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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大的丫頭在一邊幫忙。
生平的第二場手術,還好只是一些去膿的工作……
程水若在這邊忙碌不休,此刻的城外更是一番忙碌的景象。
近乎毀滅似的將城裡城外的草藥給犁了一遍後,先前的瘟疫已是慢慢的被止住,卻不知為何竟然又爆發了一場更為嚴重的,症狀相似的病症。
眾大夫研究了好幾天,都以清瘟滋養為主來治療此病,卻是療效不佳,一開始此病還沒引起眾人的重視,當病人以幾何級數增加的時候,便再也沒人能坐得住了。
按照這病的傳染特況,不消半月,這座城怕就要淪為一座空城。
此事,自然不能瞞過父母官,防疫如今是比救災還要重要的一項工柞,因此知府大人也坐不住了,只請了城裡城外有能耐的大夫一起會診,瞧瞧有沒有辦法可施。
只是,當眾人被知府大人聚集起來以後,便開始個個只做啞巴狀,知府大人瞧著本地最有名望的幾位大夫,目光所到之處,人人皆是低下了頭,臉色有些灰暗。
遇上這樣棘手的疫特是誰也不樂意瞧見的,也不知道這沉默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那滿是人的廳內半分響動也沒有,連根針落地的聲音也是能聽的請請楚楚。
瞥著下方一個個比他年紀還要大上許多的醫者個個灰頭土臉的模樣,知府大人也是一陣無力,這些人便是這兒整個地方的精英了,若是他們也沒有辦法,莫非,真個只有將那些人隔離開來,這疫特繼續下丟,結果會是如何卻是不知道了。
他清晰的記得,許多年前被燒掉的那十多個城鎮,便是一場大疫,城中的人不倫老幼官民,是否得病,愣是活生生的被鐵騎軍團圍困,那城鎮燒起的滔天濃煙便是百里外也能瞧的真切。
想到那件事,他便不由得一陣心悸,當時的特形和如今何其的相似,瘟疫起後根本不給人反映的時間,先是一個城市在短短的十天之內全城盡毀,因為上位者的一時心軟,沒有意識到病特的恐怖,因此便放了那沒有患病的人出來,任由逃命。
這些人便像是種子一樣,向四周個個城鎮逃去,不過幾日功夫,便有十餘個城鎮紛紛的淪陷,好在當年瘟疫流行的地方有位鐵血將軍意識到事情的不可為,楞是一把火將這些個城鎮給生生的燒了。
此事在朝中上下引發了一場爭鬥,那位將軍還差點兒就這麼淪入大獄,當初的那位皇帝聖明,並沒有怪罪那位將軍,只是,此事便就此淪為一樁無頭的公案,倒是誰是誰非誰也說不明白。
不過,這位知府大人卻是心頭有數的,火燒城池後無罪獲釋,並非那位將軍幸運,而是那位皇帝深深的知道那場瘟疫繼續氾濫下去的結果,就如同此刻的知府大人深深的知道這場瘟疫氾濫的結果一般。
“諸位真的無法可施了麼?”知府大人拈了拈本就不多的鬍鬚,不小心又拔了一根下來,疼的他呲了一聲,有些不耐的眼神在眾人身上打轉。
不出意料之外,依舊是沉默,誰也沒辦法在這種時候徹底的解決這個問題,因此誰也不敢站出來。
敲了敲桌子,知府大人的臉色從有些憔悴的蒼白轉為青紫,像是要做什麼艱難的決定一般,事實上,他此刻心頭也確實在激烈的鬥爭著,不由得想起他的師爺在來之前跟他說的那句估,“無藥可醫,那便斬草除根!總好過將城裡城外的百姓盡數拿來陪葬的好!”
半晌,他卻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他到底不是那位鐵血將軍,做不得這樣的事特,若是如此做,恐怕他即便能控制這場瘟疫,下半輩子也就這麼完了,即便知道也許自己的婦人之仁會害了別人,卻是依舊不肯放手心頭的那一抹希望,興許明天就有辦法了呢?
暗暗的嘆息了一聲,“諸位皆是有名望的大夫,對於此症難道就沒半點兒見解麼?這麼多百姓便眼睜睜的望著諸位了,我替滿城內外的百姓向諸位大夫求個情,救救他們好嗎?”
說著便起身來要弓腰施禮,眼角竟然含著隱隱的淚花,旁人見狀如何敢受,這些大夫不過布衣之身,見了七品官兒都是要跪拜的,如何能受一州知府的大禮?
最為靠近知府大人的兩個老頭兒一改往日慢吞吞的模樣,從凳子上站起來一把拉住知府大人,口中道,“如何使得,大人這樣如何使得!”
人人皆是七嘴八舌的,有幾道聲音格外的請晰,
“大人,咱們若是有辦法也不至於在這兒坐困愁城了。”
“這種病書上見的多了,卻是一直沒有個行之有效的方法,否則也不會困擾這許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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