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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句好聽的,我對他點了點頭明白這是他在表達救子之恩。“又不是歡迎英雄,你們這是幹什麼?我告訴你們,她現在不是什麼堂主!她是階下囚!她是犯了會規的逃兵!一眾兄弟都死了,她這個做堂主的沒有責任嗎?既然活下來了,就應該主動回來,可她沒有,藏起來 自'炫*書*網'己過太平日子去了!要是八個堂主都這樣,咱們天地會就乾脆解散了!肖堂主,你說,叛會私逃的人應該怎麼處置?”陳若瀾擺出一副黑臉,逼問著笑面虎。“這個……,也許卓姑娘有不得已的苦衷,總要聽她解釋才好定罪呢!”“什麼解釋?犯了會規就是該罰,先處置了私逃之罪,再聽解釋,合理就罷,不通還有重刑呢!我說肖堂主也算是天地會的老人了,這道理還用我教你嗎?是不是因為她救過無忌你就恂私了?”大家沒想一慣和氣斯文的年輕總舵主會這樣咄咄逼人,眼下陳若瀾擺明了要針對我,大家猜想他恐怕是因愛生恨非要找我的茬,也都不太敢言,只拿同情的目光看著我。“我告訴你們,誰也不許再說情,卓斐犯了會規,就是我表妹,我也不會姑息的。”說完還拿眼睛威嚴的掃了眾人一圈。我瞧著他的樣子心裡暗道“經過這些年的歷練,他終於有領導人的氣勢了。”林清海不服氣,見他一臉正色就也拿會規出來替我開脫“就算卓姑娘犯了會規,可她身為堂主,就算您是總舵主也不能私下處罰她,想要問責除非回總舵開香堂大會,大家公議才能論罪。您現在這樣綁著她那是私刑,一樣犯了會規。”陳若瀾聽他這麼說還是面不改色,繃著臉回道“香堂大會當然是要開的,難道我現在就逼你們對她三刀六洞了嗎?要行刑自然等著老徐動手,我現在捆著她是怕她再逃跑,她怎麼說也是我表妹,這是家法不算私刑。”沒想到他這麼會強辭奪理,原來以前絆嘴的時候他示弱只不過是不願意惹我生氣罷了。眾人聽他這樣講也都不再敢吭氣,他看大家沒人再提異議,便說“這丫頭古靈精怪,就算捆著她也難保給我想出什麼鬼主意逃跑。郝香主,你押著她進最裡屋去,不許把手給我放開。她犯了這樣大錯堂主是別想再當了,你忠心耿耿追隨本會,這次只要把人給我看好了,回到總舵我會在香堂大會上為你提名晉升的。”這句話說得再明白不過,郝金彪已是香主位份,若再晉升那就是堂主了,話裡話外已透出有讓他接任雷火堂之意。“郝金彪謝總舵主賞識,但金彪自知沒有堂主之能,此生唯願追隨卓堂主興光復大業!請總舵主成全。”瞧著他義膽忠肝的樣子,陳若瀾一點辦法也沒有,只板著臉說“當還是不當那也由不得你,你只要守好了人就是了。”“請總舵主放心,郝金彪豁出性命不要也會保卓姑娘周全。”“林堂主,今夜你就守著二層門。肖堂主你帶無忌守在最外面的門房,要是叫這丫頭跑了,我就拿你們是問,回到總舵一併治罪。其它人晚上也都給我精神點,別出一點岔子,明天一早咱們就帶著她坐船回總舵,碼頭上自有漕幫的朋友照應,過了今晚大家就不用這麼辛苦了。”眾人答應著各自散了。郝金彪扶著我向裡屋走去,臨走陳若瀾還叫住我惡狠狠的來了一句“丫頭,你給我把皮繃緊點。好好反省自己的罪責,會規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幾次三番戲弄於我,這次一定要叫你好看!”活脫脫一個公報私仇的嘴臉,他的演技其實也蠻好的。
進了裡屋,郝金彪把門一關,第一件事就是上來給我鬆綁。“堂主你沒事吧?總舵主就是一時生氣,斷不會對堂主動真格的。”我假裝綁久了不過血,輕輕甩著手腕,其實陳若瀾根本就沒有系得很緊,使個小擒拿手的簡單招式就能自己掙脫了。在我的詢問下郝金彪詳細的把如何獲救,如何找到京城的過程詳細講給我聽,大體和陳若瀾說的差不多。只是追問我是不是真的殺死了老胡那個叛徒,得到肯定回答後才舒了口氣。“我就記著看你把他給殺了,那鋼子呢?怎麼樣了?堂主你是怎麼活下來的?”他還是念念不忘那個一直跟隨他的孤兒小兄弟。我該怎麼說?難道真的告訴他一直關愛有加的那個小兄弟其實是個臥底?只好做出悲痛的表情告訴他,韓鋼為了救我拉響了炸藥和敵人們同歸於盡了。見他難過的樣子,我在心裡默默的說“在你心裡的那個需要你照顧的小兄弟已經死了,就在那場戰鬥中死了,現在世上只有福爾鋼,他娶了心愛的女孩子過著幸福的生活,向那段經歷徹底的告別了。”郝金彪讓我合衣上床躺一會兒,自己則坐在門邊的椅子上守著,我閉上了眼睛,心裡卻很不安,雖然陳若瀾讓我作餌幫他釣大魚,可是照這情形如果魚不上鉤我豈不是真要跟他回總舵去了?香堂大會可不是開玩笑的事,就私自隱居這一件事就足夠我吃苦頭的,何況那些老傢伙們個個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