺的距離,孟昔月卻一點也看不清楚依薪喬。
但是,他眸子中充斥的怒氣,卻讓她膽顫心寒。
“苟活了六年是我的不對,可是隻要你不傷害他們,隨便你怎麼處置,我都樂意接受。”
“那如果說我不同意呢?”
“依薪喬,事情不能做的太絕!”孟昔月咬牙切齒的迸出幾個字。
“哈哈,哈哈,斬草除根以絕後患,這句話你該不會沒聽說過吧。”依薪喬大笑了幾聲後,突然停了下來,衝手下招招手,說:“把他們都帶走!”
一聲令下,百十來個士兵上前,把孟海棠風栩他們圍個水洩不通。
“且慢!”孟海棠喝退士兵後,拂了拂衣袖說:“不用勞駕各位,我們自己會走!”
“是後生的不對,孟姨請!”依薪喬揮了揮手,剛剛圍上去計程車兵立刻後退幾步,給孟海棠幾人讓出路來。
孟海棠向春兒交代了幾句,就趕緊離開。
依薪喬站在原地,四處看了一下,問道:“孩子呢?”
孟海棠面色一僵,回頭說:“什麼孩子?”
“孟姨是裝糊塗吧,那五歲孩童,孟姨您不會不知曉吧?”
“老身不知曉!”
依薪喬也沒惱怒,他只是淡淡一笑,說:“既然孟姨不知曉,那我們就走吧。”
依薪喬傾身悄悄的吩咐了身邊的人兩句,就要離開。
這時身後卻傳來了一聲稚嫩的聲音。
“孃親,你們要去哪裡?”
孟昔月回頭一看是兒子,剛剛她讓他去給幾位爹爹們送糖葫蘆,估計是沒找到人,又回來找她了。
“馳兒,別過來!”孟昔月看了依薪喬一眼,見他揚起的嘴角,知道他是一定會把馳兒帶走。
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