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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啦……那茶杯已然的碎了滿地。茶漬四溢。
“陌蕭……”頓時火藥味又四溢。彌散在整個大堂。
“還想打是吧!打啊!”兩人再一次的開戰還未點起,便被突如其來的降雨給熄滅了。
“是想再把這大堂再拆了嗎?”漠然的一句話自洛名辰的口中傳出,沒有太多的感情;他輕輕的擱下手中的茶杯,笑睨著眼前這大動肝火的陌蕭和蘇恆言兩人;陌蕭難隱的放下手;再一次的坐了下來。
恆言已多日未有回府,既然丞相已經無礙,那恆言先行回府了。免得待會兒有人真的拆了這大堂。蘇恆言有禮的站起身來,掠過陌蕭那不滿的視線。
“嗯……恆言,記得去濯凜府上瞧瞧。記得,要他好好儲存著那禮物;本相……”忽然像是又想到了什麼?他搖搖頭:
“算了,還是不要去了。”
蘇恆言自然也知道他顧慮著什麼?明白的點點頭,轉首望了望眼前那怒目而視的陌蕭:
“我走了。”
“不送。”陌蕭沒好看的回道。
“一起走吧!!!!”
“你、你、你……”
還未有明白是怎麼回事,他已經被蘇恆言拽出了門外。往自己的府邸走去。
“你究竟想要幹什麼?”一出丞相府,他立馬拽開他的手。
“老子現在不想打了。”
蘇恆言無耐的搖搖頭:
“我也不想和你打。只是……”他的視線落在那相府的門前,幽幽的長嘆口氣:
“只是,想給他們一個安靜的環境罷了。”
“我從不對那女人抱有任何希望。”陌蕭搖頭,因為他知道那個女人是洛名辰的傷;無論何時何地都會把他傷的體無完膚。隨時都可以令他喪命。
“我又何嘗不是呢?就聽天由命吧!”
蘇恆言無賴的嘆息,但,那又能怎樣呢?阻止過了,但沒有辦法,也只有如此了。
陌蕭甩了甩痠疼的手,一副吃疼的模樣:
“你剛剛下手也忒重了點兒吧!我的媽,看,手腕都紅了,萬一斷了怎麼辦?”
看著陌蕭那一副吃疼的模樣,蘇恆言直覺好笑。伸出右手;輕輕的攤開手掌:
“來,我看看……”
“……”無可奈何他不滿的將手遞給他。
“你下手能不能輕一點兒,手斷了你養我啊!”
“你不是神醫嗎?斷了都能續,更何況是骨折。”
咯吱一聲骨折聲,忍得陌蕭一聲慘叫。
“蘇恆言,我與你不共戴天……”
他的手啊!!!!!!!!!!
權朝媚姬:謀心 塵埃落定(二)
屋子裡靜靜的,清落的視線落在那摔碎了的殘瓷的茶杯之上;依舊出神著,憶及著昨夜蕭子彥對她說過的話。一句句似乎都深深的印在腦海中,讓她揮之不去。
“知道為什麼琴淵會把你嫁給他嗎?”
“你又知道朕和你曾經是什麼關係嗎?”
“臨安的那一把火是誰放的,你知道嗎?”
“為什麼你失蹤三天,他從未找過你,你又知道嗎?”
“知道你自己的真實身份嗎???”
知道嗎?知道嗎?知道嗎?
夠了、夠了、夠了,已經夠了……
她的腦中像要炸開一般全是蕭子彥的話語;將那一張張潔白的宣紙全印滿了密密麻麻的字。
她嫁給洛名辰是因為琴淵與洛名辰的交易;除去嘉碩王所得到的報酬。
她會失去以往的記憶,是因為曾經中過毒。
臨安的那一把火是有人蓄意縱火的,而這縱火的主謀是洛名辰嗎?
她失蹤三天洛名辰沒有去找她是因為她在他心中根本就可有可無的,什麼都不是;她在他心中根本就是個交換的物件,奪宮的棋子;他所在乎的從來只有權勢、地位;而她只是個次要的附屬品,需要時寵寵,無用時就棄之一邊不管不問。
而她的真實身份,只是十年前洛名辰以留香居撿回來的棄女;餵養在身邊的一顆棋子;安排在蕭子彥身邊的一枚棋子。
她曾經也是不信的,她曾經也曾懷疑的;甚至怒氣衝衝的自宮中跑到蘇府問個究竟。
可,她料想那蘇府一家,見到她就像撞見了鬼般東躲西藏的。
那個叫輕靈的女子撲上來就一頓嚎啕大哭,直嚷著小姐沒死。小姐沒死。
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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