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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的,也都停著不動。
“大明太祖皇帝就出身在鳳陽,他年幼時家境貧寒,靠乞討度日。一日太祖皇帝在鳳陽城內的黃家小飯店裡討得一碗釀豆腐,吃後深感滋味極佳。以後,他便經常去這家飯店乞討釀豆腐。後來他登位大寶,便下令將鳳陽城內那家黃家小飯店的廚師召進了皇宮,專門為他烹製“鳳陽釀豆腐”,成了他御膳房的廚師。從此,這個菜身價百倍,成了大明朝宮廷筵席上的一道名菜,並得到一個“朱洪武豆腐”的雅號馳名於世,一直流傳至今。”
“陳公子廣見博識,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李璧君也覺得故事新奇有趣。
“哪裡,兄臺太抬舉在下了。我們把酒言歡,相聊甚是投契,在下揚州陳若瀾,還未請教臺甫。”
“在下李璧君。”
“在下卓斐。”
“難道是兄臺是聞名江南的第一樂師,李璧君?”
“只是恰巧同名而已。”我趕緊介面道,“兄臺府上既在揚州,這大年下的來鳳陽莫非是走親戚?”
“若瀾雖生在揚州,卻長在西北,在故鄉並無親人了,這次回鄉不過為秋闈趕考,逗留了幾個月訪了訪舊友,現是要趕回安西去,途經鳳陽正值上元佳節,不過出來走走,明天就要起程。”
“秋闈?”我腦中電光石火。是了,我說為什麼會眼熟呢,中秋節宴請準舉子時正是昇平的演出,我在後臺向外張望曾見過他的。
“以陳公子大才想必是高中金榜了。”李璧君有些羨慕的說,我知道生在士大夫家的他若是還在高麗也定可以位列朝堂,如今卻連趕考的資格都沒有,淪落成供人嬉樂的樂師,一定心有不甘。
“若瀾不才,名落孫山之後了,哈哈。”陳公子竟不以為意,李璧君卻有些尷尬。
“這科場上的事也是難說得很,陳公子如此高才只是暫時屈就罷了,下場一定會金榜提名的。”
“卓兄,過獎了。不過二位既是兄弟,怎地又不同姓?”
“哦!是這樣的,我們二人是結義兄弟,但情義深重就像親兄弟一樣。”照著套好的詞我解釋著。
“我與二位一見如故,不如也以兄弟相稱如何?”
“如此甚好!”不知為什麼,李璧君和他也不過初識卻好像很喜 歡'炫。書。網'他似的。
“我是辛亥年生人,比你們痴長几歲,不介意就叫你一聲賢弟。”
“卓兄貴庚呀?”陳若瀾轉過來瞧著我。
聽他這樣說我一下傻了,我只知道過了年沁芳就十四了,可是不知道她是哪年生人的。正在煩惱間,翠影在那邊解了圍。“我家少爺是庚申年屬猴的。”
“若瀾生於丁巳,就叫李兄一聲李大哥,卓公子一聲卓賢弟了。”
“陳大哥太客氣了,叫我斐弟便可。”序了年齒重又歸座。
“聽李大哥和斐弟口音不像是江南人,此行意欲何往呀?”
“我們是做藥材生意的,要到回疆去販些來賣。路經此地暫歇一晚。”
“回疆?那不是正與我同路?不如我們結伴而行吧!”陳若瀾高興的提議。
剛要拒絕又轉念一想,我們一行人中只有李璧君會些功夫,他身子虛弱根本不能確保我們的安全,聽烏老先生說此行常常要經過兇險之地,雖還有回胞同伴也都是些牧人馬販身手平平。卻看他方才救我的身手,功夫定是不弱,如果結伴而行,可能還有些用處。他又不像歹人,只要我們不穿幫,應該沒什麼問題。
“那好呀!陳大哥文武全才,一路有你說說談談肯定頗不寂寞,大哥,你說呢?”
“好!”李璧君非 常(炫…書…網)高興,這幾天來,每天面對著我和翠影,他的感受可能也不太好,撇過我對他從前的深情不提,一個大男人整天和兩個姑娘窩在一個車棚下,確實不是什麼自在的事,多個陳若瀾那就強得多了。
酒足飯飽之後,約好第二天一早在城西門匯合一併出發,我們就欲告辭。
“若瀾還有一不情之請。”
“陳賢弟直言無妨。”
“若瀾很喜 歡'炫。書。網'斐弟剛才燈會上所得的那把摺扇,願用此梳來換,不知斐弟可否割愛呢?”翠影那丫頭聞聽此言眉開眼笑,忙把摺扇抽出來遞給我。
我看了一眼翠影,“陳大哥若是喜 歡'炫。書。網'只管拿去,還說什麼換不換的。”我將扇子拿過來交到他手裡去。
“我又沒有什麼妻室女眷,要這梳子何用,就當是個玩藝留著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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