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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魯斯節,這個時機去比較合適。……”我把計劃和義父複述了一遍。
義父皺著眉聽完我的話“這方法似乎太不光明磊落了。沒想到他堂堂回疆的貴族竟能想出這種主意,若是被當面揭穿可就麻煩了。咱們不如直接去討,如果不給大不了就搶來,用騙的恐怕不是我輩之所為。”義父在天地會久了,身上的綠林江湖氣讓他不恥這樣做。
“我也知道不妥,可是事關我大哥性命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天山那麼大咱們又不知道那雪蓮的位置,若沒人指點恐怕找起來也很困難,而且咱們勢單力孤,如果硬搶未必能佔到便宜,不如先依計行事,若行不通再用義父的辦法,還請義父看在斐兒的面子上勉為其難陪我同去一趟。”我拉著義父的手搖晃著撒嬌。
“既然閨女都這麼說了,少不了要陪你走一趟了,就算我們的名頭折了也不能看著璧君送死呀,誰讓我是你義父呢!”義父慈愛的戳了一下我的額頭,無可奈何的笑了。
“我們答應了你的要求,斐兒也得答應我們的一個條件才行。”義母捧著一個漂亮的罈子回來。
“啊?還有交換條件呀?哪有這樣的呀!”我有點吃驚,繼續耍賴。
“這事情你可賴不掉了,當了我們夫婦的閨女就得繼承我們的衣缽,這可是你份內的事。”
“唉!義母,你饒了我吧,相處了這麼久,你還不瞭解我嗎?哪是學醫學武的材料呀!”
“按說你的年紀學武是晚了些,但是學醫卻正是時候。不求你成什麼高手,至少得學會自保呀。我們也不能寸步不離的跟你一輩子,當咱們天地會的總舵主夫人不知道一生要經歷多少刀光劍影,總不能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吧。”
“斐兒,香姑說的對,等到拿到雪蓮後,反正璧君也得跟著我們調養身體,到時候你可就不能再三心二意了,得好好跟著我們學習了。”
“義母你不說給我做好喝的嗎?拿來給我嚐嚐啊!”我顧左右而言它。
“現在還不能喝,過兩天困得好了才好喝呢。你別打岔,你義父說的你聽到了嗎!”平時和藹的兩位一到這種事上都嚴肅起來了。
“唉!承蒙義父義母大人看的起,我學就是了,只是若你們發現我的資質太差別生我的氣就行了。”其實我對學醫習武真的沒興趣,要是喜 歡'炫。書。網'的話當年考大學時就去考醫學專業了嗎!父母倒是覺得當個醫生挺好的,可是我一想到每天要在血淋淋試驗室裡呆上五年就受不了。這下子終是躲不過了。端著甜瓜的盤子,我愁眉苦臉的去找李璧君了。
“咦?怎麼只你一個人?我大哥呢?”敲門進了房,只看見託倫泰一個人正用手指醮著茶水在桌上划著道道。
“李兄說要到花園去走走,才剛出去,姑娘來得不巧了。”他抬頭見是我就站了起來。我打量著他,合襯的五官,挺拔的身姿,沒想到他梳洗之後也算得上是個風度翩翩的青年呢。
“沒關係,我等他一會兒,喏,我剛買回的甜瓜給你們吃。”把果盤放在桌上我在他旁邊拉了個凳子坐了下來。他沒想到我以女子之身竟大方的與他共處一室,有點微微發窘。
“你在和自己下棋嗎?”坐的近了我才看到深色的石桌面上的縱橫水跡十九條,隨便說些什麼開啟有點尷尬的氣氛。
“閒來無事打打譜。姑娘有興趣一起下嗎?”
“呵呵,今天怎麼淨是問我下棋的事呀!這個我不行,你這局有名字嗎?給我長長見識。”
“這局叫作‘血淚篇’,是棋聖黃龍士讓三子給徐星友的名局。”
“這個黃龍士的確很有名,紀大哥與老鄭喝酒的時候也談起過他。”
“是呀!黃龍士具有獨特棋負,著子看似乎平淡無奇,但寓間極深,對手不易察覺,若敢於用強,他即隨機應變,出奇制勝,迫使對手相形見絀,反以自困。”談起棋經託倫泰滔滔不絕,沒想到他口才見識也是不錯的。
“認識你也有些日子了,一直沒什麼機會聊聊,眼下難得的安全平靜,想聽你說說以後的打算。”沒興趣和他談棋,趁著沒有旁人得摸清這個人的底。
“自我進回疆已近兩個月了,本想著葛爾丹已被剿滅,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可哪想到這些外番賊子忘恩負義,我的侍從被殺、我被囚禁,雖然蒙姑娘援手逃出了險境,可是現在已與朝廷失去了聯絡,不知要怎樣告知皇上回疆的叛亂呢!”
“我三月初出關的時候,遇上了朝廷的軍隊,看樣子是要進疆的,駐紮在豫靈鎮補給。那部隊還專程派人督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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