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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頑冥不化。
“我從來都沒有自責過!”依薪喬眼神中全是堅定的眼神。
他一直都知道溫少軒沒有死,又有什麼好自責呢。
當時會把他扔在大瑜,就是因為他知道大瑜有個足以讓他起死回生的醫者。
只是,這些他都不想讓她知道,他不想讓這些成為博取她同情的籌碼。
他要的不是她的可憐,是她的愛,是她純粹的不含任何雜質的愛。
得不到她的愛,那她寧願讓她恨他入骨。
“依薪喬,你這個無藥可救的男人!”
孟昔月卻被他的這句話惹惱了,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像是習慣似的,孟昔月出了無憂宮又回了回頭,而這次依薪喬卻沒有看她。
他坐在石階上,仰頭望著天上的那一輪明月,甚是出神。
劃清界限8
眼下二月已過去大半,若是南國的話,早該出風拂面了,可在這北國,天卻依舊冷的不像話。
冷氣侵透了馬車,孟昔月卻像沒察覺似的,除了手有些涼意外,整個人都熱血沸騰的。
從棲鳳國的鳳凰城到大瑜國的離城整十天的路程,她已在路上走了九天,在有一天的功夫,就能到達離城城外。
孟昔月時不時的掀開簾子看看,雖然臉上的表情沒什麼劇烈的起伏,但她心中卻早已是急切難耐。
在風栩看來,她就是因為要見著溫少軒了才會這麼興奮。
但是,只有孟昔月自己才知道,自己心中的急切並不僅僅是因為要見著溫少軒了。
“月兒,”
“嗯,什麼事?”
孟昔月回過頭,看著坐在她旁邊的風栩。
風栩笑了笑,搖搖頭,說:“沒事。”
他只是在她掀開馬車簾子時看到了遠處沒有化完的雪,看著那一片白茫茫的景象,他只是想起了過去讓他們動情的崖邊雪原。
想起那時候不容分說的要救他的女人,他只是想叫叫她,看她是不是真的還在他身邊。
風栩說沒事,孟昔月就當他真沒事,又扭過頭,掀開簾子往外看。
看她興致勃勃的樣子,風栩微微的嘆口氣。
心想,現在的她,早已不是他一個人的妻主了,鳳凰城的李家包子鋪還在,可她卻從來都沒有想著要去吃過。
她也曾經許給他說,要帶他去崖邊雪原尋找父親,現在她也沒有提起過了呢。
風栩心想,或許這些屬於他們之間的東西,她早就已經想不起來了。
“外面風大,當心著了涼。”
他伸手扯過她被風吹的微涼的手,握在他的大手之中,輕輕的摩挲著。
她也會意的朝他身邊貼了貼,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風栩,這些日子我只顧著著急見石頭了,忽略了你,讓你受委屈了。”
他的懷抱很溫暖,孟昔月忍不住的往裡鑽了鑽。
風栩把她緊緊擁住,說:“能天天看到妻主,風栩心裡就無限滿足了。”
滿足的話,絕對是違心的,只是此時除了說這樣違心的話,他還能說什麼呢。
怪她冷落了自己麼,抱怨自己受了委屈麼?若是她心裡厭倦了自己,再抱怨有什麼用呢,只會招來她的討厭。
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可能連每天見到她的機會都沒有了。
劃清界限9
第二天,天微微發亮的時候,孟昔月一行人就已經到了離城城牆下,她沒有要馬車停下的意思,那使者卻擋在了馬車前。
馬車被迫停下,孟昔月風栩他們只好等在城外,只有大瑜使者和他隨行的幾人進了城。
大約就是一盞茶的功夫,被關上的城門重新開啟。
隨著就有一頂八抬大轎被緩緩的抬出城門,裝飾奢華的轎子,不用想都知道是皇宮中的東西。
知道轎子裡面的人就是溫少軒,孟昔月抬起腳尖往後看了看,黃埔凝並沒有來。
果然,他還是不肯見她。
哪怕她已經不遠萬里的來到了他的跟前,他卻還是不願意見她。
溫少軒坐的轎子已經被抬到了她的跟前,跟在轎子後面的正是出使棲鳳國的那個使者。
他掀開簾子,轎子裡的人卻沒有回應。
孟昔月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以恢復的差不多了麼?”
那使者不慌不忙的說:“葉神醫說怕溫公子見了陛下情緒過於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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