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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買菜,導致發生了燃氣洩露引發了爆炸。爆炸情況很嚴重,整棟樓的玻璃窗都被震碎了,四樓、五樓的樓板都被震塌。好在二十年前的施工質量不會偷工減料,樓體的框架還沒有損壞,幸虧老樓在城市拆遷的規劃內,雖然距拆遷還有段時間,住戶卻大都已經搬走,所以沒造成什麼重大的傷亡,而我是唯一一個倒黴蛋。老樓中間戶的戶型是廚房緊貼著客廳,因為是爆炸源的正上方,睡在五樓客廳的我一氧化碳中毒之外還被炸傷了,來醫院的時候已是昏迷不醒,到現在已經整整昏睡四天了。難怪我胃裡感覺這麼空,竟是四天沒有進食了,雖然頭暈噁心我還是堅持著喝了點粥吃了兩口鹹菜。小護士告訴我已聯絡到表弟,可他正在北京出差,聽說我的情況正準備立刻趕回來,讓我不要擔心好好養傷。我心裡一陣溫暖,被人在乎著的感覺真好,那場提心吊膽的惡夢終於醒了。
忽然潔白的牆壁上出現了不合諧的黑點,黑點在迅速移動,小護士扭頭看見了,就抓起剛換下來的塑膠輸液空瓶去拍,邊拍邊說:“這老樓就是不好,再怎麼粉刷還是有蟑螂,要是讓護士長看見又得訓我,可也不是我讓它來的啊。”不知道是小護士眼神不好還是動作太慢,眼看著那個黑點就要移動到門縫裡面去了,我沒有多想隨手抓起一根方便筷子甩了過去,木筷輕輕撞到牆壁掉了下來,筷頭上粘著那隻黑點。小護士傻眼了,抓起木筷再看看潔白如新的牆壁,難以置信的告訴我,“這蟑螂腿還動呢!你也太有準兒了。幸虧沒打死,不然我還得找白粉筆去塗牆。”我見她拿著木筷走近我,胃裡一翻差點嘔出來。“快拿走!我最討厭蟑螂了。”
小護士將木筷塞進空瓶出去拿消毒水了,我看著自己的右手不禁陷入沉思。剛才是碰巧還是苦練的結果?我的確是喜 歡'炫。書。網'泡吧時玩玩飛鏢,但自認在現在全身無力的情況下不會有這樣的準頭。難道說回到清朝的種種不是我神志不清時的一場亂夢?的確!那夢太真實,真實到每張面孔,每個名字我都記得清清楚楚。我睡了四天夢裡卻過了四年,究竟什麼是真什麼是幻?莊生曉夢迷蝴蝶,我已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剛才的一擲又牽動了後背的傷口,我痛得冷汗直流,小護士說我現在情況還不是太穩定,大夫讓我多休息。見我疼成那個樣子,就去要了醫囑給我打了一支安神止痛的針劑。視線漸漸模糊,睏意襲來,我緩緩閉上了眼睛,後背好像沒那麼痛了。
“沁芳!沁芳!”誰在叫我?熟睡時被人叫醒我可是有起床氣的,極不耐煩的睜開眼睛,眼前驚現一張放大的臉。熟悉!熟悉到不可能出現。我立刻閉上眼睛告訴自己這是夢!任他怎麼搖晃就是閉緊了不睜開。忽然後腰傳來一股熱流自下盤旋面上,五臟都被燙得妥貼,使我舒服得不由長出了一口氣,背也沒有那麼疼了。“醒了就把眼睜開,別讓師伯著急。”賀回春的聲音太真切,就算是夢裡我也不能對他不敬。睜開眼再次確認,千真萬確是師伯蹲在我的面前,四周仍然白雪皚皚,天池的冰面開裂,池邊分散著零碎的肢體,不錯!是人的肢體。難道師伯救我心切將那些敵人都大卸八塊了不成?不會的,我搖搖頭否定這荒謬的想法,這不是他的做事風格。然後我突然意識到,壞了!我又回到夢境中了,怎麼做夢還帶連續劇的啊?
師伯輕拍我的臉,疑惑的看著我,“我檢查過了,沁芳你除了背上被氣浪炸了些皮外傷外沒有其它傷痕,怎麼醒了就又是搖頭又是嘆氣的,連我都好像不認識了。是不是傷到頭了?把手伸過來,我再好好診診。”說著抓過我的手腕。師伯挽起我寶藍色的衣袖側著頭摸著脈,我卻覺得這又大又寬的棉袍不是我的,好像是鋼子的,對了,鋼子呢?目光四下一顧不禁大驚,只穿著單衣的鋼子被繩子捆了,倒在不遠處的地方。太陽就快下山了,餘輝照在雪峰上就像鍍了一層金,可是這層金不能禦寒,我看鋼子的臉都凍紫了嘴唇一點血色都沒有,全身哆嗦著偏偏動彈不得,就快要凍僵了。我抽回手急著對師伯說,“師伯快把那個人解開了,他都快凍死了。”
“這樣的敗類凍死了乾淨,我沒有親自料理是怕髒了我的手。沁芳,你剛恢復點元氣不要講話,好好坐了調息,師伯給你推宮過血。”
“不行,他是我弟兄,我不能眼看著他死。師伯,有什麼誤會咱一會兒再說,先救人要緊!您不說醫者父母心嘛!算我求你了。”我掙扎想要過去,還沒站起來就又坐倒了。
“你這孩子就是心太善。”賀回春搖頭嘆了一聲,扶我起身走了過去。撲到跟前,我去摸長劍想要給他割斷繩子卻摸了個空,師伯返回去拾劍遞給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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