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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他的徒兒恐怕只剩下一撮揚灰了吧!這般不爭的事實。
細想著,她竟然未見著前方已經沒有路,腳下一空,纖細的身子突的往前傾去;眼見就要落入池中,一股強勁的力道突的將她給拽上了河岸:
“我的天?蕭姑娘這一池湖水雖然清澈,但現下這天氣著實悶熱;可你也沒有必要就這麼跳下去解暑吧!”
陌蕭鬆開她的手,漬漬的搖頭,一派悠然的開著玩笑之語。
與陌蕭相處久了,從南安起程會景都的半個月裡,她漸漸的發現其實這個人也不算難以相處;以往對她挑掦緒多的陌蕭,也漸漸的褪下了對她防備的那層屏障,時而還能和她鬧聊上幾句,開稍許的玩笑。
清落苦笑的搖搖頭,一路上常聽到陌蕭與蘇恆言之間的調笑,蘇恆言常笑話陌蕭的雙重個性,時而沉斂,時而卻是像變了一個人似地變著法的吊兒郎當。蘇恆言常笑言陌蕭有斷袖之痺,但她卻不這樣認為。或許,那僅是陌蕭所偽之下的一層保護色;或許,他或許比任何一個人都裝的好,卻瞞不了她。
只因,那日她見著的陌蕭……;卻,已經不記得是哪日了。
“這一次湖水確實瀲灩,不過我還不至於有那興致;只是有些事情想的出神了。”她望著這一池碧水,長嘆口氣道。
“在想丞相的事?”陌蕭眯著眼,若有所思為問。
清落點點頭,沒有否定。
“自從暮妃離逝,南安出了那北手事兒後,他便整日愁眉不解,我怕……”
“你會擔心他。”陌蕭似信非信的若有一股嘲諷之意,似乎在質疑她的話。
清落看向眼前的陌蕭無奈的搖搖頭:
“嗯……看來陌神醫還是防著我,妻子為丈夫擔心有什麼不對嗎?”她反問。
陌蕭輕笑出聲,搖搖頭:
“蕭姑娘多慮了,只是以往的蕭姑娘是從來不會擔心任何人的。”
他話中有話,指的便是以住在御書房落了刺客的事情;那時他還不知道瀲呤與洛名辰的關係,自然宮中賢妃對丞相的傷勢不聞不問也是情有可原;可,而今既然已經知曉兩人的過去,對清落突如其來對洛名辰的關懷當然也有著些許的質疑。
“以前……”
清落懵懂的呢喃著,迷惘不已,為何陌蕭說以住若非她逝去的那段記憶中也有關於洛名辰的一些東西。
“你知道我的過去。”她追問。
“蕭姑娘說笑了,我一個才與你相處不過一個月的外人,怎麼會知道你的過去。”
他看了看那刺眼火辣的太陽:
“日頭毒辣,蕭姑娘還是早些回屋子吧!”
清落沒有再追問,她知道陌蕭定然知道關於她的以前,但她也知道無論她怎麼追問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所以她放棄了;眼見陌蕭就著她的面前轉過身子,邁步離去:
幾步之後,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停下步子:
“對了,丞相離開前叮囑陌蕭讓蕭姑娘不用等她用午膳了。”
“離開……”她的心頭廕生出一股失落。
“這裡離景都僅有一天的路程,今早皇上傳了旨要丞相即刻進都。”
“這樣啊……”清落點點頭,皇上下旨召他回京,是因為南安的那一檔子事兒吧!
“時辰不早了,蕭姑娘早些回屋吧!”
“我知道了。”她點點頭,目送著陌蕭離去,幾絲暈眩,她大概是真的中暑了。
一雙手,即時的扶住了她搖搖欲墜的身子:
“秋兒……”
抬首,她見著秋兒那關懷擔憂的眼神。
“夫人,烈日毒辣,我們回屋去吧!”她扶住清落,關慰的道著。
清落點點頭。
“秋兒,我像不像是累贅。”這病快快的身子,似乎總是帶累著人。
“怎麼會呢?夫人之時身子弱了一點兒,只要好生調養就成。”
“調養。”她喧然一笑,直覺的自己的身子似乎自己都控制不住的越來越虛弱,似乎毫無抵抗。
有時候,她想自己是不是就快香消玉殞了,否則怎麼會這樣的弱不禁風呢?
慕妃離逝(三)
迎立於宮門前的黑衣男子唇角合笑,見遠遠牽馬而來且風塵僕僕的兩名男子之時,輕揚右手;這時一旁的侍衛從洛名辰手中接過僵繩,將白馬帶下。
濯凜上前一步隱隱合笑:
“洛相,一路辛苦。”繼而又像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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