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第2/4 頁)
隊問咱們搶女人是不是真的,還說你怎麼會行,說你童子身,這輩子沒沾過女人,我說真的,你是玩多了身子不行,成天臉白得像抽光了精力,你羨慕我身強力壯,所以從來看我不順眼。”
再舉起手裡東西擋住臉“一夜十八回,我送你了。”
放下東西轉身就跑。杜幽求差一點兒拿東西砸他,到握在手裡,笑了笑看一眼,上面寫著“上好金創藥。”
杜幽求一個人也尋思,這小子身上那麼多女人東西,帕子好幾個,香粉貌似還有一盒,不然不會說要就有,懷裡一掏往自己身上一塞,順手之極。
再對藥看看?杜幽求很是懷疑?這小子一夜十八回?
外面鼓樂聲大作,杜幽求收回心思,專心療傷。殿下還在安陵王宮,正是用人的時候。他才閉上眼,就出現那一群眼睛翻白,大力無比的人,冷不丁的,杜幽求打了一個寒噤。如果他好了,一定再去看看。
到底是些什麼人?
這樣的人要全上戰場,真是所向無敵。
就像安陵國上上下下現在睡不好,都擔心許王守禮的火藥箭一樣。杜幽求也不無擔心那些人,那嘻嘻而笑的神態,像個傻子,可那沉重的一掌,足以讓人骨碎身裂。
入夜,滿城金武不禁,許王和安陵公主吉時成親。看著這一對人被引入洞房,平陵長公主長長的出一口氣,總算可以回去了。
再在這裡呆上幾天,白頭髮要出來一堆。
------題外話------
票子咯……
(看小說就到 )
☆、第七十六章,見面
入夜雪大如梅,搓綿扯絮般降下來。雪松筆直披銀抖擻精神,一個嬌俏的侍女踮起腳尖,給它披上寬大的紅綢布。衛士們紅衣紅甲閃亮新刀戟,尖尖朝天明如銅鏡。宮廊上,門匾上,門檻上,斗大的紅喜字無處不在,喜花吉鳥爭春,靈芝呈喜。十二柄鳳頭曲柄白玉雕花宮燈魚貫而來,後面走著許王殿下。
沒有一個人不稱讚他!
許王頭戴黃金冠,鑲著指頭大小的東珠熠熠有澤。面如冠玉,雙眉如畫,濃處若遠方深山之黛色,淺處若翠幛之重重。昨天嬉皮笑臉和刁難的人調笑,今天正容肅目,眸子深而層層不同,有人看他是喜歡,有人看他是深沉,有人看他則是別有用心。
他含笑而行,烏色靴子一步一步,從容而又安詳。
數片梅花隨雪飛來,一片貼住黃金冠,一片落在他衣上,嫣紅中他輕輕一拂,彷彿無情摧花手。
對左邊點點頭,是安陵文官,以相國孟靖為首。右邊濃白下,是安陵武將。為首的是元帥呼延。兩個人打了一個照面,許王微有自得,呼延元帥則漲紅了臉,嘟囔了一句什麼,沒入雪中無人聽到。
雲齊禮部的官員和平陵長公主作為送許王的人,是跟在他後面。天空雪飄不斷,地上人流湧動。長公主忽然激動了,熱淚盈眶輕聲望天:“列祖列宗們有靈,看看我雲齊也有今天這揚眉吐氣!”
雲齊王子走中間,左陪是安陵文官,右陪的是安陵武將。這般的威風,先國君們都不曾有過?
她說話雖輕,北風呼呼也送到許王耳朵裡。他不屑地一笑,想到自己這位姑母還想和自己算算殺家臣的帳?他半側身子回過頭,做為長輩在場的長公主不得不走上一步,許王調侃道:“姑母,殺家臣的事,等明日洞房花燭過,公主代我賠罪。”
長公主肚子裡破口大罵,面上卻紋絲不動,笑得慈祥:“一家人說哪裡話來!”她也不是吃素的,迅速想出一句話,湊過去一臉的關切:“昨夜送你的東西可吃了?七皇侄,今夜是你報效國家的時候。”
許王一曬,有心多說幾句,又見金階已到,一笑作罷。
報效,他冷笑,好啊……。
金階外是玉石階,十數層玉階上,站著皇叔晉王。
他是一件玉色的喜袍,上面繡著無數瑞獸奇花。飛雪呼嘯著,卻不近他三尺內。不僅有廊瓦擋著,還有他一身的氣勢,縱然落上幾片飛雪,也渾然不能壓他,反倒助長他斜睨天下。他眸子暗深,和天邊滾滾黛雲似有一拼。烏雲夾雪翻滾沉浮,彷彿都在他眼中。
數天下英雄俱在碗裡,大概就是晉王這種氣勢。
許王沒心沒肺對他一笑,晉王馬上開始頭疼。這個人給人是油潑不進的感覺,要是自己的親侄女兒還在。安陵公主久受教導,自小就有治國治世的經濟理論爛胸與心,對付這種人也還好說。他斜身往宮中看看,那裡是隻小野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