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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糟,常常說得驢唇不對馬嘴,就被狠狠責罰,手心上的淤傷就沒消過。
“小姐,咱不學那些勞什子了不行嗎?你受的苦還少了嗎?要是夫人看到你被罰成這樣得多心痛呀!嚴夫人不是很喜 歡'炫。書。網'你嗎?怎麼狠心下得了這樣的重手?”翠影為我上藥時心疼的不得了。
“你別怪義母了,她那是為了我好。其實我也不想學,可是他們救我性命在先,救李公子性命在後,千里迢迢的陪咱們來回疆,要收我做弟子,咱能不識抬舉嗎!目前我又是那個奇隱派的唯一傳人。算了,堅持這幾天多學些東西,讓兩位師父寬心吧,也算是報答他們了。”
五天以後,霍集斯、和什克和哈什木三位伯克到了喀什噶爾。
“額色尹,能見到你們太好了,聖使真的沒有拋棄我們,回疆有救了!”三個和額色尹年紀相彷彿滿面風塵的男人齊齊向我行著大禮。
進了宅院他們來不及休息,就急著將葉爾羌的情況告訴我們。
“葉爾羌城內人心惶惶,出城入城都守衛森嚴,我們混在搬遷草場的牧人裡好不容易才離開的,家眷還都在城裡,眼下也顧不得了。”
“各地的騎勇已經向葉爾羌聚集了,許多部落的首領都被霍氏兄弟騙來給軟禁了。”
“他們還請了一位番僧,力大無比、法術超群,是阿睦爾撒納的國師,被霍佔集請到葉爾羌來助他們叛亂。我兒子親眼看見那番僧將一頭駱駝活活撕開,飲那鮮熱頸血。”
“番僧?飲血?想那阿睦爾撒納也是伊斯蘭,怎麼能請這樣的人做國師呢?”在我印像裡伊斯蘭教是不許吃動物血的,不禁有些糊塗了。
“聖使有所不知,他們已經被權欲燒紅了眼睛,連真主都已經不放在眼裡了。那番僧睡在清真寺裡,強擄了許多族裡的克子,老烏木重您一定認識的,他的兒媳婦也被擄去了!”
“什麼?那個大嫂也被擄了?在葉爾羌的時候承蒙她照顧多日,沒想到竟會遭此不幸。”我心下一片悽然。
“克子的家人去清真寺討人,全都被那番僧打死了,老烏的兒子就是被他將脖子扭斷了,揪下來的頭在地上踢出很遠還睜著眼睛呢,可憐死了都沒有個全屍,老烏的老婆已經心痛的瘋了。”和什克的話再一次狠狠擊中了我的心臟。
“怎麼連烏大嬸也……”
“那番僧長相如何,用什麼兵器?”義父義母第一次正式的參加我們的政務會議,聽到回胞的慘況也無法置身事外了。
“據說那人身長八尺,足似小舟、黃鬚紫眸,眼大如銅鈴。力大無窮,右手使一隻狼牙棒左手使一隻精鋼鏟,武功高強、兇殘嗜血。”哈什木描述的時候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香姑,聽他使的兵器似乎說的是蘇赫巴魯?”
“怎麼可能,蘇赫巴魯年齡比恩師還要大,這個人應該是他的後輩弟子。”
“嚴夫人知道他的來歷嗎?”額色尹聽出了端倪。
“我恩師曾經說過,他年輕時候曾會過一個蒙古高手,武功奇高、性格怪異,使的兵器就是狼牙棒和月牙鏟,走的是剛猛一派的路子。那人名叫蘇赫巴魯。”
“此人當年已是壯年,現在就算還在世間也該是古稀老人了,所以我們猜想你們所說的番僧該是他的後人。”
“師公與那蘇赫巴魯動過手嗎?師公的武功那麼出神入化一定是贏了。”
“不是的,據說當年蘇赫巴魯是個武痴,他遍挑中原三十多位武林名宿,其中一位便是恩師至交外號“賽楊花”的盧員外。那位盧員外功夫是武當太極一脈,走的柔克剛的路子,並且輕功卓絕,雖然沒有打贏他卻保了條命。身受重傷的盧員外逃至終南山我恩師處療傷,蘇赫巴魯窮追不捨一定要分出高低生死。我恩師出手與他大戰一天一夜,最終也被他的掌力所傷,後來將他引進了亂石陣才得以脫險,否則再戰下去一定是力竭而亡。”
“那可怎麼辦?師公都打不過他,這人也太厲害了。”
“是呀,此人雖有萬夫不擋之勇倒也坦誠乾脆,當年在石陣中困了七天七夜,實在琢磨不出就擲鏟認輸了。恩師與他約定有生之年不再踏入中土半步,才肯放他離去。事後恩師潛心研究了許多年,創出了一套源自太極的精妙劍法剋制此人的剛猛武功,可惜我和香姑當時年紀幼小,未能得其親傳,這路劍法只有我大師兄會使。”
“若是葉爾羌這個人真是那蘇赫巴魯的傳人可就糟了,賀大夫又不在這裡,他一個人來了咱們就招架不住了。”念及此我心裡也有些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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