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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話題從安陵公主身上轉開,許王漫不經心地問:“宮裡,最近很是太平,我的父皇,只知道歌舞昇平,他就可以告祖宗,竹山國的進犯,他能忍,宗丘國的世子幾天來朝,我說扣下他,父皇說一切歌舞昇平,轉而聽從十一弟的話,說什麼結交與他,我那十一弟,”
真是沒法子說。
“殿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兵權在手……”知默只有這樣一句話,許王幽幽嘆了一聲:“是啊。”
他在心裡為自己抹了一把汗,總算把話題轉開了。知默什麼都好,只是殿下的內宅,不願意讓別人說話。
在戰場上,仗不能趁心的打,在宮中,話說了也無用。自己家裡的內宅,難道自己還不能說了算?
許王殿下抿一抿嘴兒。
大雪下了一夜,這初冬裡第一場雪,下得肆無忌憚地瘋狂。第二天均王摟著他寵愛的小妾睡得正香,窗戶被輕輕敲響,跟他的人有幾分慌亂:“殿下,不好了!”
“怎麼了!”均王頭一天自杜莽客走了,只覺得身心愉快,來到小妾房裡,和她歡好到近半夜才睡,一大早被吵醒,沒有下床氣,也弄出來下床氣。
小廝聽出來他的火氣大,可是沒辦法,還是要再次回報,他顫著嗓子:“請殿下起身!”
均王無奈起來,小妾被他一夜顛鸞倒鳳,睡得正香也被吵醒。不用丫頭,自己過來給均王著裝,不忘了嗔怪:“他要是沒有正經的事,殿下賞他一頓好板子。這奴才,越發的沒眼色,今天又不用上朝,也不容殿下多睡一會兒。”
在外面候的人不敢多話,鴉雀無聲。
均王出來,腳步才一邁出房門,沉著的臉更為不悅,小廝手上並無緊急公文,只有廊外的飛雪不時衝到廊內來。
“到底是什麼事!”均王為人優柔寡斷,是想得多,為人被動的那種人。生在皇家,皇后嫡子,又是皇后所出的長子,難免自命不凡。
他和許王守禮不一樣,許王是痛恨總是敗於安陵,少年時就去了軍中,一心要在武力上拼個高下。
均王是個喜歡玩心術的人,他祟尚老子的“黃老無為”之術,又學歪了,認為不抵抗靜待其變就是好。
因此,他身在都城裡,只想著樞紐國策,以圖大寶之位。
思來想去最近沒有什麼大事,唯一的一件,就是杜莽客可能為許王所殺。這對均王是好事情,小廝的慌張,他只有不悅的。
出門,就是一句訓斥!
小廝太瞭解均王的性子,近前一步附耳道:“殿下,您快到府門上去看一看吧。”他面色發白,鼻翼處是潮紅,看起來真的像是出大事了。
均王這才不再言語,天生的皇家尊貴教養,讓他負起手來,邁起步子,不緊不慢地往大門上去。一邊走一邊尋思,七弟許王成親就在眼前,難道這親事就無可挽回?
可恨這安陵國的人不長眼,不知道許親,當許年長的皇子嗎?
說到底,自己比許王要大上兩歲。在心裡暗罵一聲,這群不長眼的東西!
嫉妒之火在均王的心裡越燒越遠,他甚至痛恨上自己的王妃。王妃是四年前大婚,親事許的是老臣太傅張家。
當時認為親事好上加好,現在想起來,實在要不得。如果自己沒有大婚,會不會安陵公主花落自己手上?
唉,安陵國的歷史上,公主和親與外國的就不多。這難得的一回,怎麼會尋上七弟不是自己?
雪花幽幽的飄,均王幽幽的想,就這麼來到大門外。
大門上,不少家人擠在這裡,他們手裡搬著一堆白乎乎的東西,吃力的往府裡搬。均王的眼睛眯起來,面色也奇怪地潮紅著,是氣紅的。
一瞬間能把殿下的臉氣得通紅,氣得大喘氣說不出來話的場面,是均王府門外,堆著成堆的白乎乎東西。
不是大雪封門,是輓聯封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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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成親,驚悚(求首訂)
硃紅大門外,再沒有別的顏色。雪地把天下蓋得一統的白,輓聯喪紙全是白的。尋常喪紙上還會有些不同顏色,這送來的喪紙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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