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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孩子,他下體不痛,應該還沒有病到那種程度,你們只要照我的話去做就行了。”轉頭又對我說“斐兒,你將這病例記下,包括症狀、藥方和我下面說的處置方法,記熟了之後再有這種情況就要你獨立診斷了。”我馬上拿出紙筆記錄了下來。
“這種病會傳染,要隔離,不能和大人同睡了。氈帳要常通風換氣,保持流通,不能再有刺激性的食物,像剛才咱們吃的“滴非亞則”(洋蔥炒的菜)就不能給他吃了,孩子張口吞嚥是很困難的,要給他吃些湯麵類的東西。他穿過的衣服要用滾開水消毒清洗,他蓋過的被子要拿到外面曝曬,用溫鹽水給他漱口,用熱毛巾給他熱敷。然後照方子按時吃藥,不出三天就能痊癒了。”
烏老爺子看過方子之後告訴她運氣真好,這次從中原回來正好帶了膽南星和黃芩兩味藥材,他家命該有後。大嬸千恩萬謝送我們出來,叫媳婦跟我們回烏家取藥。
回到烏家,義父又讓翠影給我們燒水,凡是去過患兒家的幾人都洗了澡,衣服也都用開水燙過了。烏大媽找了幾件她女兒從前的衣服給我換洗,翠影好玩也學著回人的髮式給我梳了兩條大辮子。
“不是這樣子的,我來給你打扮吧。”烏大媽解開我的頭髮重新在我腦後編了幾條細細的辮子,再把在耳側留下的頭髮梳成兩條麻花辮垂在胸前,帶上一頂小花帽,扮起來還真有點*姑娘的樣子。
“可惜少了幾個辮梢墜腳,不然就更像我們*姑娘了。”
“大媽,你等等,我記得還有幾顆珠子來著。”翠影想起了什麼似的,從包袱裡將我在山腹中得到的木盒拿了出來,取出裡面的珠子遞了過來。
這些梨形珠子的小頭上都有小孔,正好是辮繩粗細,大媽將它們墜在了我的辮梢,不多不少正好八顆。我看著那幾顆珠子,驀然想起海市蜃樓裡的女子不正是在山腹中夢裡所見的那位嗎?難道她就是阿拉木罕?
第六章 再次失望
第二天我還正在為用什麼名目去見回王而頭痛,開門見山的索要人家的千年雪蓮那是一定不成的,總得有個什麼好的理由才行。澄通大師的信曾經是我最後的希望,現在拿在手裡卻成了廢紙,既然他介紹的那位額色尹沒當上回王,少了這份情面我更加的沒有把握了。正苦惱間大嬸又領了一箇中年的華服婦女來找我們。
一見面那女子就向我們深深施禮,請我們也去救救她的孩子。烏老先生對那女子非 常(炫…書…網)的尊敬,言辭間彷彿那女子是位大大的貴人。救人之事責無旁貸,我和義父欣然隨行了。
騎馬到了城南,在一座用獸皮精製的華美大氈房前停下,幾個僕人跑過來將我們的馬牽走,那個中年婦女引我們到了裡間,一個十二、三歲光景的小男孩側身倦在床上,幾個僕婦在照料他,看症狀和昨天那個患兒的情況相似。
“斐兒,你怎麼看?”
“應該也是腮熱症吧?”
義父點了點頭,對我說:“不過比昨天的病例嚴重得多,你看這孩子倦縮了身子,可能是下身疼痛無法平躺,只得把他的褲子解開來瞧瞧,究竟是什麼狀況。”
“我?這……不太合適吧!”必竟沁芳也只是個十幾歲的女孩,察看男孩*的事始終有些不妥,猶豫著沒有動手,我疑惑的望著義父。
“醫者父母心,在病人面前是沒有任何禁忌的。人體是造化神奇,非 常(炫…書…網)神聖純潔,哪個人生下來不是赤條條的?試想今後你自己幫人看病,難道就因為是個男子而不救治了嗎?做為一名大夫這是必經的過程,昨天才講的望聞問切,你不看怎麼知道症狀呢?怎麼還愣在那?要我親自動手嗎?”義父當起師傅來真是不含糊,嚴厲的很。
想想義父說得有道理,況且論實際年齡在古代我都可以做這個孩子娘了,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想到此節我三下五除二就將男孩的褲子褪了下來。
“你看,他這裡腫脹成這樣,裡面已經發炎了,快找些繃帶給他將這兩顆托起來,然後照方子熬些膏藥給他敷好,這孩子已經給耽誤了,再不快點救治真的會成廢人。”
可能是方子裡冰片的清涼減輕了痛苦,那孩子在我們忙乎了半天之後,不再呻吟靜靜的安睡了。
“謝謝你們救了我的鄂託蘭珠,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們。還請留下來用飯,我丈夫額色尹想對幾位略表心意。”中年貴婦由衷的挽留我們。
本來我急著要回去再想對策,但是聽到‘額色尹’名字的時候就改變了主意。雖然他沒當上回王不能不說是我們的損失,但是以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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