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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染雪怯生生又說了一個訊息出來:“請殿下快去沈記銀莊,查一下奴婢的名字下面還有沒有錢。”
許王大怒:“什麼!”
染雪跪下來:“是剛回來的時候,公主對我說她的私房錢想給紀家,又怕殿下知道會怪,她讓我變賣兩件不常用的首飾,悄悄的存了進去。”
“砰”地一聲,許王踢翻椅子。
染雪哀求道:“殿下息怒,公主一定沒有和真公主勾結,一定不是,以奴婢看,一定是公主在宗廟裡遇到真公主,對了,下午那個送湯的人很是可疑……。”
“加財!”許王大喊一聲:“快去宗廟查!”加財飛快出去。
門簾子重新恢復自如,殿下雙手按在書案上,只覺得心中痛不可當。染雪的話,和真公主的輕易得手,只能說明紀沉魚參與其中。不管對她多好,她還是迫不及待要逃開。對著地上還在解釋的染雪,許王有氣無力的再喊來第三個小廝:“有福,去沈記銀莊。”
“這一切,全是真公主的錯。”染雪解釋得淚流滿面。許王定定心,打心裡盼著那錢被人取走,被人取走了,就是魚兒還活著。
那錢只能是她取走,也只有她知道。
他輕蔑的看一眼地上的真公主屍首,再喊過第四個小廝:“把她拖到暗室中去,用冰鎮起來。如果……”他閉一閉眼,痛心地道:“就用她發喪,如果公主還在,把她消了!”
最先回來的是去銀莊的有福,他回來比較快,而且氣喘吁吁加緊回來,一進書房門,就迎上許王和染雪關切的眸子,許王心中微微的顫抖,這等的一會兒,他已經迷了方向。他心裡想一定還在,可是他知道自己過於關心,想的就未必對。他盯著有福的嘴,猜一猜那動的方向,是在還是不在?
有福很機靈,跪下來叩頭:“恭喜殿下賀喜殿下。”許王心花怒放:“你說。”有福笑逐顏開:“那錢被人取走了,取的人是淡紫色綢衣,面龐黑,不過生得端正,我畫了一張圖,銀莊子的人說很像。”
剛才沮喪萬分的許王微笑:“想來她又換了容貌,不過她沒有面具這些,不會太失根本。”他心中氣又騰地一下子上來,冷笑道:“研墨!喊韋明德來!”
等韋明德來的功夫,許王對染雪道:“這世上,只有一個真公主!”打發染雪回去:“公主病了,你去收拾房間!再到秘道里,把那個屍體銷了吧,見不得人的東西,終歸不能見人!”
染雪哭得兩眼微紅,很有幾分主子病重的樣子,出門笑容滿面,再一想不對,又重新掩面輕泣,迎面遇到一個家人問,染雪流淚:“公主好好的和殿下在用飯,突然病了,殿下正讓請醫生來看。”
家人在背後誇她:“很是忠心。”
韋明德過來,手捧著一個東西出去點兵,忽啦啦出府門而去。路上的人全躲避,不知道出了什麼大事!
許王守禮正在佈置:“這個敢來,後面總有接應的。前門後門全留神,有可疑的人抓回來!”一切佈置停當後,他還是氣得晚飯也不想吃了。
紀沉魚,走著瞧,這一回讓你乖乖自己老實的回來!
殿下發冷笑時,韋明德帶人在紀家停下來。上前敲門,把開門的家人一推,板起臉:“奉刑部令,紀家勾結大盜,私藏賊贓,全家入獄!”手一揮:“帶路,你家四老爺和老太太在哪裡?”
家人嚇得站也站不直,紀四老爺自己出來看:“是來的什麼客人?”
見火把高舉,一個英挺少年威風凜凜雙手捧著一個東西站在那裡,他對四老爺彬彬有禮:“四老爺對不住了,您的事犯了!”
一道鐵鏈上身,把紀四老爺推了出去。紀四老爺連聲喊:“哎,我犯了什麼事!”旁邊推的人很是親切:“您老還是別說話,您要是說話,我們就要把您嘴塞上。”紀四老爺閉上嘴。韋明德再去後面,紀老太太已經得信,人顫抖著出來:“出了什麼事?”韋明德大步上前來,想到這是紀沉魚對自己說過的祖母,是個好祖母,他含笑躬身:“老太太,出了點子事,您今天晚上家裡住不得了,請您出去住幾天。”
再瞪眼丫頭們:“收拾幾件衣服,快,我數二十數……。”
不等他數完,一切東西全收拾好。韋明德扶起紀老太太,把她也送到門外車上。喝命:“去刑部大獄!”
餘下的家人,全鎖拿了,哭哭啼啼跟在車後!
刑部門外,是小廝圓喜在,他笑嘻嘻:“全弄好了。”家人們,全關在一個地方。紀四老爺,分了一個單身牢房。紀老太太,在他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