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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我要離開這。我再也不要和這些事扯上關係。”
“夫人,這些事怕是由不得你吧……”慕容楚的聲音傳來……
慕容楚進門便看見梁芷瑤那髒兮滿布淚痕的小臉。手指下意識的蜷起來。
“慕容楚你來的正好。我要離開這,我要離開。”
“這個恐怕不行。”他淡然地搖頭。
“憑什麼你說不行就不行,我偏要走。你以為我非要跟你和離,你以為我需要你那張破休書。”她瘋了一樣的喊著,“我一定會離開的。”
“我說了,不行!”他捏住梁芷瑤的下巴。“你走,又能跑去哪?屆時被追回來,等待你的,只有火刑一條路。”
“橫豎都是是死。我還不如拼一拼。”
“有我在,我不會要你死。”他的聲音低沉,卻也格外認真。
不要我死?“你是不想我死的太容易嗎?”
慕容楚的指尖僵了一下,卻並未出聲。被誤解的不快襲上心頭,重重的壓下來,讓他呼吸極其的不順暢。
“你們伺候夫人洗漱,今晚不許熄燈,都在這陪著夫人。”
“奴婢遵命。”兩個丫頭齊齊跪下、恭敬道。
慕容楚離開墨竹軒便直接到將軍府的地牢。裡面黑漆漆的,只有一隻火把在牆壁上燃著,裡面陰冷潮溼,還不時聽見老鼠吱吱叫的聲音。他信步走進最裡間的刑訊室。孤星坐在那審問著一個血肉模糊的男子。
“你說還是不說。”孤星靜靜的問。“你不說。我也猜得出,你是靖王爺的暗衛吧,我也知道,你見過世面,可是……定不知道,將軍府的地牢。是什麼樣子。”
“你這是設私刑!”男子咬牙道。
“你意圖行刺夫人,我例行詢問,怎麼就是私刑了!”孤星的嘴角露出森冷的笑意。“不過,你要是說出是誰指使你行刺夫人的,我也許可饒你一命。”
“沒人指使我!”那人把臉撇一邊。
“給臉不要臉。”慕容楚冷冷嘀咕一句,走過去。扯過他的手臂,用力一捏,咔嚓的碎裂聲就響起。男人疼得顫抖,卻無力發出聲音。“說還是不說。”他問。
“我沒什麼好說的。”他咬牙。
“不愧是靖王的暗衛。”慕容楚笑笑,不急不緩的;拎過他的另一隻手臂,然後慢慢用力,讓那人看著自己的另一隻手臂折斷。
“你還有最後一個機會,這次再不說,我保證,斷的就是脖子。”他慢慢地拿出一塊腰牌,不是其他,正是靖王府暗衛的腰牌。
男人大驚,這怎麼可能,執行不能見光的任務的時候,他們都是不帶腰牌的,以免任務失敗累及主子,可是他怎麼會有暗衛的腰牌。
“說!”一個字,冰冷的像是要驚人凍結。男人撇過臉,做他們這一行除了衷心不能背叛之外,還有就是他們都有家人或愛人的命握在主人手中,一旦叛變,那死的就不是一個人。
“好,既然你不說,本將軍便成全了你的衷心。”他羞辱的拍拍男人的臉。“到了地獄。可別說我這將軍府的刑具有多可怕。嗯?”
“將軍……”
“既然他不說,那留著也沒用,就殺了吧!”他說著走出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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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府
慕容楚天不亮就把那人的屍體帶到靖王府。司徒煊一夜沒睡,暗衛有一人一直遲遲未歸,他就知道,事情不妙,可是沒想到竟然來得這麼快,不過,所幸他們沒有證明身份的東西在,便故作睡意朦朧被吵醒的模樣。他打著瞌睡走進正殿,看著擔架上哪已經分辨不出模樣的臉,瞌睡生生的憋了回去。
“慕容將軍,您這是……”
“打擾到王爺休息,臣罪該萬死,只是事出緊急,臣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
“發生什麼事了。”司徒煊坐下來。並未有什麼擔憂。
“說來,這件事也怪自己。”慕容楚懊悔道。“昨日瑤兒溜出去,臣一時忍不住,就責備她幾句。沒想瑤兒生氣,竟然跑的迷了路,甚至還遇人刺殺!”
“什麼,竟有這種事。”司徒煊故作驚異。
“臣著一晚上審訊下來。竟從他的懷裡搜到這個。”他說著拿出刻有‘暗’的腰牌、司徒煊的手陡然握緊,而這,並未逃過慕容楚的眼睛。
“慕容將軍,這是什麼意思。”他冷靜的問道。
“王爺覺得臣能有什麼意思。”慕容楚笑。“只是審訊下來。這人竟說是靖王爺派人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