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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名辰再無半點兒干係。”
而得到的一句,卻也是他那冷冷淡淡的兩個字:“當然。”
呵……她怎麼忘了洛名辰是沒有心的,沒有心的。
那時她也是昏了頭的,那時,她也是傻的,那時她真的是神志不清的。這不是因為當時上去記憶了嗎?現在記起來了,自然兩人什麼關係也不是,什麼也不是……
淑妃黯下神色,望著她的眼神中有不忍也有憐憫,但更多的是心痛,心痛什麼?又有什麼好心痛的,她從來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值得別人憐憫的。
“我曾經愛過一個男人,一直愛著,直到現在也深深的愛著。”突然,她站起身來,徘徊在瀲吟剛剛佇立的那扇窗前,輕聲的敘述著。
“一輩子只愛這麼一次,而這一次還是奢侈的拿著自己的尊嚴與命運去換的。可是,卻仍舊是一場空。”她笑著,邁著緩緩的步子一步步的向後退卻。
“蘇瀲吟,為什麼你不懂得珍惜呢?”
珍惜?珍惜誰呢?洛名辰嗎?
除了他還能有誰呢?曾經她也曾聽素墨說過關於淑妃的身世,聽聞這蕭淑妃也是洛名辰送進宮的吧!
“你情願的,可我卻不一定。你不會明白的。”洛名辰根本就不會在乎她不是嗎?
“我不明白,我就是不明白,不明白為什麼丞相會這麼死心塌地的愛你,即使已經生死一線還要為你著想……”
愛她,洛名辰愛他,那可能是滑天下之大稽了吧!若說洛名辰死心塌地,打死她她都不會信的。
愛嗎?既然愛她為什麼不冷不熱,為什麼不聞不問,為什麼毫不猶豫的就揮筆寫下了休書。
錯了,錯了,全都錯了?假的,假的什麼都是假的。
“你走吧!”深吸口氣,她索性下逐客令:“我蘇瀲吟從不發火,這次,卻是說不準的。”纖指一揚指向那扇門。
“離開。”
終於,淑妃走了。不過,卻給了她兩巴掌,狠狠的落在了她的臉上。
“蘇瀲吟,你不是很理智嗎?你的理智呢?哪兒去了?他為你陪上一條命果真不值。”
淑妃走了,可那兩巴掌卻打醒了她,何時,她變得這般的愚蠢,一徑的嘲笑別人,其實最該嘲笑的該是她自己吧!
三天吧!濯凜來了,帶給她的卻只是一塊玉佩與簡短的幾句話:
“那場大火足足燒了七天。”
什麼火,哪兒來的火?什麼意思,還足足的燒了七天,七天,為什麼燒了七天……
“這是他離開前託我交給你的東西,據說是琴淵交給他的,他一直留著。”
“為什麼?”接過那玉牌,她凝噎著,什麼意思,洛名辰與琴淵又密謀了什麼?
“他說,他把你還給他。”什麼他,他是誰,他又是誰?他洛名辰與琴淵又在耍什麼把戲?他洛名辰與琴淵究竟又是怎樣來衡量她的。
是貨物,是東西,是可以你借我讓的東西。
“他說,他一直愛著一個女人,只是知道的卻太晚了,他負了她,要她恨著也好。”
濯凜是這樣說的。
“他說,就讓她恨他一輩子,那樣就不會一直痛下去了。”
濯凜是這樣說的。
“他並不讓我告訴你這些話,只因,我認為你有知曉真相的權利。”
濯凜是這樣說的。
“丫頭,把手給我。”
曾經有個男人這麼溫柔的對他說。
“夜裡風寒,出門怎麼不記得多添件衣服。”
曾經有個男人是這麼溫柔的替她披上外套。
“不放。”
曾經有個男人曾這般固執的攬著她,像個孩子。
“我只娶我要的女人。”
曾經有個男人是這般的堅定的對她說著。
“當然。”
曾經有個男人也是這般決絕的對她說的。
洛名辰不會的,不會的。他不是丞相嗎?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嗎?不是每次都會逢凶化吉的嗎?可這次、這次怎麼?
不會的,不會的,不會的。
她沒有再聽濯凜說些什麼?只是一個勁兒的推開宮門,向外跑去,夏夜總是這般的不平靜,大雨傾盆,淋溼了衣衫,她也毫不在意,還是一個人向宮門口跑去,那般急促原來她是惦記著他的,原來他始終在她心裡的,原來什麼也忘不掉。
她不要琴淵,不要高傲,什麼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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