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3/4 頁)

的。

木姨娘眼底再度閃過一絲失望，垂下眼簾，恭敬地答了一聲，“是，老爺。”

無歌心頭冷哼一聲，聶夏明可以做到這樣，倒還是不錯的，不過，她還不滿意！

“既然爹爹將將主事權交給你，木姨娘你就好好處理，沒有人敢有什麼意見的。我們相府向來容不得欺下瞞上的下人，如今出現了，若是姑息的話，日後只怕會更加麻煩。爹爹，您說女兒說得對吧？”無歌笑意盈盈地看著聶夏明，可是笑意僅限於臉上，無法到底眼底。

聶夏明點點頭，“自然。”

“你這是冤枉人！”袁氏不滿地大呼一聲，“老爺，阮雅只是錯傳了一個命令，怎麼會成了欺上瞞下了？我會好好訓導她一頓的，老爺，還望您高抬貴手。”

說道最後，袁氏忍不住伸手拭淚，“老爺，阮雅服侍我都已經十餘載了，如今若是將她驅趕出相府，日後誰來伺候我？養了十餘年的小貓小狗做了錯事，我們都可以給它改正的機會，何況是人？”

無歌當即冷哼，“袁姨娘的意思是，不管是誰，做錯事了也可以有改正的機會？”

“難道不是這樣嗎？”有聶夏明在，袁氏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只不過是犯了一個小錯誤，就要被你嚴懲，然後被驅趕出相府，你不覺得自己太過於殘忍了嗎？”

無歌點點頭，轉眼看了聶馨一眼，才看著聶夏明，“爹爹，袁姨娘說的沒錯，不管是誰，做錯了事都應該擁有一個改正的機會。”

聶夏明眼底盡是疑惑，卻也點點頭。

無歌冷冷一笑，看著袁氏，“三姐只是奉命將雞湯送給大姐，並未絆倒大姐，可是臘梅卻執意說三姐絆倒大姐。這算不算是瞞上？誰知道那丫頭存的什麼居心，不僅僅想要破壞我們姐妹之間的情誼，還想要挑戰我們相府的規矩，如果不給以嚴懲，豈不是有失我們相府的顏面？”

袁氏被噎得啞口無言，恨恨地看著無歌。

無歌接著說，“至於阮雅，一個接著一個的謊言，竟然死到臨頭還嘴硬，若是不給以懲罰，只怕日後相府的人都學會了說假話。”

“我說的都是真話。”阮雅反駁，可是聲音卻是弱弱的。

“真話？你說你一直都在花園修剪花草，可是阿飛找到你的時候，你只是修剪了一棵花草，是你的動作太慢了，還是花園裡的花花草草與你做對，不願意讓你修剪？如果袁姨娘之前讓你去辦別的事情，你為何說你一直在修剪花草？再說了，二姐和三姐都說了，就是你去傳命令，讓三姐將雞湯給大姐端來的，而你卻否認，這如何解釋？”

面對無歌的咄咄逼人，阮雅無言以對，心已經亂成了一團。

無歌卻不打算這樣放過她們，反倒是轉向看著管家，“管家，是你去傳令讓所有的下人集合的，為何沒有看到阮雅？按照阮雅所說的，她可是一直都在花園裡修剪花草，是你老眼昏花了，還是阮雅故意躲你？”

聶夏明的眉頭越發皺緊了，雖然他不知道事情的具體經過，可是也知道大概的一個情況。雖然他不知道無歌為何要這樣，可是他明白無歌是不打算放過阮雅還有臘梅。

他不應該出手！

是的，他需要的是靜觀其變，只不過是兩個下人，他還不會在乎。只不過，歌兒為何會有如此大的轉變？

管家汗水淋漓，張張嘴想要回答，無歌卻輕輕一笑，“管家不必過於緊張，實話實說就好了，你是爹爹信任的下人，你說出去的話，我自然是會相信。”

經過無歌這麼的提醒，管家如雷灌頂，霎時間明白了。他只是一個下人，如果今日的回答讓人不滿意，說不定他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即便老爺待他不薄，可是也容不得他說謊。

“四小姐，老奴明白。當時老奴確實沒有看到阮雅在院子裡修剪花草。”

管家的回答，讓袁姨娘變了臉色，原以為可以依靠著管家救回阮雅，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答案。

無歌滿意地看著袁氏變了臉色，只怕接下來，袁氏會找管家的麻煩了吧？

“滿口胡言的丫頭，直接懲治了，丟出相府便是。”聶夏明推開再度撲了過來的袁氏，轉身走出去，“歌兒，你隨我來一趟。”

無歌衝著木姨娘甜甜一笑，示意她處理，便抬腳走出去。

而門外的下人，看著無歌的時候，神情變得恭敬了，而偷偷瞟著木姨娘的時候，眼底亦是藏不住的詫異。

“來人，將阮雅拖下去。”木姨娘淡淡開口，看也不看袁氏一眼。

袁氏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