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部分(第2/4 頁)
第一個跳起來的是江公綽,他歡天喜地:“對對,當年真正的主使人,其實是陛下。”他一跳有多高:“好嘍,讓公主去威風去吧,她把持朝政,最後得罪的將是陛下。”對於這人半瘋子,施遇春忍無可忍:“就得罪又如何,那是安陵的公主!”
他牙縫裡迸出來的話,讓江公綽安靜下來,不過他眨眼間就坐不住,起身抬腿:“我還是走吧,反正這信我是說到了,不要以為光是對著江家來的。”
江公綽出門就來見均王,均王正等他回信,見他有了不慌不忙的神色,還以為有了什麼好計:“你們商量的什麼?”
“到那一天,公主肯定會出來,她一定會為韋家撐腰,韋家的小子現在不是她的護衛,她怎麼撐呢,肯定會說她胸懷寬廣,韋家這事就算了,讓她去說,等她說過,您就去問陛下,當年這事,難道陛下不在其中!”江公綽說過,均王氣得臉色發青,去問那個糊塗昏暈的父王,他只知道喝酒和女人!
但是江公綽說出來的場景,讓均王有了一個主意。他沉靜的誇了江公綽幾句讓他走,看著他的背影不見時,均王開始咆哮:“小喬呢,幾天又沒訊息了,去挖地三尺,把他找出來!”罵的一干人抱頭鼠竄,均王冷笑一下,腳尖在地面上輕跺了一下,牆壁上,無聲無息的滑出來一個門,中間有暗道下去。
最下面是一間幽室,有幾有床,坐著一個目光呆呆的人。他面容和江公綽有幾分相似,但比他更年長些。
見均王下來,他一動不動,嘶啞著嗓子道:“外面怎麼樣?”
“和你想的一樣,那位公主將會大做文章!”均王袖子捲起,手肘下亮出一把劍,開了鞘,明光四閃燦或群星。
眸子緊盯住坐著的男子:“江大公子,你要的東西!”
而施家,眾人皆散去,只有施遇春和施逢春兄弟。施逢春是才耳語的傾斜身子,施遇春是驚得直了眼睛,轉過來就問弟弟:“還留著那些東西,怎麼我不知道!”
“父親說不要告訴你!”施逢春乾嚥一下唾沫:“昨夜有人進府裡來,拿走了幾樣,上面件件都有許王府的表記。”他垂一下眼眸:“大哥是不是和許王殿下通聲氣,免得有什麼鬧出來不好辦。”
施遇春眨眼就明白,冷笑一下道:“二弟,你還是實說了吧,這些花樣不必在我面前玩。”他冷若冰霜:“當年是小妹一力舉薦我去七殿下那裡,而當時六殿下和昭王殿下都和父親有些矛盾,為牽制我才去的,如今你拿我當外人看!”
“不是拿你當外人看,是這件事怎麼處置?”施逢春倒不否認。
施遇春責問道:“這些東西是有意讓人拿走的是不是?好指著這件事和七殿下談條件。”他嘟囔著,忽然就沒了脾氣:“倒也是個好主意!”
“他綁得住公主,我們就綁得住他!”這是施逢春斬釘截鐵的一句話。
施遇春從家裡出來,身後“曹國公府”四個字匾額閃著光澤,還如新的一般。上了馬,他肅然對匾額起敬,也默默起了一個誓言,決不能讓它倒下!
他幾乎不加猶豫也不假思索的來見許王,以他來看,昨天的事不是許王的手筆。如果是許王讓人做的,就不是隻拿幾件走,打草驚蛇這般簡單。
在書房臺階下,施遇春卻了步。臺階上,碧紅香軟,只能是公主的侍女。再詢問的對小廝們點個頭,小廝們對他搖搖頭,公主殿下在!
有了家裡說過的一番話,讓施遇春對公主本人有了迫不及待的打量。他熟門熟路走到後院,在微高一處站住,幾處樹葉間隙中,又是夏天窗戶開著,隱約可以看到房內。
書案前,許王站著,微微俯身面有笑容,旁邊一個螺髻高挽的人,笑靨如花,手中展開一個畫軸。
畫上人,和身邊的人比一比,似乎一點兒沒走樣。
許王輕笑:“你畫的?”
紀沉魚仰起頭笑:“我畫的,你看我叫梅花嗎?”
“我說你這笨蛋,心裡從來沒有我,也畫不出來。”許王還能調侃。
紀沉魚嫣然:“你也看出來這畫的人心中有你?”
“有,一直就有,就是她嫁給別人,也心裡一直認為我應該有她,她也應該有我。”許王回答得厚顏無恥,卻是事實。
紀沉魚把畫放下,手按住認真的道:“還給你,再提醒你,你要成大事,不必和她過不去,也不必多生枝節!”
她面龐認真,像是隻是來作一個提醒。許王笑一笑:“哪裡有什麼枝節,不過是些舊物罷了。這些東西,宮中多得是,你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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