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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脅最大的便是宸妃,為免失寵,宸妃自然是要使出渾身解數來阻撓新人入宮,跟何況,這一次選上來的閨秀還有可能會成為大皇子的正妻,放出這個風來讓真正的閨秀在這一次動了手腳,他宸妃的位置就穩當了。”
唐老爺卻忽然咳嗽了一聲,語氣裡頗有些責怪:“都是你那表姐長公主出的好主意,如今沒擋住宸妃的道,反而害得咱們家迎娶了那賀家女,如今就被皇上認作是宸妃那邊的人,我這復官之路,自然是更無望了。”
唐雲暖心裡冷哼一聲,唐老爺在此刻只想著復官一事,頗為有些痴人說夢了。
就聽太太安慰道:“老爺並不需擔憂,我見有棋如今頗有崛起之勢,他日有棋捐官,有畫中舉也都是指日可待的事,兒子們都出息了,若能在朝中活動一番,自有老爺你回朝之時。”
那唐老爺卻冷笑一聲,又道:“如此多事之秋,不還朝我看也是一件好事,你看皇后娘娘只說病入膏肓,卻仍舊吊著一條命,宸妃雖然膝下無子,但家中勢大,如今看來前途最晦暗的卻是二皇子,空有一個長公主做靠山,你那表外甥侯爺卻是連國公的爵都沒襲來的,若世子再是一個不爭氣的……”
太太越發不愛聽這話,卻不能在老爺跟前擺臉子,有些委屈道:
“看老爺這話說的,我就看君凌這孩子滿好,他日一定是個棟樑之才的,只是如今不能再大皇子大皇子的叫了,大皇子在擇妃之後,就要立為王了。”
唐老爺有些不屑道:“所以說長公主才是沒本事的,眼見著大皇子立王,這不就是立太子的前兆了?”
唐雲暖聽得心驚膽戰,她實在難以想象那樣恬淡的段明朗會跟這些勾心鬥角扯在一起。
小心翼翼地繞過了假山回到鬥春院,唐雲暖只覺頭暈目眩,紅豆半夜來報說許如清直到現在還沒找到,山月塢那邊都急瘋了,許家舅爺口口聲聲要同這女兒斷絕一切關係,只說是患了急病死了,咱們大爺正忙著銷戶籍呢。
唐雲暖歪在榻上,不由得嘆道:“能斷了同這表姐的關係,於咱們家來說,或者還是一種福氣呢。”
唐雲暖太清楚自己那個舅舅了,許景融絕對是一個性情中人,女兒出逃,即便是要了他的命也定要尋回來的。
只是許如清這次太過放肆,竟然不惜犯下欺君之罪也要去選秀。
選秀到了金鑾殿那一場是分為兩場的,一場為皇上充實後宮所選,另一場則為皇長子選妃所用。
可如今皇上龍體欠佳,一定有些鑽營的官家要行偷龍轉鳳之計策,將真正的女兒留下準備接下來的皇長子選妃。
許如清一定是因其容貌之美而聲名遠播,恰好就被這樣的官家尋到了,才有這樣的勇氣上京頂替選秀,或者她心裡從來沒有想過,一旦這事敗露,許家會被滿門抄斬。
許如澈一定是尋到了什麼蛛絲馬跡,許家才會下這樣大的決心來銷燬女兒的戶籍。
她在心裡是佩服許如清的,這一份叛逆同向上攀爬的精神必定能讓她飛上枝頭,只是能不能善始善終,卻不是唐雲暖可以預見的了。
紅豆弱弱地問了一句:“當日我姐姐青豆可是拿著那帶血的帕子來的……”
唐雲暖冷笑一聲,撫著自己因葵水而有些脹痛的小腹:
“以我表姐這樣的心計來看,要麼她是藉著月事時並沒有同我表哥做下不堪之事,只是做給我表哥看的。要麼她已經有辦法來對付選秀時的穩婆檢查,那些人連冒名頂替的事都敢幹,又何懼這個呢。眼前難以忽視的,卻是三奶奶身邊的那個丫鬟,怎麼看,這人都有些讓我害怕。”
就聽紅豆搶先控訴道:
“跟著二奶奶的那個丫鬟叫做白棉,這一天可將一夢樓折騰得夠嗆。”
唐雲暖倒很是感興趣,只聽紅豆道:
“咱們家那個三奶奶可真是會裝,人前是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卻同田氏是同一副嘴臉。”
又見紫棠湊了過來:“怎麼我聽一夢樓那邊伺候的丫鬟們說,那三奶奶同三爺倒很有些過日子的意思,咱們家跟賀家鬧成了這個地步,三爺三奶奶跟沒事人一樣,這幾日越發恩愛了起來。紅豆你別亂嚼舌頭。”
紅豆當即反駁:“可三爺一出門,一夢樓就總鬧出些事來,才剛三奶奶要吃魚雜,硬生殺了好幾十條魚只取魚腸魚肚來吃,鬧得廚娘們怨聲載道,又說三奶奶的床鋪太硬,去倉房裡取了三床厚棉絮來鋪,姑娘你還記得不,三奶奶的床鋪是咱們親自佈置的,不是已經鋪了三床厚棉絮,再鋪,她不嫌熱啊。那三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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