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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多年了,沒聽師傅說過武林中有善使毒的門派嗎?”我將討論又拉回到主題。“當然知道啊,打鬥之際若兵刃有毒,哪怕技不如人對手也非死既傷。”“自然界的毒物有千百種,毒性各不相同,中毒之後的表現也不一樣,高階的合成毒藥就更厲害了。你說平白無故的耳朵腫、眼睛爛、掉頭髮、說胡話、夜驚夢之類的中邪之症難道不更像是藥物中毒嗎?”“你的意思是他的藥符不過是對症的解藥而已?”“我就是這麼想的。”“這怎麼可能呢?就算是有解藥,那個癩頭也不可能將天下的各種解藥都收集起來,越厲害的毒所用的解藥越是使毒人的命根子,又怎麼可能都被他得去呢?”筠亭完全推翻了我的猜想,又接著說“何況還有許多遠道慕名求藥的人,這些人也都是托兒?”“唉!看來不說清楚原因你是沒辦法相信我的。”我只好將當晚發現癩頭和錢公公入宮,到他的密秘聯絡人身份告訴了他。“所以這個人我斷定他不是普通的算命先生。”筠亭聽得目瞪口呆,“這怎麼可能,記憶裡那個溫柔賢淑的皇額娘竟然是皇阿瑪的情報總管,你不是開玩笑吧?”“我本不想告訴你,這次純屬是我的私事,並沒想要連累你,可我現在手上沒人,又不想錯過機會,只好借你的眼線幫我找到那個癩頭了。”我有些歉疚的說。“傻瓜!到如今你還說這些話,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嗎?咱們還分什麼彼此?”筠亭仰起頭來埋怨似的望著我。“我看你對乾隆還是很有感情的,怕你心裡會有負擔。而且他並不是個顧念親情的人,若把你攪進來,萬一被發現了後果會很嚴重的。”我撫著他的臉輕輕的說。“皇阿瑪的為人我比你還要更清楚,他根本不相信任何人,雖然對我不錯但是在他心裡一切都沒有皇位重要,有清以來不乏為了保太子地位而殺阿哥的事情,尤其現在十五已經出生,我也要知已知彼才能夠自保啊!若皇阿瑪沒有一點私心,有這樣的門路為什麼還要老六和紳霆他們四處奔波打探呢?一下子滅了不就天下太平?”筠亭平靜的語氣裡隱藏著無奈,他說的是實情並不只是安慰我。“既然你這樣說,那咱們就算一夥的了。”我笑著伸出手掌,他輕輕與我一擊便將我手握在掌中,“咱們什麼時候不是一夥的啦?從認識你不就被拉下水了嘛!”“咦?我怎麼聽出不甘願的意思來了?沒關係,有的是人排隊等著和我一夥呢!”我輕笑著說。“那他們可沒機會了。”筠亭攬下我的頭頸再度吻了上來。
“至於為什麼不一舉消滅掉,就像你以前告訴我的這也是一種帝王之術吧!江湖亂,百姓才需要強大朝廷在心理上帶給他們的安定感;各派傾軋也許才能保持一種有機的平衡吧?掃平反叛是個長期艱難的事業。”“是啊!雖然現在表面上大清盛世,其實各地上的摺子裡全是些內憂外患,不是哪裡遭災就是邊境不安,也只有皇阿瑪能不動聲色的扛下來。換成我只是在邊上看看都快瘋了。”“別這樣說,你也是很好的,在我心裡是最好的。”“呵呵,你心裡這麼想我就滿足了。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些遠道來求藥的很有可能是來傳送情報的?”筠亭終於向我的想法靠攏了。“就算不是,也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這癩頭手眼通天,江湖各幫派都有他的人,你想,每個幫派都有些自家的絕活,若能有各家的獨門解藥,那這些幫派的危脅就小得多了,必竟論武功皇上身邊的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而得到獨門解藥的方法,最容易的就是安插內線,這才是他的主要任務吧?”
“那尋人、尋物也是靠江湖上的關係網嘍?”筠亭舉一反三實在是很聰明。“恐怕是的。尤其你說還有三天這個界限就更像了。”我思忖著。“三天不過是個虛數吧,三天之內偷東西的小賊或是拐人的柺子都跑不遠所以容易抓回來,估計就是這麼回事。”“我聽二發說過,各地的小偷和柺子也都是有組織的,要想一個人吃這口飯根本就不可能,當地的小偷都有聯盟,春點叫做‘黑門坎’,區域劃分的明白著吶,每個區域由小偷公推出一位瓢把子來,這個人不但手藝活兒精,還得在本行裡德高望重,你別笑,沒聽過盜亦有道嗎?小偷也有‘俠盜’呀。他們和官差也都有交情,你別皺眉,自古官匪一家的說法也不是白來的。他手下的小偷偷了東西不能自己變賣花用,都得交到這位瓢把子手裡保管三天,如果這三天之內失主找上官差或是花了重金請託了熟人或是這位失主是個得罪不起的人物,那東西就得照原樣奉還。若是過了三天,這東西就‘挑嘍’(賣了),‘均杵’(換了銀子大家分了),再想找回來就難了。所以我想那三天過了不尋物該是這個原因,就是拐人的也是一個道理,三天之後就難找了。”“原來還有這個說道,可若是外省的偷兒或柺子做的案子不就沒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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