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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臉雖然看著不怎麼樣，可要是兇起來，還是挺嚇人的。

“我知道啊，不就是，呃，你要跟著我，聽我的話，保護我……”青青急急說道，她的確是知道，可她的話才說完，水君給她的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青青疑惑了，“我說錯了？”

水君用力白了她一眼：“沒錯，只是，你說的都只是最表面的東西。”

青青抿唇，這些她承認，有些東西任別人怎麼說，能理解的都只是表層的東西，沒有經歷過的永遠都不會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像總有人說，生孩子是十級痛，可是，哪怕明明給你一個很精確的資料，沒有真正試過的，誰也無法體會，這十級痛到底是個怎麼痛法！

所以，在追隨者的說法裡，她知道，追隨者的性命是屬於主人的，追隨者會決對的忠誠於主人，追隨者會在任何危險來臨時，永遠的站在主人身前，追隨者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可是，這些東西她也只敢聽聽而已。至少到目前為止，她知道這水君的臉是假的，她連他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她要如何去相信他？他的一切都是她的……可她對他的瞭解，除了知道他真正的姓是君以外，什麼都不知道。她要如何信他，如何敢把自己照顧起來都要小心翼翼的性命交給他？

她的心本就防備重重，如何只憑著這個世界所固有的一種習慣，而將自己的一切交給另一個人來守護！甚至於這個人的出現都是那麼的不合理！

☆、救人（七）

救人（七）

“姑娘可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言契？”

青青搖頭，原來孤青青留下來的那些記憶有用的她還留著，沒用的基本上就全都丟了。但確定沒有言契這種東西……

水君無語的瞪著青青，然後決定在一切問題來之前，他必須先給這位姑娘好好普及一下常識！！

“首先，你要明白，所有的靈術師在到達黃階之前，都不能算是靈術師。”

青青點頭，這個她是明白的，因為在黃階之前，所有的靈術都還只是一個累積過程，那種靈力的量非（提供下載…87book）常非（提供下載…87book）常的少，根本就還使用不出來。所以，只要說是靈術師的教量，那最低的必定就是黃階！

也所以，在黃階以下的靈術師，其實也還只是普通人而已，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們有機會成為靈術師。

“一般的靈術師都出現在大世家中，只要到達黃階，就必須發誓，不得以靈術去人世家作亂，否則，必受心魔折磨。”

青青暗嗤了一聲，還沒說話，水君便又繼續說道：“我知道你不信，但是你要知道，這世界的規則對人很公平，哪怕是靈術師也是一樣，靈術師擁有了強大的力量，但也受著更多的限制。靈術師不能隨便發誓，一旦違背誓言，必有懲罰……有些話也不能亂說，那會有言契，有些話只要說了，便會成宿命……就像追隨者！”

頓了一下，才又道：“就像那一日，我說，‘讓我做你的追隨者吧。’你一個‘好’字，這言契便已成立，我在君家便已除名……”

青青一下子哽住了，半天才乾巴巴的說道：“我……我不知道。”

水君卻是不在意的笑道：“我知道，我甚至知道，你大概也並不相信我們拜的神，是不是？”

青青啞然，卻仍是點了點頭。沒錯，她不信神，雖然她以靈魂的狀態從另一個世界來到這個世界，可她仍是不信。不是不承認他們的存在，而是覺得，就算是有神，他們也未必有空答理她。而既然是神，應該也不會介意她一小小百姓是不是信他的吧……所以，她不信，更不想拜。她自己的不同自己知道，可不想跑到神的面前去自投羅網。萬一哪一天，神無聊的開了眼，發現她的不同，把她當妖孽了該怎麼辦？

所以，她一貫都是敬而遠之的。

“我知道，所以，你對我懷疑，我不在意，你不相信我，有事情也從來沒考慮過要找我，我也不生氣……可我氣不過，我才剛剛找到你，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趕我走，自己去送死？”

“呃！”青青一下嗆住了，這一次，她更不說不出話來了。辯解什麼的，這個水君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所以，還是沉默是金吧！！

“現在知道了？”水君依舊一臉的憤怒，瞪著青青，惡聲惡氣的問。

青青用力點頭。知道了，但能不能做到……難說，這個，怎麼說也是一輩子留下來的人生經驗，不可能被這幾句話就給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