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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你掌握了什麼證據做了你的幫兇,天幸此人作賊心虛被你唬住自己都招了出來,不然你要怎麼收場?有時候覺得你很細心,誰知道也有莽撞的時候,到底還是小丫頭呢!”他一個指頭戳上我的額頭,毫不客氣的重重點了兩下。
我心裡好笑,難道我能說你派的臥底已被我同化了?還是能說我早知閻重輝和楊採齡的關係就是不告訴你?“我頂了人家女兒的名,總要為他們做些事吧!不管怎樣,好歹幫到了你們,竟然還來怪我,人家做戲也做得很辛苦的,你還下這麼重的手。”我抬手拿著帕子輕揉著微痛的額角。
“女孩子就是嬌嫩,我根本都沒用力。很痛嗎?給我看看。”他抓住我捂在額頭的手,臉就湊過來瞧。我本是戲謔之語,沒紅沒腫的想必瞧了又要笑我,我偏不讓他看,他偏要看,繡墩沒有靠背笑鬧著我一下仰子了過去。沒拿帕子的一隻手條件反射的想向後撐地,剛一伸出就被一隻溫暖手掌牢牢抓住,肩膀也環上了一條有力臂膀。我們本坐的不遠,他並沒離開椅子只是上半身向前傾著慢慢將我往回帶,當我的身體恢復正常的坐姿時,我的目光正對上那張放大的俊臉,近得連剃得乾淨的下頜上隱藏的暗青色鬚根都能看清。不知怎的心跳得飛快,紳霆溫熱的呼吸拂到臉上癢癢的。手上肩上傳來的熱度迅速竄上了臉頰,感覺連耳朵都火燙一般灼熱。慢慢收回了目光垂下頭,卻不知額頭竟會抵上他溫潤的嘴唇,只是輕輕一觸兩個人立即像上了發條一般彈開了,他放開了我端正坐好,我也沒敢抬頭,只是絞著手裡的帕子不說話。燭火在燈罩裡啪的閃了個火花,眼前的那件藍緞袍子站起來舒展開摺皺。頭頂傳來聲音“時候不早了,我該回衙門了,柏禎還在等我完篇。”握過的那隻手輕輕拂了一下我額前的頭髮,黑色氈靴向門口走去。
夜裡躺在床上,大概是月光太亮的緣故,掛了窗簾放了帳子怎麼還覺得無法入睡呢?閉上眼彷彿仍在那個懷抱裡,不自覺撫上額頭,那柔軟的觸感怎麼會這樣分明?只不過是撞了一下而已,用得著這樣心潮澎湃嗎?又不是沒親過?怎麼今晚如此不同?難道我再次淪陷了?不可能的,我們一直是朋友感情。誰說朋友就不能當情人的?日久生情的例子比比皆是。心裡才清靜幾日啊?我可不要再作繭自縛。反正都要嫁給他了,如果能喜 歡'炫。書。網'上不是順水推舟嗎?這一夜我就在喜 歡'炫。書。網'不喜 歡'炫。書。網'的問題上糾結著,幾時睡著的?大概是天亮吧!
清早就被翠影不由分說拎了起來,本欲賴回床上補眠,她卻說裁縫師傅已帶了嫁衣來給我試穿,當裁縫娘子將十幾個盒子提進臥室我就傻了眼,變成木偶任由著她們往身上套。除了大紅繡鴛鴦戲水肚兜是翠影親手做的之外,連純白的襯衣襯褲、紫單裙、粉夾襖、青羅襦、綠繡裳、藕合色闊腿褲、包石青牙子的月白色坎肩、外罩的繡花大紅旗袍、滾皮邊的猩猩披風、高底寸子鞋、天青的繡花荷包等一堆五彩繽紛的衣物一件件地拿出來,穿上身,量尺寸,再脫掉,足足折騰了小半天。
出人預料的是午飯後吉林將軍夫人到了,原來她竟是顧念著纓蘭家裡沒有老人,特意趕來送嫁的,她還說將軍這幾日正忙,晚她兩天出發,吉日前一天定能趕到。護送夫人同來的富天覺將在婚禮上盡長兄之責,親自送我至新房。雖說這位珍姨是顧念著赫家的舊情,可是對我來說還是很感動。一直把結婚想得很簡單,認為不過是兩個人的事,為了給別人看才走個過場罷了,沒想到參與進來的諸位都看得這樣要緊,搞得我不由也鄭重起來了。
平常聽福晉口氣,婚後我本是應隨紳霆回京城的,但是赫府孝女這個名義壓在這,還得等百日圓墳後才能走得開,紳霆是在皇上跟前當差的,皇家的事比天大,不得已也只好行了禮小住幾天就先趕回去。我既不在盛京長住,真正意義上的新房自然不在這裡,照理說平常那些財禮傢俱都用不著,可是堂堂薩王府娶兒媳婦豈能落人話柄,自十九日起各種首飾、綢緞、茶葉、用具等等流水一樣的送進來。女方的嫁妝除了布料、寢帳是翠影準備的以外,其它一律是珍姨吩咐富天覺去賣回來的,大至床榻妝臺、小至痰盂澡盆都沒落下,一股腦的送進鎮國公府去了,珍姨還生怕短了什麼拿著清單檢查再四,我勸她不用這麼隆重她卻心有餘悸的告訴我“不管用得著用不著,這嫁妝不能少一樣,不然嫁過去連下人都會給你眼色看的。”如此置辦下來花費絕不少於三千兩銀子,我過意不去大概估了價錢奉上銀票,哪成想珍姨堅決不收,還說將軍已當我是契女一般,臨行前專門囑咐不能委屈了我,再豪華些都是應該的。我明白了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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