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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千兵的呼延定流下汗水,行禮?今天盛氣帶兵而來,跪拜而去,從此成為笑話。不行禮,他的人已收箭落刀,對面兩千兵還是對敵狀態,許王隨時可以用傲慢駙馬的名聲把自己亂箭宰在當下!
對這親事不服,負氣前來侮辱的大元帥呼延定糾結了!沒轍了!……
他的副將把許王的話聽得清楚,對元帥的心思也比較瞭解。他認為元帥不會行禮,眼下是頂著刀劍吃虧陣勢。舉起一隻手命人“弓箭上弦!啊呀!”
話說一半,許王身後飛出一箭,把他的手射了一個對穿!
他很強硬,捂著手強忍著沒有落馬,只是死死瞪著許王,好似千世大仇!
呼延定大怒,才一大怒,許王手指直直對上他鼻尖,破口大罵“不長眼睛的東西,我奉父王之命來迎親!正要去拜見我的岳父母,就遇到你這樣的攔路狗!本王今天饒你不敬之罪,給本王滾開!”
城頭上,緊跟魏洪傑的韋明德熱淚盈眶,祖父,這就是您想找的人,咱們總算等到了!一個人撞了他的身子一下,道歉也沒有一聲,飛奔下城。
高昌心急如焚,恨不能一跳下城,分開這兩個劍拔弩張的人。只是不能,還必須用腳狂奔!
韋明德眉頭一動,把背上弓抽在手中,對準高昌正在瞄準,魏洪傑攔住他,搖了搖頭“現在不是時候!”
城外,對峙繼續!呼延定牙咬得格格響,他的兵也算強悍,被許王大罵不止,罵得人人想起來這將是未來的駙馬,竟然沒有人敢拔刀亮箭!
蒼茫戰場上,就只有許王的兵高張著弓,盾牌手在前,長槍手在後,很是威風。
打,有罪,殺駙馬的名聲倒也罷了,誤了公主吉期的罪名,呼延元帥耽誤不起。再說這駙馬不是雪人做的,吹一吹就化了,也不好殺。
不打,呼延定眼角對著自己的副將,這是跟著自己出生入死的愛將,一言不合,被人射了一個手掌對穿,這口氣怎麼忍!
“元帥,殿下,聽我一言,且慢動手啊!”高昌總算奔出城門,一路高喊一路狂跑。上氣不接下氣過來,以身子擋在許王和呼延定中間,高昌就差跪下來求他們,先對呼延定搓著臉“元帥,怠慢駙馬,以後公主怪罪!”
駙馬是外國人,公主可是自己的主子!
再對許王哀求“殿下,一切看在公主面上,公主候著您,等急了哭鼻子抹淚水,還得您去哄不是?”
說敲打不是敲打,說提醒不是提醒的話,對峙的兩個人面色緩和,都帶著有臺階下的笑容。呼延定先一笑,不看許王,看他身後一個帽簷子低垂的護衛“好箭法,以後說不得多討教!”
許王則對那倒黴被射穿手的副將笑得曖昧“好膽量!不怕公主的人,我這就見到一個,等我成親後,對公主細細的說來……”
呼延定心中大罵,你吃軟飯,還有臉來說!還有臉當著三軍的面說!七殿下眉眼兒風流,盔甲在身也如初菊上的小黃蕊,好個小模樣兒。再加上他好意思說,等我成親後。
怎麼不說你洞房裡在床上說?
元帥收兵,臨走時笑“再見再見!”
殿下回馬,臨走時笑“有勞有勞!”
韋明德在城頭上笑,才說一句“殿下有種!”頭上重重挨一巴掌,魏洪傑怒氣衝衝“笨蛋,蠢蛋!粗話不要說!”
韋明德無語,這叫粗話!比你天天嘴裡說的精細得多。過了七道磨,又過了七道篩的米麵都沒有這個細。
當然是放在自己嘴裡說的才這樣!
接下來高昌也老實得多,不讓殿下參拜公主。殿下也配合得多,不讓側妃出來攪和。長公主平陵聽到後,馬上意思到他要娶公主,所以膽子大了,眼睛高了,從此認為老子天下第一,老實不敢計較前事。禮部的人,只想早早結束這事,早早回去。
好在殿下很配合,一副急著要成親入洞房。第二天起程去迎親,同時起程的,還有他手下盡有的十萬人。
活似打大仗!
安陵房城外,大軍駐紮,安陵國禮部來拜,代國君慰問走走過場,要打探什麼也做不到,送過慰問糧草肉食,請殿下進城參拜國君。
雲齊禮部的人戰戰兢兢,都怕有去不回,又不能不去。長公主平陵也嚇得不住問許王口風“能安全嗎?”許王笑得很有得色“姑母,我岳父家裡,不必客氣!”平陵長公主很想啐他一臉。
見國君,賞酒宴,公主有恙沒有出席。透過搖晃的珠簾,守禮還是看到裡面並沒有人。
公主在自己房裡,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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