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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游移著,輕笑出了聲:
“皇上,可要好生的嘉獎才是。”
“在下只是略懂皮毛罷了,幸而所學救回了蕭姑娘的命。”
“陌公子太過自謙了。想不到永溢果真人才濟濟,只是皮毛便能治好那罕見的海棠笑的毒。”
嘉碩王飲下杯酒,持續道著:
“或許,陌公子還不知道那蕭姑娘對我們皇上的重要性吧!”
嘉碩王爺似笑非笑的笑著,仍舊如此的暢言:
“他可是皇上的寵姬,為了她整個南朝的後宮到現在還空空如也的呢!”
“皇叔……”
此時的琴淵已然的黯沉了神色,他可以容忍他在他的面前放肆,但決不先許他這般的詆譭清落,他絕然不允許,即使手握重權他也不允許。
砰呲……殘瓷四濺,酒漬染溼了白色的衣袍,眾人的視線皆一一的轉移到了在坐的無言的洛名辰身上,只因那碎掉的瓷杯便是他手中的那個酒杯,酒漬灑了白色的衣袍一身,幾片殘碎的瓷瓣還依稀的落在了上面,那握杯的右手,適然的微淌著鮮紅的血滴,滴落在雪色的衣袍上,綻出了幾朵雪梅。
“丞相?”陌蕭有片刻的微愣,只因為洛名辰反常的舉措,公然在這宴會上捏碎了酒杯。他微微回過神,才察覺自個兒的舉措實然是太過了。
“名辰失禮了。”他恭謹的躬手道著:
“只是適然想起了辭世的蕭將軍。”他帶笑著。將手中的殘瓷因為輕輕躬手的動作,細小的又掉了下來。
“這全是拜洛丞相你所賜的不是,因而,說不定蕭姑娘中毒事件也是你們策劃的。”
“景絡,不得無禮……”琴淵阻斷了他的話。
“皇上……”
“下去。”這一次琴淵果真是氣憤了。
“是……”景絡抱拳,不甘的退了下去。
待到景絡消失在大廳之後,琴淵不由得長嘆口氣:
“洛丞相莫要見怪才是?”
所然,洛名辰並未有駁怒只是笑著:
“名辰欣賞他的這份勇氣,他說的沒錯,蕭將軍的死實然與名辰脫不了干係。”垂下手,他對上上座的琴淵:
“但,名辰從來未有改變初衷;所謂戰場之上無手足,殺場之上無情義;行軍打仗從古至今不是你死,便是我亡;這是自然的定律。”他的話若一陣清風,卻寒的刺骨。
“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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