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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是在揚州?他過得好嗎?”他們異口同聲的問我,語中難掩關切之情。
“是呀,過得很好,賀大夫在揚州懸壺濟世,治病救人,實在是大大的有名。怎麼?你們認識嗎?”
“我們豈止是認識,他正是我們同門的大師兄呀。當年師父有命派他下山尋訪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和你義父那時年紀還小留在山上學藝,一轉眼分別至今已快二十年了。我們從北京遷到安西來也有十幾年了,師父去世之後,就再沒有他的音訊。原來大師兄如今人在揚州。”
“這世界也太小了吧?”一番話聽得我瞠目結舌,這賀大夫不但是嫣孃的奶兄,現在又成了我義父的師兄,這究竟是種什麼緣份?
“師兄術業要遠勝我夫妻二人,他的方子定是不錯的,這樣吧!等到大典完畢,我和你義母親自陪你出關。按照大師兄的方子,將你大哥的毒給解了。”義父如此熱心,讓我感動的眼淚都快掉出來了。路上照顧李璧君一直是我和翠影頭痛的事,藥量和時間總是不能掌握的太好,如果有他們同行,想必大哥能少受不少病痛的折磨吧!據說兩位武功又好,路上同行可以安心多了。
“果真如此,那可太好了,卓斐在這裡替大哥給二位磕頭了。”我倒頭便拜,不如此實在無法表達我內心的感激。
“傻孩子,用不著行這麼大禮,我們都是一家人了,何必這麼客氣?快把眼睛擦一擦,讓若瀾看見該以為我們當爹孃的欺負你了。”義母將我拉了起來。
“說了半天,斐兒還不知道我們的身份來歷呢!聽為娘詳細的告訴你,今後在江湖上行走也不至於無門無路。”
“你義父大號嚴震,是天地會序位第四的香主,執掌的是雷火堂,分管青海、肅州分舵的事務。我的閨名叫做何鸞香,與你義父當年同拜在終南山岐黃道人的門下,賀回春正是我們的大師兄。師父因材施教,所以傳我們的技藝並不相同。大師兄天資聰穎深得師父真傳,而你義父學的是醫術藥理,為娘則學了些奇門五行的皮毛。江湖上的兄弟給面子稱我們夫婦一聲‘仁醫俠侶’”。
“你在香主大會當日易容的法子也該是大師兄傳你的吧?。”
“賀大夫覺得我一個女孩子在外拋頭露面不方便,就給了我這張面具,一路上還真幫了我不少忙呢。”
“斐兒,聽若瀾說你是出身醫藥世家?家裡還有些什麼人呢?怎麼由你這個年輕姑娘帶著重病的兄長去求藥呢?”
義父夫婦對我如此坦誠,我也就不能再欺騙他們了。
“義母有所不知,其實我根本不是什麼藥商之後,只不過路上為了掩人耳目事先和賀大夫套好的說辭罷了。要不然我和大哥兩個人和回人一道也有些太引人注目了。何況我當時與陳大哥萍水相逢,怎麼可能對他講實話呢?今天就算義母不問卓斐,我也要將身世說與義母。”
“我家中只有一個孃親,在揚州開了一家樂坊,我大哥是教我吹xiao的師傅與我家頗有淵源。後來為救我們母女中了壞人的奸計,所以在情在理我家都有責任必須要救他。樂坊事務繁雜我娘身體又病弱,所以西行求藥之事只有卓斐一肩承擔。”
“可是你必竟是女子,與一個男人這樣長途跋涉,朝夕相處似乎也不合適吧!你娘怎麼能放心讓你這樣出來?”
“我大哥雖然與我名為兄弟,其實情若父子,授業解惑,相救於水火,這種恩情是不能抹煞的。陳大哥也早知道我們是異姓兄弟,也知道大哥其實是我的師傅。”
“閨女你做得對,有恩必報,有情有義才是真性情,不愧是我的義女,有我的風骨。”義父肯定的拍拍我的肩膀。
“卓斐出身低微,樂坊家女兒的名聲講出來並不如何光彩,還請二位替我保守密秘。”
“斐兒是怕被若瀾知道了會看輕於你嗎?你放心,若瀾不會那樣的,他喜 歡'炫。書。網'的是你這個人。難道你不知道嗎?”
“卓斐並不怕被誰看輕,所有的顧慮也都是基於安全方便出發,陳大哥的關懷,我能夠感受,只是眼下當務之急是救我大哥性命,其它的我暫時還都顧不上。”
“斐兒你放心,若瀾的為人我再清楚不過了,他對你的一片深情為娘也都看在眼裡。你為了將聖物送回,吃盡千辛萬苦,如此奇緣怎麼能不成全?你們現在年紀還輕,若瀾身上又壓了天地會這個千斤重擔,等到總舵主有了訊息,你能夠得到你孃的同意,你們兩個的事就包在義父義母身上。千萬不要在意什麼出身門第,只要你們情投意和,就是最好的姻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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