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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後面的事你已親身經歷了。那李榮保就是傅恆的親爹,你的嫡親祖父,當年的寶親王就是當今的乾隆皇帝。那幅圖就是你娘從王府盜出的秘藏。你是傅恆的親生女兒。”若這番話是昨天知道的,我一定會大吃一驚,可是如今已經不是新聞了。看我淡然的神色,賀回春不由讚許的說:“老四,師妹慧眼過人啊,看你這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氣度,實在不愧為我奇隱傳人。我看你長大卻當面錯過,真是眼拙了。”
“可是我記得當初園子被盜之時,我娘說是她祖父的真跡啊,為什麼要騙我?那麼安排我們來揚州都是師伯的深意不成?”
“沁芳,知道了真相難道你還不能體諒你娘嗎?要說當年你已經很恨她了,如果再讓你知道她偷了你阿瑪的秘藏,只是你的冷眼她都活不下去了。此生能尋獲此圖,這都是天意定數,我之前尋訪多年仍無所獲,就是那李榮保的宅子也潛進去數次了。未完成師命沒有臉面回去面見恩師,直到恩師去世我也沒有完成託負,實在是沒用極了。後來機緣巧合到了揚州定居下來,想接父母來享天年,沒想到……。你母親到這裡以後,視我為親人,沒有絲毫隱瞞,將所有一切告訴了我。其實那場大火,說不定也是這圖帶累的。”
“聽師伯語氣並未見過此圖,怎能認定呢?”我還是無法理解。
“不錯,我從前沒有親眼見過,但是師祖那幅天池圖和尋常圖畫不同。當年在峰頂的現實之作早已毀去,後來所作的是用稀有的海松為紙,用硃砂描上去的。想那海松是千載難逢的佳木良材,是唯一遇火不會燒燬的紙材,中原根本沒人知道,只有我們祖師爺曾去過南海,才尋得幾張珍貴的海松紙,一張作了此圖,其餘的都雋錄了他的《修齡要詣》、《太古遺音》與《琴聲十六法》了。這三部書我在山上是看過的,只憑這紙材一點就已經可以確認了。”
“到底這圖有什麼稀奇?為什麼這麼多人都欲得之而後快呢?祖師父當年還要獻給皇帝?後來我阿瑪還視為秘藏、師伯奉命尋回、苗老道處心積慮、包括那個高麗的金大爺也橫插一腳。就算紙製再珍貴,皇帝、王爺見多了奇珍異寶,用得著這樣勞師動眾嗎?我實在無法理解。”
“其實那圖裡藏著一個極大的秘密,代代只傳掌門,師父當年傳給了我,今天我就要把它傳給你。但是你要起誓,決不背叛師門、決不據為已有、決不借此攀權附貴。”他鄭重的看著我的眼睛,要我跪下來對天起誓。
其實我不太相信起誓這一套,也不是太好奇,雖然我是奇隱的傳人,這也不過是當時形式所逼不得以而為之的事,可是面對他的鄭重我也不敢流露絲毫輕慢,照他教的話念了一遍。此時賀回春才點了點頭,取出了我給他的那柄掌門信物——異形鐵尺。
“當年祖師爺以百歲高齡遊歷山川,名為尋仙覽勝,其實受命去尋風水佳穴,那雪山天池實是龍脈之寶地。回京後發現皇帝昏庸,朝綱不振、宦官弄權、奸臣當道,熟通天演的祖師爺早看出前朝氣數已盡,若強入佳穴百姓豈不是要苦上千秋萬代了?所以才攜圖隱居偏隅。其實這幅天池圖早已不是寫實之作了而是後來師祖照著原作繪製的一份龍脈地圖。圖中所繪也與真實景物不同,就算拿到此圖,沒有特殊的參照工具也找不到那地點的。這柄鐵尺就是明燈。”
“這尺造型奇特,材質罕見,倒頗似古物,上面的這些符號像字我卻不認識,師伯解釋給我聽好不好?”
“這些字元其實是琴譜裡的專用簡字,祖師爺他老人家既然是操琴聖手,他的弟子一定也要通曉音律,尺上的字只是一半,圖裡還藏著另一些字,將圖浸入沸水,隱藏在裡的字就可以浮現出來,與此尺對照就可以得知尺的用法了。這尺的造型一定也與用途有關。”
“果然是個好方法,想那圖既然那麼金貴,擁有的人哪裡捨得將它沾上半點水滴,所以秘密就可以一直儲存下去,祖師爺真是太聰明瞭。可是師伯,既然那圖本是派中之物,你若與我娘說明,她一定也會雙手奉還的,為什麼還要留在樂坊?若在你這裡恐怕就不會丟失了吧?”
“你年級尚輕,哪懂男女之情?其實嫣娘始終念著你阿瑪與他的舊情,雖然明知不可能,還是盼著能有重逢之日,留著那圖也是個退步。開封的火災,她到現在還不肯相信出自侯爺之命,一直說是正室暗中搞的鬼,我又怎麼忍心說出真相呢?再說醫館人多手雜,你們娘倆兒的私宅相對更清靜些。嫣娘來揚州時,恩師已仙逝了,趙家師弟也早已下山,可能得承掌派的師弟師妹又不知所蹤。事情就一直耽擱下來。”
“師公如此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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