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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薩木薩克說得對,還是香公主陪聖使同去吧。老頭子還得做個柵欄來圈羊哪!”烏老爺子有些訕訕的低著頭,看來對這薩木薩克也甚為忌憚。
因為昨夜的傾談我與伊帕爾罕之間已經非 常(炫…書…網)親近了,坐在駝轎裡,我低聲向她問詢此人的來歷。
“他對您也不恭敬了嗎?這個薩木薩克是波羅尼都的長子,論輩份還該叫我一聲姑母,可是這巴郎子從小就桀傲不馴沒人管得了他。在葉兒羌一直橫行霸道,根本不聽族中老人的管教,因為波羅尼都原來一直在準葛爾做人質,總算是為族裡做了犧牲,大夥也就都不願委屈了他的兒子,結果養成這樣的性格。”
原來也算是位王子,怪不得這樣的囂張。還是小時候少人管教的原因吧,他爹都得叫一聲烏大叔,他卻一口一個烏老頭,實在是沒有教養。
這次再來大王帳的待遇就和昨天完全不同了,聽說我要來,王妃親自出門迎接。駝轎停下以後一個武士搶上前跪倒在地,王妃扶著我踩著那人的揹走下來,她和伊帕爾罕一左一右伴著我踏著一直鋪到停轎處的紅毯走進王帳。
進了大堂,波羅尼都從王座上站起來向我俯身行禮,他身後的薩木薩克也不情願的彎下身子,下首矮榻上站起的一個二十幾歲的男子是張新面孔。
“霍佔集,這位就是尊貴的真神聖使了,還不快快上前見禮。”那男子只是對我略一躬身,落座後用那雙有點泛藍的眼睛不斷打量著我,鷹勾鼻子的鼻翼一動一動的。
波羅尼都介紹說那位叫霍佔集的男子是他胞弟,本在庫車管理一方,這次送回醫來葉爾羌聽聞神賜聖使特來朝拜。
“聽說聖使是從中原而來,不知行路是南線、北線?是否經過庫車?”霍佔集說得一口漂亮的漢話。
“我們行北線而來,路過庫車至阿克蘇,沿河而至。”
“看來天助大哥為王,不然聖使怎麼行經我庫車都沒留下呢?大哥,有聖使相助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我這就去安排與南北軍政和白山教派來葉爾羌商量追隨阿睦爾撒納起義之事。”
“此事不急,容我再想想,我總覺得不妥,必竟清廷將你我從準葛爾救回,還賜還領地,恩不可負啊!”
“大哥,你怎的這樣愚腐,雖然阿睦爾撒納囚禁了我們幾年,但是這大漠之上現在只有他的實力最強,雖然暫時的起義被清廷鎮壓,可是東山在起那是指日可待的事。清廷表面上對我們有恩,其實是想利用我們內部分裂達到他們統治的目的,我們是阿拉的子民神聖而高貴,已經受漢人統治那麼多代了,如今憑什麼再受滿人的統治?我們應該聯合阿睦爾撒納餘部脫離清廷的統治,建立自己的巴圖爾汗國。”
“你的意思是要造反?現在朝廷兵多將廣正值盛世,據說當今皇帝文治武功,阿睦爾撒納就是前車之鑑,想要自立為王恐怕不是最佳時機。”
“聽說那皇帝好大喜功,近年來邊疆也是戰勢不斷,幾年下來損兵折將元氣大傷,就算派兵平亂我們的勇士難道還敵不過那些貪逸的清兵嗎?我們此時不反更待何時?”
“就算我們可以打退清兵,阿睦爾撒納又豈能與我們共享安寧?這些年我們部族還不是被他從中部逼到南部這貧瘠之地來了嗎?因為顧忌著朝廷在甘肅的大軍,他才沒有趕盡殺絕,一旦脫離了朝廷的庇護,我們族人還不都得成為準葛爾的奴隸嗎?此事還得三思。”
“阿睦爾撒納雖然擁有強壯的馬隊,但他卻已經年老體衰了,咱們卻正年富力強,說是跟隨他其實只不過是利用他的軍隊而已,等到汗國一經建立,我們立即與他絕裂,咱們兄弟合力又怎麼會輸給一個老頭子呢?到時候別說是回到天山中部,就連準葛爾那邊的廣大地域也是我們和卓家的了。”
“可是天山南北的軍事政要有糧有兵又怎麼會聽命於我們呢?”在霍佔集遊說之下,波羅尼都有些動搖了。
“那些軍政雖然掌管著大片的土地和部落卻都將那些白山教派的長老們奉若神明,如今真神的聖使來到了我們部落,只要聖使提出反對異教徒的聖戰,他們一定會響應的。”
“如此說來,這計劃是萬無一失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準備?”
“不瞞大哥,我一聽到聖使駕臨的訊息立即採取了行動,扣押了清廷派來清點稅賦的官員。也馬上派人去召集其它部落的軍政與教派長老。那個官員已經被我押至葉爾羌,剛才已交給薩木薩克關進地牢了,如今我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什麼?你怎麼這 麼 快‘炫’‘書’‘網’得到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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