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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管家出去打聽一下,若是有訊息,便去客棧告訴程姑娘。”
解決了心頭的大事,程水若也鬆了一口氣,心中盤算著,她雖然對白家有些恩惠,到底要與人長期交往,不能讓劉家的人白白的替她送人情,這些事兒雖是小事,打點也是需要錢的,人與人之間交往還是有來有往才能長久,若是仗著有那麼點恩惠所求無度,怕是會毀了這一段她經過努力才換來的友好關係,回去還要與張揚好好商議一下送份禮才行。
程水若一邊思考著這些,一邊與眾人說些近況,又問大家的情況,再詢問了一下城裡城外這次水災的情況,不知不覺的便過了大半個時辰,程水若見到已是近午時了,一個多小時也足以讓藥效發揮出來,而她又打算回去告訴眾人她的決定,便道,“那藥喝下去也有些時候了,若是對症,這會兒白公子便該有退燒的跡象,咱們還是先過去瞧瞧,若是沒什麼問題,我還要回客棧。”
眾人皆是關心白愷的,不過程水若是貴客,因此只派了丫頭在那邊守著,盡數的在這邊陪程若水說話,這會兒程水若主動提起要過去看白愷,個個皆是起身來,白大夫人道,“那便過去瞧瞧,不過程姑娘也要留下來用過午飯才行,我瞧著姑娘比前幾天又清減了不少,想必在外面吃住都不太舒心,還望姑娘莫要推遲。”
吃不吃飯程水若不關心,她瘦了還是因為這幾天實在是事情繁多,在古代想要安家可不比在現代,事情繁雜的讓她幾乎不能消停,加上一日日的在客棧住著,她只心疼那銀子流水般的花出去,自家這邊的事情還沒有著落,便是吃也不香,睡也不安身。
笑了笑,也不多言,只與眾人往外面走去,卻是沒瞧見劉夫人的臉色變了變,與身邊的那個丫頭使了個眼色,隨即跟了上來。
一入房門,便聽見病床上的白愷連聲的叫著,“好熱……”
程水若心一沉,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床前,只見床上的白愷只著了一件單衣,臉色通紅,那汗水已是將衣服溼的通透,而床邊的丫頭則是不斷的用涼水擦拭他的額頭。
程水若見狀不消用手去試,便知道白愷並無半分好轉,這病情倒像是越發的嚴重了……
難道不是痢疾?
這是程水若心頭浮上的第一個疑問,她並非專業的大夫,怎麼能拿捏的準?只是覺得那病症與痢疾溫和,可是,她也知道這世界上奇奇怪怪的病有千萬種,便是有經驗的老國手也會有判斷錯的時候,何況她一個半吊子。
尋常的病症在她面前便是小菜一碟,遇上疑難雜症,那也只有碰運氣了。
有病自然要吃藥,可是這藥要是讓病人的病越來越嚴重,那還要不要繼續?除了痢疾,她想不出第二個方法。
旁邊的人,包括白老太太白家的幾位夫人以及丫頭們盡數望著她,盼著她能夠想出法子來解決問題,程水若只覺得一塊石頭壓在胸口,沉甸甸的,她卻是無計可施。
白家人這會兒也是心中盡數是擔憂,只將全部的希望放在了程水若身上,沒想到她開的藥方卻是不頂事,方才歡快的情緒盡去,氣氛有些尷尬。
程水若知道這會兒自己該說些什麼,確實不知道該說什麼,若不能解決白愷的病,那她便是半句話也不說的好。
轉身走了出去,程水若皺著眉頭開始思索哪裡出了問題,一開始發燒,隨即是寒冷,隨即再度發燒,如此反覆,她也算得上醫學常識豐富的人了,畢竟家裡有個婦產科主任的老媽,想不知道也困難,可她所有的醫學知識裡面,最能對症的就是痢疾,眼下這種情況,也唯有痢疾才說的過去,畢竟外面的那些人合該都是如此,莫非這時代的歷史改變了,連這病也開始玩起新花樣了?
程水若只覺得自己合該是忽略了什麼,突然,床上的人動了,白愷扶著床沿生生的坐了起來,眾人見狀驚呼了一聲,引得程水若回頭去看,只見坐到一半,臉色突然扭曲了一下,隨即尷尬的望著眾人。
眾人盡數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聽見白愷用虛弱的聲音道,“祖母,你們能不能出去一下?”
“你這是怎麼了?”白老太太驚問道。
白愷臉色越發的尷尬,若非他的臉本就因發燒而通紅,想必已經是能煎雞蛋,咬牙扶著床沿道,“祖母,你們先出去一下吧。”言語中已有懇求的意思,這種事,怎麼能跟長輩說,可是,他實在是控制不住……
程水若(炫)恍(書)然(網),看了看白愷的被子下面,又看了看焦急的白老太太,道,“老太太,咱們先出去一下吧,叫兩個有力氣的小廝進來,白少爺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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