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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相奇特關我什麼事啊?平頭小職員在情場受挫,職場失意,受的窩囊氣還不夠嗎?為什麼老天也來插上一腳惡搞我的生活?難道我小小的抱怨直達天聽,怪我不知惜福給我懲罰嗎?
穿也就穿了吧?可憑什麼人家穿越不是王侯之女就是格格妃子,我卻這麼點兒背成了賤民?還是個身世詭秘的賤民。
看來有對比才有覺悟,無論如何還是原來的生活舒服,於是迴歸成了我穿後孜孜不倦追求的目標。
天南地北的折騰,才知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真理。運氣委實是個重要的東西,銀子就是通神的物什,原來真的“沒有什麼不可能”。
楔子
真的能做到超然物外嗎?對於這樣一個貪戀著世俗紅塵的我來說。只是累了,想讓心傾刻之間就沉寂下來,不再負重荷。
嚮往古人那閒雲野鶴的生活,心遠地自偏,說得多麼的精僻,可是沒有十萬貫的背景,揚州又如何能說去就去?真實世界中的揚州我早已去過,可是心裡的揚州,那山外的青山,那樓外的樓,卻還是那樣的遙遠。
酒,再來一杯,也許它可以緩釋我的厭倦,讓我在朦朧中堅持下去。美酒,卻又如何買得?還沒有過五花馬,更別說千金裘,只能在這昏暗的小酒館裡一個人喝著廉價的啤酒。
舉杯邀明月,明月也不知道找誰喝酒去了,只有黑夜。沒關係還可以對影相酌嗎!也許是燈光太昏暗也許是我的醉眼太模糊,影子哪裡去了?她一個人在牆上端坐,叫她總不理我。
都說酒入愁腸百轉千回,我沒有什麼可愁的,可是胃裡依然翻江倒海,看看桌上的空瓶,一時間總數不清個數,不是太多,是我醉了。
沿著理論上應該很熟悉的街道往回走,看來理論和實際認知真的是有差距的,當我數到第四十根電線杆的地方,我坐了下來,晚風很清,不是輕,挺冷的,但是讓我瞬間有點清醒,竟然走回了初中的學校。
十五年以前的事電光石火的劃過腦海,好像是晚自習之後回家時的情景。我看著十二歲的我揹著那個記憶中碩大無比的牛仔書包,邁著急切的步子向家的方向走去,才初一而已就被老師口中兩年後決定命運的中考折磨得小臉蒼白、格外纖瘦,手還總是不自覺的去遮掩那幾粒長在眉梢唇角的小小紅紅的豆豆。我彷彿聽見她心裡的聲音,回家,快點回家。
我慢慢站了起來,跟著她的背影追了上去,走得那麼快,好像要追回那些過去的歲月,不知不覺間竟回到了家門口,抬頭看到樓上燈亮得那麼溫暖,十二歲的我好像也回到了那個有著溫暖燈光的家裡,卸下一天的疲憊,享用著母親烹飪的美食,對著父親大談學校裡的趣聞。
是的,十五年了,我從這裡走出去,轉了一圈又回到原地,卻失去了十五年前的意氣風發,失去了十五年前的夢想和希望。換來滿心的傷痕和一身的滄桑。
沿著記憶中的階梯我站在家門口,窸窸瑣瑣的翻遍了所有的口袋,沒有鑰匙,再找,原來它躺在我翻過的第一個口袋裡。開門。熱氣撲面而來,讓快凍僵了的身體突然有一種幸福的感覺。我沒有開燈,順手開啟了電視,電視裡晚間新聞正在播報今夜12:00金星合月,提醒天文愛好者準備觀測。在熒光屏的微光裡,我陷在沙發中,昏沉睡去。
第一章 病癒
倒在沙發裡我沉沉睡去,半夜裡覺得一陣陣發冷,很想起身到床上去睡,卻怎樣也睜不開眼睛,我將身子蜷成一團,換了個姿勢好像沒有那麼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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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乾唇燥,頭痛欲裂,我知道這是宿醉的正常反應。
躺在床上,陽光照得臉上暖融融的,在這乍暖還寒的季節真是難得。
開啟眼簾,陽光好刺眼,不自覺抬抬手想擋住眼睛,卻被手腕處傳來的佩環之聲嚇了一跳。這隻手臂上竟戴著兩隻墨色的鐲子,質地非金非玉。記憶中我好像沒有過這麼貴重的首飾,
“難道是昨天鬱悶之下瘋狂刷卡的產物?一會去查一下帳單吧,看看到底消費了多少”。
“算了,反正也花了,大不了這個月泡麵度日又能怎樣”。
正在胡思亂想,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不止鐲子眼生就連這手臂也不像是我的,這哪裡是個成年女人的手臂呀,又細又長,分明是個正在長身體的小女孩子的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