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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們還是把回去吧。”若離扶著梁芷瑤。

“也好。”梁芷瑤點頭。可是這是蕭玉兒已經從鞦韆上起身，遠遠的朝著梁芷瑤行了個禮。

“這下完了，走不掉了。”流蘇嘆氣，只能跟著梁芷瑤走過去。

“姐姐怎麼見了我就要走？”蕭玉兒聲音很低，小臉上寫滿哀傷。

“見妹妹一個人坐著，想必是想要一個人靜一靜。怕打擾了你。”梁芷瑤笑笑。

“姐姐這是哪裡話，您帶玉兒像親妹妹一樣。怎會打擾。”蕭玉兒低眉順眼道。

“妹妹嚴重了。”梁芷瑤尷尬的笑笑。她自問，從沒有對誰那有樣好過。“妹妹怎麼了，有心事？”

蕭玉兒聽見這樣問，哀傷的看了看梁芷瑤，又看看兩個丫頭。

“你們先下去吧！”梁芷瑤笑。有時候，還是需要做做戲的。

“這……”兩個丫頭不放心，但在梁芷瑤的示意下，還是退到一邊。

“妹妹傷心，可是為了將軍？”梁芷瑤明知故問道，既然她想要演戲，何不直接點破，進入正題，也省去了時間。

“姐姐看出來了。”她苦澀一笑。

“妹妹的心事都寫在臉上了。”梁芷瑤配合著她。

“是嗎？”蕭玉兒摸摸臉頰。“其實我不該奢求太多的，當年是將軍救了我。這麼多年，待我也是寵愛有加。”

“那妹妹為何還要傷心！”

“傷心自己只是個替身而已。”她起身，悄悄地看了看梁芷瑤。“姐姐可知，這府中的別院，名字都是有游來的。”輕輕拭淚。“碧玉閣、翠玉軒，因為將軍曾經有個喜

歡的姑娘，名字也叫玉兒，所以……有些時候，我都不知道，他溫柔的叫我的時候，心裡想的是誰。”

“妹妹多心了。你漂亮溫柔，將軍怎會不喜歡。”

“喜歡？”蕭玉兒苦笑。“那女子喜歡依蘭花，所以晴姑娘的地方叫依蘭苑，喜歡梅竹的品格，所以有了暗香閣和墨竹軒。一切都是那女子的影子，姐姐……我……”她

正掩面欲哭。“姐姐，玉兒不是那個意思。”她突然跪下來。“您是將軍的正妻，在將軍心中，您一定是不一樣的。”

“妹妹這是做什麼！”梁芷瑤前扶起她。“妹妹又何須這樣傷感，不管怎麼樣，現在陪在將軍身邊的是你，又何須擔心那麼多。”原來，廢了這麼大的力氣，就是為了告

訴她，慕容楚心中是有別人的，即便他為你不顧一切，也無法取代那人的位置。梁芷瑤冷笑。如果是羅玉珍，說這些也許還有用，可是對她……真的沒用嗎？一個聲音這樣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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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晃晃頭，當然沒有用，他愛誰，對她來說，根本沒有意義，不是嗎！而她輕微的小動作沒能逃過蕭玉兒的眼睛，梁芷瑤，傷心了吧！哼，真的以為你可以抓住將軍嗎

？慕容楚戰功赫赫，以後，說不定皇上賞個公主。郡主的也不是不可能，而到時候，你正室的位置怕是也坐不穩了。真想要看看心高氣傲的你淪為妾室的模樣……

蕭玉兒的聲音一直在耳邊迴盪。有那麼一個瞬間，梁芷瑤竟然覺得，那日在花園裡遇見司徒煊的時候，聽見的聲音有些像是蕭玉兒。可是，畢竟無憑無據，只是憑空猜測

，她也沒法說什麼、如果真的是蕭玉兒，那麼她的主子是誰？那日恰巧是靖王爺在府裡，難道是司徒煊嗎？可是如果是，他不可能那麼快就開到她的身後的。

梁芷瑤正拖著下巴，冥思苦想而得不出答案，把手裡的書丟出去，起身，便看見慕容楚站在那。看樣子已經站了許久。想到昨夜的尷尬，她皺眉。

“夫人這是為了什麼事情心煩？”他撿起書來，還拍拍灰塵。

“怎麼又是你！”她撅嘴，多少有些負氣的味道。

“什麼叫怎麼又是我。”慕容楚挑眉。“夫人可記得，這是我家。”他說著，眉眼間帶著幾分笑意。這種笑。令梁芷瑤嗅不出味道，更分不清他想要做什麼。

“那你是要我走？”梁芷瑤問。“如果真的是那樣，我會一輩子感謝你的。”

“本將軍難得關心你，怎麼是這個態度。”他走過去，一整天，腦海裡都是她的身影，她的羞澀，她的淚光。還有她那難得的溫柔。用力甩甩頭，想要甩掉那些亂七八糟

的想法。

“關心？”梁芷瑤嗤笑。“你要是會關心我。我梁字倒著寫！”看她翻白眼的模樣，慕容楚嘴角的笑容更濃，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