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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去赴宴,為王爺接風洗塵。”
齊賦是個嚴肅的中年人,而那句話中也絲毫沒提到我,看樣子並沒把我放在眼裡。既然這樣,我也樂得清閒。
我以身子乏了為藉口和煙潯隨領路的侍女先去了驛館歇息,並未隨明月瀟他們去用膳。
到了驛館,便遣退了房內其他的侍女,讓煙潯伺候著躺下了。
坐了一天的馬車,這身子骨都像快散架了一般,趕忙讓煙潯來揉揉肩。
揉了一會兒,便讓煙潯退下了。從包袱裡拿出臨行前芸妃託人給我的關於滄江的資料,就著屋內的燈光和窗外的淡淡月光一頁一頁翻看。
他們說的沒錯,若是再下幾場暴雨,滄江不決堤才怪。這水量全匯在一處,必須得想辦法疏通。
安靜的內室裡只剩下翻紙張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敲門聲在門外響起,還以為是煙潯來了,便並不在意。
門外那人得不到我的回應,便自顧自地開了門,因為我以為是煙潯,所以便沒回頭。
直到。。。
“獨孤小姐,您的飯菜。”
聽見這似曾相熟的聲音,卻不是煙潯的聲音,我愣了愣,轉過頭看去,是明月瀟身邊的隨侍青闇。
看到我正在看他,他的臉又“唰”地一下紅了,想必是想起了白日裡在馬車上看到的那副情景。
我想我有必要為自己解釋一下,結果剛說了“今日在馬車上。。”,話還沒說完,便被他打斷。。。。。
“主子們的事做屬下的不敢過問。”
面對他我頓時有一種“再怎麼花費唇舌解釋也沒人信”的無力感。
便揮手讓他退下,他走到門口欲關門的時候又把頭伸進來,垂首道:“獨孤小姐記得用膳,這是我家王爺知道您今晚沒用膳特意囑咐廚房做的。”
不知為何,我心裡一絲暖意滑過,只是當時我把它歸結於同行之間的關愛,以及他對強行把我拉到西縣的賠罪。
我點點頭,青闇便關了門,下樓的腳步聲在安靜的驛館裡格外清楚。
看了看放在桌上的飯菜,是一碗粥和幾個清淡的小菜,他知道我不喜吃油膩的東西。
但令我驚訝的是,那些菜旁有一碟點心,而那點心正是萼梅酥。我在他面前提萼梅酥也只是之前在連燊酒樓問小廝時說過,他卻細心記下了。
我拿起一塊萼梅酥,放進嘴裡。還是那股清香,又加了糕點的甜味,馥郁的味道頓時繞在嘴裡,唇齒留香。
。。。。
待看完那捲資料,已經夜深了。
夜深就寢。
躺在驛館的床上,簾隨風動,那清清淡淡的月光照進窗裡,灑在地上,銀白的光芒格外靜美。
輾轉間,窗外傳進一聲簫聲,在靜謐的夜裡襯得格外落寞。
一首簫曲唱罷,勾起了人的太多回憶。
我不禁從床上起身想在窗邊看看那吹簫的人是誰,誰知那人已先我一步離去。
留下被月浸染的滿目清輝。
第十五章 治水方法
翌日清晨,剛轉醒,一張笑眯眯的狐狸臉便出現在我的視線中。
在我剛要尖叫時,明月瀟那廝連忙用手捂住我的嘴,曖昧地說道:“泠兒若是大清早的叫出聲,讓人看見我在你房裡,那麼,指不定要誤會什麼了噢。”
半是調笑半是威脅的語氣讓我放鬆了身子,不過一會兒又緊張了起來。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大清早他進入我的房裡,煙潯都沒阻止嗎?我不禁有些懷疑。
“呵。。。”他輕笑一聲,並沒回答我的問題。
“喂”
見我急了,他蹙眉說道:“別叫我‘喂’,我又不是沒有名字。以後和千塵一樣,叫我明月。”
我撇過頭,他捂住我的嘴的手緩緩移到我的下頜,用力扯向他那方,眸子裡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光。
拗不過他,只得點點頭。
見我答應,他笑彎了那雙桃花眼。
“妖孽。”我側過頭小聲嘟囔道。
“恩?”
“沒什麼,你到底來我房裡幹嘛?”
他的手緩緩摩擦著我的臉頰,帶來細膩溫潤的觸感。
“當然是來叫你起床的嘍。”話雖說得義正言辭,但我分明看到了他臉上一閃而過的狡黠。
無聊。我在心裡啐了他一聲,抱著被子起身,向坐在床邊的他慢吞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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