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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雙手用力一握,果然握住兩個柔軟又裹著堅硬的東西,還有絲絲碎碎的東西,應該是裙子上的流蘇,搭在手腕上。
那個人用力過猛,簪子“噠!”紮在地上!與此同時,紀沉魚顧不上自己起身,就這麼平躺著,雙手在身子側邊,不是好用力的姿勢,她用足了吃奶的勁,嘴裡還大喊一聲:“滾!”
把那個人摔了出去!
是個女人,她有著輕盈的身子,而且穿的的確是裙子,可能為殺自己,束在了腰間。一得手,紀沉魚翻身就滾到一旁,還想著悄無聲息先躲起來,耳邊聽到自己身上的首飾叮噹作響。她苦笑,中國封建制度拘束女人的,看來要多添上一條!
與此同時,不知道何處起了咆哮聲。這聲音聽著很熟悉,紀沉魚已經無心去聽,她被人肩膀上砸了一下,又被當死人一樣拖著走,又用閃了力,無處不痛,眼前飛舞出來金星無數,她又暈了過去。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她被人爭吵聲驚醒。其實只暈了一會兒,外面是許王和一個女人的聲音。許王是怒氣沖天:“你太放肆!”
“你許給我的,你敢負心,我就能殺人!”說話的是女聲,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剛才遇到的女子。
肩頭一砸是狠心的,簪子紮下來是惡毒的,可那雙眼睛,有著大海般的深邃,比夜空繁星更明亮,如絲綢上金線銀繡,熠熠精緻無比。
什麼人的臉上,才配有這樣的一雙眸子。可是,也有狠毒。那是嫉妒而來的毒火,紀沉魚是個女人,演藝圈裡經過多少,她認得清楚。
試著起來,才一動身,就痠痛得全身力氣消失乾淨。她側著耳去聽,許王是壓抑著怒氣:“你先負的心!”
他話裡似有無數酸楚,在一處狹小的地方,擁擠著,只想爆發,又衝不開禁錮。
“我是沒有辦法,”女子帶上了哭腔。許王一字一句道:“可你也沒有反抗,你沒有作什麼舉動,你說,這是你的終生福分!”
女子輕泣:“我,我不這麼說,你要我怎麼說。”她嗚嗚指責:“你變了,你還記得,你說過,沒有我,你決不納側妃!”
紀沉魚恍然大悟,這句話的正主兒在這裡。感情大戲當前,她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努力,手扶著地坐了起來。
不過代價也不小,她累得氣喘吁吁,坐著只有呼呼喘氣的份兒。
“我說這話的時候,你我兩情相悅,你雲英未嫁,我沒有定親。”許王靜靜地道:“可現在,卿與我,是陌路人!”
女子暴發似的狂喊一聲:“不,你不能這樣對我!”喊聲中,有無數辛酸無數不甘無數的依戀,好似溺水的人,必須緊緊抓住這最後一根稻草。
紀沉魚用手摸摸地面,光滑圓潤,和剛才她叩頭的地差不多,又和許王府中的地不一樣。她在心裡傻傻的笑,這全拜叩頭所致。
為這一對人汗一把,這是在宮裡,他們一個咆哮,一個大喊,想殺頭嗎?紀沉魚張了張嘴,半天沒說話又受驚嚇,啞啞地出來了一聲,還需休息。
她很想提醒這兩位,你們在宮裡偷情,死了是死得其所。紀沉魚還想活,可不想死。
好在外面話就低下來,也還能聽到。女子充滿了嫉妒:“你昨天晚上,和她圓了房?別不承認,這事兒不少人知道,你進了她的房!”
“我的府裡,什麼人都有,你安插收買幾個不稀奇。”許王坦然,但是不願意理會她的嫉妒:“我和誰圓房,我以後進誰的房,都與你無關!”
這種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語氣,激怒了女子,寂靜了一下,她迸出來一句:“你敢!”
“兩位,你們不想活了,我還想活呢,拜託你們,偷情要小聲!”紀沉魚總算能說出來話,趕快就來提醒這一對自己不要命,也不要別人命的傢伙。
只這麼一聲,許王已經聽到她在哪裡,身子輕掠出去,在他身前的女子憤懣道:“不許去!”連人帶身子撲過來,重重摔落地上,許王的衣角也沒有碰到一個。
片刻後,許王從她的衣服間裡出來,懷裡摟著他的側妃紀氏,面龐是按在他懷裡,另一隻手,捂住紀沉魚的耳朵,手臂,堵上了另一隻耳朵。
紀沉魚還是可以聽到一點兒,女子彷彿身份不低,冷傲的道:“把她殺了,她聽到了我,要是她說出來,你我都沒命!”
真是沒天理,你們兩個人狂喊都行,還怕人聽?紀沉魚用力掙扎身子,這一刻認為自己傻透了氣,為什麼找路出去,狂喊救命,為什麼不把這一對狗男女全賣了,要死大家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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