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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我鬆開了他的衣服,卻突然變得失望了,我說:“我師父說過,身為劍客,寶劍就如同自己的生命一般重要,劍在人在,劍忘人亡。況且臨月踏雪已經在我身邊陪伴了我快要有七年,從我十歲起他就一直在我的身邊了。我怎麼能丟失他呢?”
我抬起頭來,一字一句的說道:“所以,如果你知道它在哪裡,請告訴我,好嗎?”
他似乎望了我一眼,沒有在我手上寫任何的字,便轉身走了。
他的腳步聲漸漸遠離,我縮在了角落裡,用手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身體,卻感覺不到一絲的溫暖。
一步、兩步、三步、四步……
我扶著牆壁,一步一步的走著,赤著腳,腳底踩在冰涼的地板上,或許是腳已經冷的麻木,幾乎已經沒有知覺。
依舊聽到了連續的水滴滴落的聲音,但是卻找不到水流滴下來的地方。
十步、十一步、十二步……嘴中依舊輕輕地念著,隨著一步一步踏出的腳步,我安靜的數著。
二十步,步伐終於停住,手碰到堅實的牆壁,一共是二十步,轉九十度的彎,我繼續走著,一共走了十五步,似乎是到了門的地方,又似乎是像洞穴的地方,手只摸到了簾子,我踏出了那道門去。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滴答。
水滴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明顯我彷彿受到了什麼蠱惑,仍然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
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召喚者自己,而且這種感覺很熟悉。
我抬起頭來,彷彿看見了一絲光,儘管依舊什麼也看不到,但是總覺得那道光是真實存在的。
我一個踉蹌,原來是踩在了石階上,我順著石階,小心地一步一步地走著,冰涼的液體漫過了腳踝,隨著石階向下,冰涼的水一點一點浸過我的小腿,浸過了我的膝蓋,甚至浸過了我的膝蓋。
不在有向下的臺階,地面似乎已經平坦光滑,水幾乎已經淹過了我的胸口,呼吸甚至遊戲急促,我在水中舉步維艱。
可是,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向前走著。
藍色的光,那似乎是藍色的光。
我加快了腳步,向著那道幽藍色的光走去,我想我知道那是什麼。
臨月踏雪。
水,很涼,很冷。
嘴唇已經被凍成了青紫色,視線中似乎不再是一片漆黑,因為我能模糊地看見道光。
寶劍似乎察覺到了我急切的腳步聲,微微的響了響,藍色的光越發的明顯。
我突然想起了我十歲那年,師傅第一次帶我去兵器庫,她讓我選一把寶劍,可是我不顧那些鋒利的寶劍,我只是向那個破舊的狹長的盒子走去,彷彿是受到了它的召喚一般,它不安的躁動這,只是當我的手放在那盒子的時候,它卻突然安靜了下來。
臨月踏雪,七年來,它總在我的身邊,從不離身。
我屏氣把頭沉入了水裡,手抓住了寶劍,彷彿是溺水的人想拼命抓住自己救命的稻草。
彷彿身體的力量只剩下抓住寶劍,我把它抱在懷中,緊緊地,不想放開。
一大口水湧進了口中,最後的意識是晃動的液體所淹沒。
……
冰冷的水圍繞這身體,眼睛中是一片深邃的藍色,剔透而橙澈的藍色,是同那個人眼眸一般的色彩。
彷彿回到很多年不慎落水的那個下午,窒息的感覺漸漸加深,意識漸漸的渙散,烏黑的髮絲在水中糾結成放肆的水藻。
隱約中,一雙有力的手抱住我,即使是在冰涼的水中,也能感覺到他懷抱的溫暖。
大師兄,大師兄……
……
是要死了嗎?身體冷的幾乎已經沒有了溫度。我縮了縮身子,懷中抱著的東西似乎亮了一亮。
醒了嗎?手上被人寫上這麼幾個字。
我輕輕的“嗯”了一聲,抱緊了懷中的東西,我說:“請你不要拿走它。”
他在我的手裡寫到:你的這把劍是魔物。
我說:“我知道。”
他有些驚訝,寫道:你知道?
我又“嗯”了一聲,我又怎麼不知道臨月踏雪是魔物?自從上次我與上宮寒一起殺了十幾名黑衣人的時候我就明白。
可是,是魔物又怎麼樣呢?
我說:“天,不過我還是應該和你說聲謝謝。”
他寫道:不用。
我說:“這是哪?”
他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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